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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明白,不知不觉间月上中天,众人都喝不了酒,有些醉意。众人也不再谈什么剑法,转谈起白天论剑大会上的趣事来,其中尤以高
达对战张凡师弟那一战,更是众师弟们取笑的对象,一时间张凡师弟在擂台傻样
被提起来,惹得席间无数的笑声,就连一直没有多言的路雪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高达只觉得有些不妥,这样在背后议论取笑其他师弟,师为首徒的他有些说
不过,正想以喝止大家不要这样再讨论这个问题时,忽然有人说道「你们真的
皆以为这个张凡师弟是傻的吗我看你们都被他骗了,他的心机重着呢。」
此话一出,登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循声望着过去,原来是天权宫
杜书师弟发言,路雪率先不服道「小凡师弟,人长得小,分明是你们欺负人
,现在反倒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路雪的话一出,获得不少人的同意,毕竟宋何四个爱欺负新进门的师弟是众
所周知的事。
杜书急道「这个我可没有说半句谎话,那个张凡肚子里可是有墨水的,这
是我亲眼所见,他断不可能不知道宋师兄他们是在戏弄他的。」
高达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他也觉得这个张凡师弟有些不对,起先在擂台上
他还为其感不愤,可在交手之中却觉得有些不妥,他的武功没有表现中那么差,
追问杜书道「此话怎么说」
杜书喜道「看来大师兄也察觉到不对,这是应该的,大师兄与他交手焉不
察觉个中诡异」
他顺势把高达推出来,使得在场本来质疑他的众人,都止了声,也产生了疑
问。
高达忙说道「没有,我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只想听听你因何如此说而已。」
他对张凡的印象不错,对宋高几位同门并也没有好感,纵使对张凡有些不妥
,耍了心机,也不愿为他们四人脱罪。
杜书见高达没意为高宋四人出头,有些失望说道「那日那个张凡刚拜入师
门时,是我负责将他领进后院,分配房间的,我亲眼看到他对着师尊为后院亲笔
所题的对联点评,那眼神与语气中有一种不屑之色,像是读书人那种文人相轻
态度,如果他不是有一肚墨水,岂会有这种眼神」
一直没有发声的温柔开声说道「如果看一眼玉书师叔的对联就是满肚墨水
的话,那么天下间的岂不是人人都是饱读诗书。我以前去天权宫的时候也看
不少玉书师叔的对联,是不是我也一位女才人啊」
「哈哈」
众人轰然一笑,杜书被气得满脸通红,他很想反驳温柔,可是温柔古怪的性
格,却是使得他不敢得罪,身为玉衡宫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日由其管理
玉衡宫事务,要是得罪她,他日生病可得注意了,只得闭声忍气不得发话,埋
头吃闷酒中。
温柔轻易驳倒杜书,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喝了不少的她,此刻的她满脸的艳
彩夺目,高达的心神一下子被其吸引住,也懒得再在意张凡一事了,他向温柔说
道「温师妹,这段时间多谢你的悉心照顾,师兄才会这么快康复,我敬你一杯。」
「哼」
高达以大师兄的的名义,还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前向其敬酒,温柔不能再保
持刚才对其的冷澹,只得拿起酒杯回敬,冷眼看了高达一眼,似是在夸其聪明;
「大师兄,过奖了。你好得这么快,全是师尊的功劳,你所喝的药都是师尊亲手
配和熬的,师妹哪敢居功啊。」
温柔一提到百草真人,高达的脑海中立刻浮出其惊为天人的胴体来,脸上出
现一丝迷恋之色,被温柔看到眼内,没来由心里生出一股妒意「只是不知道大
师兄做了惹师尊生气的事,这几天师尊一直很生气,但凡师妹们只要在她老人家
面前提到起大师兄半字,都会被一顿责骂的。」
高达大吃一惊,总算明白百草师叔为什么在白天对自己冷澹,只是他实在想
不明白百草师叔为何生自己的气,便急问道「温师妹,你可知道百草师叔为什
么生我的气」
温柔没好气说道「我哪里知道,没准是大师兄做了什么事,让师尊生气了。」
从温柔得不到答桉,高达也一时心乱如麻,也无心情再去撩温柔了,此事不
单关系到他与百草师叔关,甚至还影响他的前途与性命,一小心极有可能身败名
裂的。
在温柔处得不答桉,只得喝起闷酒来,越喝越多,渐渐有些醉眼纷纷了。
而温柔看到高达在得不到答桉后,自喝起闷酒来,不理会自己,使得她也有
些气愤,为此她故意与凌惊羽亲热起来,多次与其谈笑风生,还亲自为他夹菜。
这样搞得凌惊羽也有些不自在,毕竟以前温柔绝对不肯在外人面前公布她与
自己的关系,再者他还在追求路雨,她的妹妹路雪还在面前呢路雨那个性子对
谁都是冷澹无意,自已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她跟自己相处好一点,要是被她知道自
己跟其他女人有一路,估计两人关系就此结束了。
所以他也故意躲开温柔的亲热,温柔可不是什么小丫头,自然知道凌惊羽心
里的小九九,使得她气上加气。
另一边的高达几杯黄酒下肚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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