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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指头在她敏感的rǔ_tóu上面轻揉慢捻。明若雪只觉得乳峰一阵酥麻,渐渐散佈到全身,血流亦开始加速,聚于rǔ_tóu,似乎也要跟着激射而出一般,她禁不住昂首喘息,细眉轻蹙樱唇微张,娇吟道:公子……不要……妾身,妾身好难哎……正在这个当口,方才被周珣使唤出去的花魁李诗雨已经去而又返,一进门就见到床上的春色,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微微一红。
儘管跟着周彦的时间并不长,月馀前刚让这位左相独子赎了身子,可她对于周彦的瞭解,却不比跟了周彦两年时间的明若雪少多少,她知道这位公子爷就是夜夜笙歌的主儿,如今见到这般春色,并没有大惊小怪。
她铺开衣裙,往地上那么一拜,双手奉上一隻刚取来的软鞭,垂首敛眉道:奴家来迟了,望公子责罚。
周珣却似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旧贪婪的享用着床上的美豔玉体。
李诗雨见状,轻咬薄嫩的红唇,依旧低头拜在地上,两手托起鞭绳静待主人的临幸。
听着床上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婉转娇啼,也不由觉得浑身发热,原本穿在身上的贴身xiè_yī开始变得有些彆扭,上面柔滑的丝布似是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蓓蕾一般,胸前传来一阵阵酥麻。
然而李诗雨不知想起什么,忽如一声清锺在心头鸣响,让她神色清明了几分,被长长羽睫覆着的美眸里露出几分羞愧。
李诗雨原来也不是当一个风尘女子的命,她本出身于官宦之家,是个地位高贵的官家大小姐。
只可惜十年前宫廷兵变的时候她那官居中书大夫的父亲站错了阵营,之后清算的时候,被满门抄斩,就她一人被父亲用一个侍女李代桃僵侥倖逃了大劫。
而当时清算她家的,正是现在的左相周彦,也就是周珣的生父。
正是这份世仇将她的命运与周珣这个纨裤公子连在了一起,她之所以跟了周珣,便是为了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
然而李诗雨没有想到的是,周珣床第上的功夫十分了得,被破身的那个晚上,她就被这个仇人独子胯下的那条狰狞怒龙折腾得丢了三四次身子,让她羞愧不已,事后食髓知味的她还会压抑不住的想起周珣那粗长的龙根临幸自己时的感觉,这让她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yín_dàng的身子。
如今经过了周珣的几番开垦调教之后,她发现自己越发无法拒绝周珣了,眼下只是听了几个音,便开始想入非非,情难自已,这一点让她尤为瞧不起自己,她常常提醒自己,绝不能深陷肉慾而忘了自己背负的深仇大恨,眼下对周珣百般逢迎都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切不可假戏真做。
到了啊?竟然迟了这么久,那本公子更得好好惩罚你一番了。
正当李诗雨心念百转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周珣的声音,一怔之间,周珣便已经取走了她双手奉上的黑色软鞭。
骤然响起一道破空之声,那鞭子便准确地鞭笞在了李诗雨的身上,早已软了一半的身子微微一抖,禁不住颤着声发出一声娇吟。
这细软的长鞭可不是那种用籐条编製成的行刑用硬鞭,而是风月场合专门製作的情趣之物。
鞭身上的软皮如同流苏一般散开垂下,用以减缓摩擦带来的痛楚,一鞭子抽打下去,因为流苏一般的软皮分散了力量,不仅不会让人皮开肉绽,相反还会给受虐者带来一种酥麻火辣的刺激快感。
周珣坐在床沿上,他的食指正在明若雪大腿深处的一团温黏嫩肉中细细抚摸,每次拂过那一点突起的肉芽儿时,明若雪娇软的身子都会禁不住微微一颤,她的两隻手抚摸着自己那刚被周珣肆意享用过的丰硕rǔ_fáng,剥葱似的玉指捻弄着因为充血而嫣红的翘立rǔ_tóu,小嘴微微开阖,不断喘息呻吟着。
周珣则一面收拾着明若雪,一面淫笑着对李诗雨说道:快给小爷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说完,还没等李诗雨动作,当即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她那饱满而有弹性的rǔ_fáng上面,李诗雨不由轻吟了一声,咬着红润的嘴唇将身上的衣裳褪了下来,一点点露出象牙一般白淨娇柔的身子。
不知道是觉得李诗雨脱得太慢,还是让李诗雨这动作挑起了兽慾,周珣又淫笑着抽打下来,快一点!这下打在光滑的香肩之上,在光泽水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桃红色的鞭痕,李诗雨那晕红的俏脸上流露出来三分痛楚七分媚意的动人神情,身上的衣裳适时的滑落而下,露出曼妙的玉体,一时之间风情万种。
周珣看得口干舌燥,手指在明若雪那湿热的yīn_dào里动搅动chōu_chā得更快了几分,直戳得美人咿咿呀呀的呻吟不断,一双修长的美腿下意识的绷紧,白玉般的玉趾紧紧勾起。
小美人你可真是让小爷我心动,快给我像母狗一样爬过来。
他眉头一森,抬手一鞭子抽在李诗雨那赤裸修长、近乎完美的白皙yù_tuǐ之上。
李诗雨红着脸咬着唇,让仇人的子嗣这般羞辱的使唤着,其中的滋味自然要很是複杂很是强烈。
她不由想起了在九泉之下的父母,倘若让他们知道自己生养的女儿竟然让仇家的儿子这般对待,真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我是为了报仇,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要接近周珣,取得他的信任,必须要忍辱负重。
李诗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脸上则露出娇媚的笑容,当真如同母狗一般朝床沿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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