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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替我看着铺子,若有人问起,就说姐夫中了暑,在内堂调养。我去去就回」小青满口答应了。
白素贞本可小青一道去地府搭救许仙。
但白素贞却有自己的难处。
一来小青经事不多,性子单纯,三言两语不合便和人斗起法来,反而误事。
二来白素贞一向疑心许仙跟小青也有些说不清的暧昧勾当,不想让那小青分自己的功。
故此她执意独自前往,并不说要小青同去。
小青坐在铺子里等白素贞,左等不回,右等不回。
看看天色已黑将下来,她思忖道:「这么久还不回,看来姐姐是遇到麻烦了。
反正天也将黒下了,我何不就关了铺子,去到张府里跟张公子厮混一会儿?万一姐姐回来了,我就推说等得心焦,去西湖边散散心。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于是她便关了铺子,换了衣裳,施展法术,穿墙越壁的赶往张府。
原来白素贞与小青虽都是化得人形的蛇妖,修为却大不相同。
当初白素贞并不曾想到在人间还有这么一段姻缘,心心念念只想着早日将内丹练成,脱去形骸,飞升仙界,哪怕就在蟠桃园内做个小小的扫花婢女也好。
故此立誓不伤生灵,只逐日吸纳日精月华,兼采百花之英,此法虽是正途,但成效极慢,故此修了一千年,也仅修成个弱质女体。
小青则不然。
她生性轻灵活泼,不喜拘束。
她本来也想着做个仙姬,后来闻听就算修成了仙,也要受许多规矩约束,那成仙的心思便也放下了。
她在峨眉山中修炼时,与各洞中潜修的山狐树精之属也多有来往,为得是在交接时采补他们的阳气,充实自己的内丹。
后来到了人间,也依然如在山里一般行事,但凡人的阳精怎如精怪,因此多有吃了她的亏的。
及至遇到了白素贞,做了她的婢子,以姐妹相称,白素贞得知她往日的事迹后,便再三叮嘱她不可再去街上游逛,勾引那等年轻俊俏的后生。
只可依正法跟着自己慢慢修炼,小青也值得面上依她。
那天只为了盗取点银两给许仙付饭钱,结识了张员外的独子张玉堂。
「面如冠玉,fēng_liú倜傥」这八个字就像专为张玉堂而造的一样,不但杭州,就整个江南只怕也寻不出几个如此俊俏的美男子。
小青一见之下,即刻哄动了春心,体内积攒的那股淫毒便再也按捺不住。
做梦都常梦到自己脱得赤条条得像只白羊,将两只雪嫩修长的yù_tuǐ盘住张玉堂的熊腰,任他挺着火热滚烫的龙枪狠狠地捣舂自己的yín_xué。
醒来时双股之间往往津液淋漓,像尿溺了一般,锦毯都湿了好大一片。
奈何白素贞看管得紧,至今也未得与张公子效鱼水之欢。
不多时小青便到了张员外的府弟之中。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在张府潜行一圈,便探知了张公子的卧房所在。
一想到即刻便可与心上人欢好,小青的俏脸禁不住火热发烫,亵裤内的mì_xué也湿漉漉得如同来了月事一样。
她凑近房门,伸手要去推时,却听到屋内有女人咿咿呀呀的叫声。
声音虽不甚高,听在她耳中却很真切。
她心中大奇,饶是她此时已经春心灼灼,mì_xué痒个不住,也只得将欲火稍稍按捺下去一些,用舌尖在窗纸上舔开小小一个洞,将眼睛贴上去朝屋内观看。
这一看之下,不免心下有些吃惊,又觉得十分有趣,便不急着进屋,且要看看这张公子究竟要干什么。
屋内青砖铺就的地面上,跪着一个女孩。
那女孩全身上下绝无寸缕,肌肤晶莹雪白,如同刚从模子里脱出来一个羊脂美玉凋就的玉观音一般。
双手却置于臀沟上,一双皓腕被粗大的麻绳紧紧勒着。
看面容,那女孩至多也不过十七八岁,生得十分清丽。
距女孩两三尺远的地方立着一张大方桌,桌上明晃晃点着几根碗口粗细的大红蜡烛。
屋子一角设着一张宽大的床铺。
床上胡乱堆着一条绿底金线的厚毯,想来那就是张玉堂的睡榻了。
张玉堂站在女孩身后,周身脱得精光,只在腰间围着一块白布。
他手里斜斜擎着一只蜡烛,正将血红的烛油浇到女孩白皙幼嫩的玉背上。
烛油似极为滚烫,每次淋到身上时,那女孩的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都款摆不止,胸前高高坟起的两团白肉也摇曳如波,清秀的面容止不住地抽搐,眼中痛苦之色尤深。
若不是口中衔着一块白布,只怕她的呼痛之声早已震裂屋瓦。
因为嘴巴被堵上了,只发得出呜呜咽咽的含混声音。
张玉堂紧绷着嘴唇,面无表情,眼光像刀子一样紧盯着女孩背上凝固的烛油,一边又将更多烛油浇上去。
一团团红色烛油如盛开的玫瑰一般,与雪白的肌肤相衬,说不出的凄艳。
小青大是好奇,心中想道:「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这女孩是她家的丫头,做错了什么事,被他这般修理?」她只是觉得眼前景象好玩得紧,却全不去想那面容清丽的女孩此刻忍受的万般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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