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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变得困倦。「你做了什么?」鹤舞好奇地问。
子微先元轻声道:「哄它睡觉。
」半刻钟后,子微先元松开手,解开缰绳,翻身骑上枭背,「祭彤,把甲给我。
」接过武士的甲胄,子微先元一振缰绳。
夜枭睁开眼睛,巨爪蹬住地面,展翅飞起。
山林里闪动着火光,方圆二百丈的草石都被清理干净,数十名乘枭持矛的武士环绕在周围,中间是一座巨大的营帐。
南荒很少能见过这样豪奢的营帐,用三重犀牛皮制成的帐幕漆金绘彩,镶嵌着玳瑁、胡珠、金玉、莹石,宛如一座华丽的宫殿。
营帐两侧跪着一群少女。
她们戴着精致的羽冠,手腕和脚踝围着厚厚的雪绒护圈,但除此之外,身上再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
这些些眉目如画的美貌少女,肌肤细嫩,面露微笑,但月光下看去,那笑容却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息,仿佛在夜间出现的妖魅。
营帐前方燃烧着一堆篝火,两名枭御姬跪在篝火前,一边唱着歌,一边捧着银罐,将调好的蜜汁淋在一个女子身上。
那女子赤条条跪在地上,容貌秀美,红唇含笑翘起,唇角有一颗嫣红的小痣,她明净的眸子透出一层碧色,显示出异样的血统。
但此时她的目光却像被人抽尽精魂,空洞地看着前方。
一头巨枭从天而降,披甲的武士跃下枭背,跪在营帐前,用粗浑的嗓音说道:「主人,我们在东面山林发现了另一名月女的踪迹,我们会尽快把她带到您的座前。
」那名武士朝营帐虔敬地拜伏行礼,然后跨上枭背离开,继续追踪逃逸的月女。
帐帘一动,一名和枭御姬相同装束的女子四肢着地,从帐内爬出来,扭动的身体仿佛一条美艳的蛇。
她扬起脸,用妖细的声音对枭御姬说道:「主人说,不许弄伤她的脸。
」两名唱歌的枭御姬将蜜汁淋遍那女子全身,然后轻轻按住她颈后。
那女子顺从地俯下身体,金黄的蜜汁在她雪白的胴体微微闪动,顺着rǔ_fáng柔美的曲线缓缓流淌,从殷红的rǔ_jiān滴落下来。
旁边的枭御姬取来一根长长的银杆,把油脂涂在杆上。
另一名枭御姬取来果盘,拿出一只红甜果,示意那女子张开嘴。
那女子乖乖把甜果咬在齿间,一面露出一个痴滞的笑容。
身边的枭御姬扶住她的腰身,把她圆翘的雪臀掰开,将那只流淌着蜜汁的嫩穴暴露出来。
另几名枭御姬抬起银杆,对准那女子白美的雪臀,将锋利的三棱状杆尖插进mì_xué,缓缓送入。
枭御姬们齐声唱起歌来,她们的歌声婉转动听,带着南荒独有的轻柔韵致,仿佛石间的流水般清丽悦耳。
这是一首充满喜悦的歌,但她们的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无法化解的悲伤,就像是妖精美丽而凄迷的挽歌。
带着白色羽冠和皮腕的枭御姬们抬起银杆,笔直的杆身插在浑圆的雪臀内,锐利的杆尖没入mì_xué,从那女子最柔嫩的部位刺入。
那女子两手撑着身体,口中咬着浆果,唇角含笑,似乎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中,无法醒来。
忽然她身体一颤,银杆穿透了mì_xué,刺到尽头的嫩肉。
枭御姬们歌声扬起,一起推动银杆,杆尖依次刺穿了女阴和子宫,进入腹腔。
那女子仿佛不知道痛楚,仍微笑着翘起屁股,一动不动地让坚硬的银杆穿透她的下身。
鲜血并没有大量流淌,只在银杆与mì_xué结合处渗出少许血迹。
涂过油脂的银杆顺利刺入圆臀,穿过那女子光洁的胴体,最后从口中探出,挑住她齿间的浆果。
那女子扬起脸,红唇含住银杆,在她身后,一截相同的杆身从她流淌着蜜汁的大屁股中穿出,夹在两片柔美的yīn_chún间。
枭御姬们将那女子双手缚到背后,抬起她双脚缚在杆上,然后举起银杆,把穿在杆上的女子架到一堆红红的炭火上。
蜜汁从她洁白的胴体滴落,掉入木炭,发出嗤嗤的轻响。
她腹下的yīn_máo迅速蜷曲,化为灰烬。
枭御姬挽起她的长发,淋了些水,避免被炭火烧损。
另外的枭御姬则分开她的臀肉,将一支青竹筒插进她菊肛,往她肠内小心地灌入蜜汁。
炭火烧炙下,蜜汁渐渐渗入皮肤,两只圆润的美乳变得金黄,散发出甜香的气息。
那女子凌空穿在银杆上,屁股里插着竹筒,mì_xué红艳的嫩肉在银杆上微微抽动。
她眼神渐渐涣散,直到最后失去光亮,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
等到ròu_tǐ烤熟,两名枭御姬跪在炭火旁,一边唱着歌,一边用雪亮的银刀割下她两只rǔ_fáng,盛在银盘里,由旁边的枭御姬一路传递到帐内。
营帐内没有任何声息,片刻后,一团咬过的乳肉被扔了出来,那些美貌的枭御姬立刻围过去,争相抢夺,就像一群抢食的野狗,啃着主人吃过的剩肉。
记住地阯發布頁如果是祭彤,看到碧月池的月女就会跳下去,与帐内那个人决一生死。
鹳辛会冷静一些,他会先看好退路,然后利用夜枭的速度,冲过去救人,尽量避免与帐内那个人交手。
如果是鹤舞,她会攻击篝火,把营地弄得鸡飞狗跳,再趁乱救出那名月女。
但子微先元始终停留在二十丈的高空,眼看着碧月池的月女像母畜一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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