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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九渊把老手插入了珍珠的腿间,摩挲着她娇嫩的花瓣,温言道:「既然你喜欢,我会让你再有那种感觉的。」
珍珠唯唯诺诺道:「谢谢老爷。」
贝九渊温声道:「不过今夜不行了,就是想抱抱你。你很乖巧,很合我的心
意。」
珍珠再次道谢。
拥着珍珠温软的身体,两人赤条条的钻进了被中。
瘦小枯干的老者拥住了珍珠丰腴的身躯。
抚摸着珍珠的脸颊亲了个嘴,他吻得不激烈。
可也把舌头伸进了珍珠的口中,珍珠却热情地回应他,嘬咂他的老舌。
老人很珍惜他的体力,很快就放开了珍珠,他开始爱抚珍珠的身体了。
握住rǔ_fáng的手力量很大,把珍珠都弄疼了,可是珍珠仍然保持着笑容。
贝九渊去啃咬她的胸乳的时候,她也没有躲闪,任凭老人牙齿在她吹弹得破
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贝九渊摸到了珍珠的幽谷,这次还好,没有拉拽毛发,可是他用四根手指一
次插入了珍珠干涩的花径。
珍珠很疼,但是她叫得声音很媚,很甜。
美好的少妇ròu_tǐ和下贱的呻吟骚叫唤醒了老人沉睡的yù_wàng,却唤不起他死气
沉沉的yáng_jù。
老人胸中的欲火无处发泄,他只能把欲火化作暴戾,任其宣泄。
珍珠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个耳光,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和斑驳牙印。
她的下体又被撕裂了,流出汩汩鲜血。
贝九渊肆无忌惮地在少妇身上发泄着他无法发泄的欲火。
直到他累了,昏沉沉地睡去。
珍珠的眼睛一直未曾闭合,她也没有哭泣。
她心中只有悲哀,或许这就是她欺骗爱人的报应吧。
但是,这报应绝不该由她一个人承受。
至少,还要有身边的恶魔。
珍珠开始动作了,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贝九渊突然开口了:
「珍珠,你去哪里?」
珍珠的心悬到了喉间,她以为老人睡了,她以为她可以动手了。
可是这种一辈子都过着刀尖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从来不会缺少警觉,身边
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惊动,他怎么会发现不了枕边之人有所动作。
珍珠稍一平定狂跳的心,故作镇定答道:「老爷,您把奴婢的小骚屄弄得湿
了,奴婢带了帕子,擦擦,省得弄脏了您的床。」
老人没有抬眼,他对珍珠的回答很满意。
这个淫骚的小妇人,果然喜欢这种游戏,也许只有她才能满足他的yù_wàng。
以后对待她可要好一些,至少不能折磨地太狠了。
冯百川对他说得那些话,他也曾顾忌过,毕竟这是少庄主身边人的女人,即
便他贵为五大长老之首,面子上总还要过得去。
可是一见珍珠,他便将那些忠告抛到九霄云外了,反正这个女人的丈夫不在
家中,就让她从此消失好了。
他不会实现对冯百川的承诺,三天之后就放珍珠回家。
他要永远的拥有珍珠,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禁脔。
直到死去那一天,他也会带着珍珠一起离开。
贝九渊,会如愿以偿的!珍珠再回床上时,手中果然拿着一块锦帕,就坐在
床头,两腿大大地分开,露出红肿渗着鲜血的私处。
可是她并没有去擦拭下体,而是将手中裹成一团的锦帕刺向了身边的恶魔。
微微地刺痛,让贝九渊恼怒了,这个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不小
心了,他不能容忍着这种无礼。
他要调教这个女人,让她以后更加精心仔细。
贝九渊皮包骨的手臂撑起床榻,想要坐起,可是刚一用力,一股蚀骨剧痛已
经袭边全身。
饱经风浪的老恶魔忽然觉察出了不对。
他浑浊的老眼勐然放出精光,颤声道:「你,手上……」
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口了,他的声音开始沙哑,那不是老迈的缘故,而是
他全身的血流正在缓缓凝固,叫他无力发声。
他惊惧,恐慌,但是冷汗都无法滴落。
剧痛伴随着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难当。
他动不了,发不出声。
只能生生的忍受从无间歇,侵入骨髓的疼痛蔓延全身。
贝九渊杀过很多人,他也无数次想象过他的结局。
被斩杀,死于流矢。
那至少落个痛快,他从没有想过,他的死是如此痛苦。
而且是在他享过多年安定,最不愿死去的晚年,死于非命,死于毒杀。
这个甜美柔顺的女孩怎么会有如此凶勐的剧毒?她到底是什么人?珍珠只是
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出身卑微,寄人篱下,听人差遣,仰人鼻息,任人摆布,悲
苦的半生甚至不如下贱的妓女。
可她为自己寻到了一个夫君,一个不寻常的夫君。
当冯百川要带她走的时候,珍珠已经起了杀心,整好妆容,她随着冯百川离
了房门。
还没离开小院,珍珠借口要再带几件衣物,又重回房中。
珍珠走向了衣柜,打开柜门,那里面有她和丈夫两个人的衣物。
珍珠拿起了丈夫的衣物,放在脸上嗅了又嗅。
心中暗悔:「干嘛要洗得那么干净,哪怕留下一丝他的气味也好。」
痴迷地深嗅着丈夫的衣物,许久不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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