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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实力真不是常人能比,硬挺许久,又被惊吓,依然不曾垂软。
挪开衣衫,伟岸男根笔直弹起。
祝婉宁看了心中一惊,她也曾见过祁俊勃起丑态,只是那时隔着衣裤,只能隐隐猜测大小,此时见了庐山真面,才知竟然如此巨大。
只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若无其事道:「好了,这就开始吧。
雅儿,别捂着了。
」白雅依言将锦被解开,雪白如玉绝美胴体又露了出来。
祁俊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白雅身上,这副娇躯,他百看不厌。
忽然间,手被祝婉宁捉住了,牵引着放在白雅玉峰上,一旁祝婉宁不耐烦道:「傻看着作甚,夫妻行房,亲吻爱抚才是正道,雅儿肏都被你你肏了,你还装个什么?」祁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怎想到这般市井秽语也能从师父口中说出,而且说得还是她的宝贝徒儿。
祝婉宁莞尔一笑,道:「小俊,我知道你小时候家教森严,这种话说不出口,可我告诉你,夫妻间的事越是下流越有情调,你不但要会亲会摸会肏,还要懂得言语调情。
几句话就把雅儿说得动了情,她高潮自然来得快些。
你再持久些,把她肏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你想她还需要旁人来抚慰她么?」说这话时,祝婉宁已经拿着祁俊手掌在白雅胸乳上抚弄,灵巧手指勾动祁俊手指撩拨着白雅娇小迷人的rǔ_jiān。
祁俊还在云里雾里,僵硬的被祝婉宁摆布,一时难以消化这些新奇论调。
祝婉宁转而又向白雅道:「雅儿,我来问你,你喜不喜欢被小俊肏?」「嗯……」在爱郎面前被祝婉宁问出这种下流问题,白雅羞得无地自容,可她又想到祝婉宁不定又有深意,横了横心,娇颤着答道:「雅儿……雅儿喜欢被俊哥哥肏……」祁俊如遭雷击,清纯如斯的雅儿竟然也能把这种污言说出口来,全把自幼受得那些礼义廉耻道学颠覆得一干二净。
可是这话却又无比刺激,血管中热流涌动,全身酸酥,真想这就再与白雅合为一体。
祝婉宁似是看穿了祁俊心思,嘻嘻一笑,道:「怎么样?吓到没有?你们男人亦是如此。
白雅清纯可人,举止端庄,可是到了床上,在你面前,却成了个风骚小妇人,你还有个不爱的?所以,小俊也好,雅儿也好,脱了衣衫就把那些道德教化全抛在脑后,喜欢怎样就怎么样。
雅儿,这些你是懂得,不过春情媚一心是要取悦男人,你倒不必在你俊哥哥面前这般如此,你要他怎样就说出来,他这般疼爱你,绝对言听计从。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已久,祝婉宁这番话对她绝不新奇,略一思量就已想通,她微微点头道:「雅儿懂得……俊哥哥,你爱雅儿,雅儿也爱你,以后你想要如何肏干雅儿,雅儿都尽心伺候。
」一边有祝婉宁谆谆教诲,一遍是雅儿春意盎然的告白,祁俊若在扭捏,可就真算不得男人了。
他体味着白雅sū_xiōng柔软,激动道:「我们夫妻自然不会隔心。
」说着也不在乎还有人旁观,勾起白雅玉颈,扶她做起,痛吻白雅香唇。
「这才对呢!」祝婉宁mī_mī笑着看着两个徒儿亲热,手上不停,继续引导者祁俊勾以奇诡手法撩拨白雅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
一边手把手地教,一边告诫祁俊:「我教你这些,你都给我记牢了,手法力道都不许错。
否则仔细我揍你……」祁俊迷情于与白雅热吻,又专心感受着祝婉宁的诸般手段,并未察觉祝婉宁的话音已经发颤,气息也急促了。
等爱抚到白雅腿间秘处的时候,祝婉宁忽然皱起了眉头,气恼道:「你们俩,干完了也不知道擦擦,弄得我一手都是……」原来祝婉宁指引祁俊拨弄白雅蜜唇,却把方才射进去未曾流干的精水放了出来,粘乎乎沾了满手。
祁俊和白雅不好意思地分开了,皆是满面羞红,方才祁俊一发过后,尽顾着搂抱白雅精心呵护,哪顾得上处理那些秽物。
祝婉宁这师傅也真没得挑了,从腰间取出一块锦帕,竟然亲手为徒儿擦拭起来,她低头那一瞬间,又望见祁俊高挺阳物,目色也迷离了。
「师傅,雅儿自己来……」白雅怎可能让师傅代劳这等私密之事,连忙要去接祝婉宁手中锦帕,祝婉宁道:「不……不用……」她说话也支吾不轻,一直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的目光从未曾离开过祁俊的男根。
处理完毕,祝婉宁依旧教习祁俊房中秘术,只是说教也少了,手法也乱了。
但尽管如此,这些技巧也比初哥儿祁俊的笨拙手势强上百倍。
白雅在师傅和爱郎的合力挑逗下,眼儿也媚了,身子也软了,下体湿的一塌煳涂。
口中咿呀呻吟道:「俊哥哥,师傅,别玩雅儿,雅儿受不了了呀……我要俊哥哥,要俊哥哥肏来雅儿……」祁俊男根也是硬挺至极,立时就要举起白雅yù_tuǐ长驱直入,祝婉宁制止他道:「现在不急,前戏之美,足以让女子飘飘欲仙。
你玩得越久,她便越美,哪怕用手把她玩得泄了身子,一会儿再肏依旧骚浪无比,若你能用手法将她撩拨得一直在欲泄不泄边缘徘徊,等插进去的时候,立刻就能让她美到天上去。
再玩一会儿,让雅儿彻底浪起来,她才破身,越浪痛楚越轻。
」「嗯,徒儿明白。
」祁俊双目通红,气喘如牛,一根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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