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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三个,永不分开。」
季菲灵还待犹豫,可避不开两人真挚目光,唯有低垂螓首,轻声道:「便如
此吧。」
话讲了出去,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头又彷佛压了巨石,不住在问自己:「他
是真的能接受我,还是只是同情怜悯。」
季菲灵纤巧心思,可是当局者迷,一时难辨祁俊真情假意。
这一日,三人过得很难,有时哀伤,有时甜蜜,又时常论及计划。
好容易挨到用过晚餐,该歇息了,祁俊不让两人走了。
祁俊道:「以后你们都住我这里,免得冯百川又骚扰你们。反正一个白天都
在我这里了,晚上你们宿这里,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白雅毫无意见,季菲灵却犹豫不决,心中更有一丝不快。
这才答应了祁俊,他就提出同床共枕,理由倒是光明正大,可目的还不是要
……这可把她当什么人了。
即便她已非chù_nǚ,也不该就这么轻看于她。
但听祁俊又道:「你们俩睡床,我找些被褥来,就睡地上了。」
白雅虽然不忍爱郎受苦,可多个季菲灵也的确不方便让他同床,便忍了不语。
季菲灵才知误会了人,又是过意不去,又是赞祁俊磊落。
想了想后,扭捏道:「不然挤挤好了,你床也够大,反正我也答应嫁你了。」
推让一阵,祁俊还是睡在了床上,三人都只脱了外衣,将将挤在祁俊的床上。
季菲灵和白雅一头,睡在里面。
祁俊则是紧挨白雅,睡在外侧。
三人各是心事重重,一时也难以安眠。
过了不久,白雅忽然侧过了身,咬着季菲灵耳朵,一阵低声细语,可叫季菲
灵脸红心跳。
三个人挤在小小床上,呼吸可闻,祁俊耳聪目明的,早把白雅的话听得一清
二楚:「菲灵姐姐,你知我体质的,昨晚又有那事情,此时春情媚体质彷佛又发
作了,我们能不能叫他和我们一起……」
白雅无需讲完,季菲灵就懂她意思了,坐起身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面红耳赤道:「我出去好了,你们随意……」
刚她还嫌祁俊孟浪,这时怎么可能答应白雅这般无礼要求。
可白雅体质作祟的原因只有一半,另一半原因却是觉得季菲灵并不十分坚定
随了祁俊,想要祁俊尽早收了她,以免夜长梦多。
故此季菲灵要走,她又怎么肯放。
将她拉了回来,道:「算了,就当我没说过。菲灵姐姐你也不用走了。」
这不过白雅缓兵之计,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又是一阵寂静无声,白雅又和季菲灵说起悄悄话来:「菲灵姐姐,我们不是
都定下亲事了么?你怎么还这般扭捏。」
其实白雅错想季菲灵了,她和白雅都是一般女子,既然应下绝无反悔之心。
只是才答允祁俊婚事,又怎好意思这般快就相好交欢。
她也咬着白雅耳朵道:「雅儿妹妹,我知哥,可你怎好这般惯
着他。还要三个一起,我可做不来。」
季菲灵虽是经过一男多女场面,可只把那当作yín_luàn苟合,还想着夫妻之间的
事,必是一男一女私下相好。
除了淫邪之徒,谁也不会聚众群淫。
白雅道:「这又何妨,三人本是一体,我们相亲相爱,管其他许多?何况…
…」
顿了一顿,又道:「这几日尽是烦心苦恼之事,我真盼着咱们都能开心一些。欢爱一夕,解解忧愁。待明日心思理定,再算计那恶徒去。姐姐,你就应了我
吧。」
忽地又提起祁俊,悄声道:「你不知,那坏蛋看着老实,可当初人家才答应
了他,当晚就把人家拐到床上去了。不过就算没得拜堂,他倒也懂得疼人。姐姐
你不必忧心的……至于三人嘛……」
白雅已能想到季菲灵经历yín_luàn,多是不情不愿,因此也不说她又不是没见过
,只将春情媚上提及的男女床笫之间男子为天,做人妻子要尽心伺候的道理讲给
季菲灵去听。
季菲灵精明如斯,可是到了床上,却不如白雅懂得更多。
一时被她说得慌了神,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
祁俊一直在旁听着,他固然有君子之心,却非道学先生。
双美在侧,还能不心猿意马的。
何况从师门出来,再未享过一龙二凤齐人之福。
白雅一番话是对季菲灵说得,可听到他耳中也是一番挑逗。
胯下巨物蠢蠢欲动了。
可别忘了,他从广寒宫中得地并非单纯武技,男欢女爱本事也是经祝婉宁这
高人调教。
心念一动,又把追求白雅时那套甜言蜜语搬了出来。
不过对季菲灵,却是欲擒故纵。
他忽然道:「雅儿,不要说了。咱们三个早晚会在一起,何必强要这一时。
我们虽是夫妻,可无论是你还是菲灵,我不但爱你们,也敬你们。任谁不愿,我
都不会乱来。」
他这话当真是发自肺腑,也必将如此兑现,可难免也有说给季菲灵听地意思
,要她知道,他对她是一片真心。
季菲灵此时听了祁俊表白,不禁想到:「反正都不是chù_nǚ,还装个什么?他
要想要,给他又能如何。」
季菲灵因失了贞操,最怕被祁俊看轻,听他那话对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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