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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菊看着远处道:「百越水军已经开始北返,纵有人心怀异志,此时也不会再来了。
银翼侯精力之旺不减少年,百越水军折损已过半数,最后能逃脱的不过十之一二。
」辰瑶女王一惊,「银翼侯误矣!」「哦?」辰瑶女王叹道:「我原以为百越一击不中,会知难而退。
听你所述,方知银翼侯老而弥辣,竟要全歼百越水师。
百越之师岂是易与?这一役即使大胜,我夷南也定然损失惨重。
若明日枭军复来,如何御敌?」她扼腕道:「可恨我无法亲上战场……」凤清菊忽然目光一闪,露出讶然之色。
悬着白凤战旗的百越主舰停在距长堤不到二百丈的湖中,船上人迹杳然,一直在船头指挥的百越大将苏浮不见踪影。
夷南与百越的船只都朝巨舰驶去,双方矢石交击,都竭尽全力攻杀对方,战况惨烈无比。
双方的战船几乎同时靠近巨舰,百越与夷南的武士各自执戈弯弓,一边相互攻击,一边不顾生死地朝舰上攀去。
双方兵士越聚越多,犹如蝼蚁攀缘而上,杀声震天。
视野所及,上舰者不下千余,可那些剽悍勇士一入舱内就立即音声断绝,只见无数军士前赴后继涌入舱内,却始终不见有人出来。
双方军士也意识到其中的异状,百越军首先后撤,拚死杀出一条血路,遁入湖中。
夷南水师也离开巨舰,按照银翼侯的命令燃起火矢,准备焚烧这艘诡异的巨舰。
记住地阯發布頁一个人影出现在船头,子微先元白衣沾满鲜血,他一手扶着鹳辛,一面跃离巨舰,彷佛踏着一根看不到的绳索,笔直滑向一艘轻舟。
次日,獠族首先离开,接着姑胥等国见过银翼侯,探询消息后纷纷折返。
这场本来由百越为盟主,合南荒诸国之力,抵抗峭魃君虞的大战,却莫名其妙地演变成一场内讧。
从湖中撤走的百越水师不到五千人,包括大将苏浮在内的两万多名将士葬身瑶湖。
得知战况,百越王室为之震怒,返回的百越将领被全部撤职,而擅自与夷南冲突的罪魁祸首,大将苏浮则被灭族。
申服君在战前已折返宗阳,与战事无关,没有受到任何责罚,反因途中受伤屡蒙赏赐。
随后百越遣使向夷南解释此役是苏浮擅为,夷南唯唯而已。
彼此都知道双方的盟好已经无法挽回,各自深怀戒心。
夷南之役的真正后果,直到次年才展现。
当峭魃君虞挥师北上,南荒诸国再没有结成任何有效的军事联盟,如淮左等国,对枭军和百越都畏之如虎,只能任由枭军逐一吞并。
峭魃君虞因此席卷南荒,直到枭军来到胤都城下,才被最后忠于百越的联军击败。
根据辰瑶女王的命令,夷南将位于瑶湖之滨的大片田舍提供给云池宗,墨长风随之建起云池别院,不择贵贱收纳门人。
战事完结,夷南却不敢稍有松懈。
一连月余,军士们都在城上枕戈待旦,严密注视枭军的动向。
但枭军始终杳无音讯,最后连子微先元也怀疑,枭军是否真的在碧月池遭受重创。
枭峒。
这是一座沉寂万年的火山口,山势如环,四面绝壁,褚红色的山峰直插天际,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阴影中。
新建成的枭宫位于山巅,与枭峒唯一的入口遥遥相对。
立在宫前的露台上,可以俯看整个城市。
这座宫殿与南荒通常的殿宇截然不同,巨石森严罗列,形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从天空俯看,整座宫殿犹如一只展翅的巨枭。
作为枭宫的守卫,天际不时有成群的枭武士飞过。
此后数十年,这座宫殿成为南荒所有人的噩梦。
枭宫底层,一间密室内,戴着铜制面具的巫羽正在调制一盏红色的汤汁。
「牵一头犬来。
」她放下手,吩咐道:「要黑犬。
」不多时,枭御姬牵来一头毛皮漆黑如炭的巨犬,然后将那盏汤汁置在地上。
巨犬卷起长舌,将汤汁吞食干净。
密室旁的石门打开,一股热浪随之涌出。
石室中间放置着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遍布纹饰,径逾丈许,足以盛下一头成年全牛。
鼎下堆积炭火,鼎内水滚如沸,散发着浓烈的草药气味。
热浪所及,连周围的石壁上也丝丝冒着热气,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笼。
平常人一入室内立即汗透重衣,巫羽却浑然不觉。
她推开鼎盖,面前顿时升起一团淡红的水雾。
热气散开,只见鼎内放着一只银盘,里面伏着一具白滑的玉体。
月映雪双目紧闭,浑身汗出如浆,丰腻的ròu_tǐ彷佛蒸融的羊脂,熟艳欲滴。
巫羽一指按在月映雪颈后,红唇微微开合。
念诵片刻后,月映雪凤目轻轻一动,缓缓张开。
巫羽扬起手,袖中滑出几只软软的物体,落在银盘上。
那是几条干瘦的小虫,头大尾小,弯曲如钩,黑黑地蜷缩在盘内,只有寸许长短。
月映雪看着那几条怪模怪样的小虫,流露出畏惧已极的神情,手指却不由自主地伸出。
她撑起身体,耸起丰嫩的雪乳,战栗将虫首放在头上。
那条怪虫猛然一伸,虫首吸盘一样张开,狠狠咬住那只红艳的rǔ_tóu。
月映雪身体吃痛地一抖,然后又拿起另一只怪虫,放在左乳上。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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