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中秋变故(1/2)
已然开始了规律性的每周学习与休息,当然,她的两个哥哥就没有那么好命了,越到后来训练强度越大,但是效果也很明显,都正经常被言伯惹得憋红了脸,但是之后往往一笑而过;而都邪却学会了忍耐。
至于已然,她过得倒是最轻松,除了偶然不可避免的生次小病,其他的都很好。
流云总是跟着自家公子,似乎很闲,每次看到他,他都像一堵墙一样站在万俟恭止后面。
言伯却是玩得不亦乐乎,教导三个小的就够他忙的了,虽然已然需要多多看顾,但是两个男孩子还是可以狠狠操练的,看着两张苦哈哈的脸,言伯也就放心了。
至于谨婶,已然总觉得谨婶是个很奇怪的人,并不是说谨婶不好,谨婶在照顾大家的吃食方面都很用心,照顾人什么的都是顶好的。
但是谨婶却从来不笑,总是板着脸,而言伯一看到谨婶就会想方设法逗谨婶笑,甚至有一种故意降低身份放下尊严去逗人的感觉,然而,已然总有一种言伯越逗谨婶越生气的感觉。
已然看人什么的都是靠直觉,她总在无意中感觉观察着大家的表情,而且就像小孩的天性一般,凭着感觉去辨别人的好坏,而这次已然觉得谨婶似乎有些怪异。
说真的,已然前世就没学会怎么看人,多是凭着感觉,所以看言伯和谨婶,已然总觉得有事会发生。
有些担心,可是已然也不太好意思过问人家的私事,特别是谨婶,她给人的感觉就像跟大家之间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墙,她会照顾好每一个人,就像那是她的责任,但是其他的就没有了。
至于万俟,他更加不在乎谨婶的这些情感,自己人用的顺手便好。
流云那是公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不用指望他能有什么贡献了。
言伯似乎没什么感觉,还跟往常一样,该欺负徒弟的时候毫不手软,自己乐得哈哈大笑,连已然都没能幸免。
但是,不止一次,言伯在那哈哈大笑时,谨婶总会面无表情的看着言伯,那种说不出上来的眼神,让已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中秋快到了,已然坐在万俟旁边看书,万俟突然说:“中秋那日,你回家吧!”
已然愣了愣,又笑了,说:“好!”
想了想,又问:“谨婶婶是一直照顾大家起居的吗?”
万俟翻书的手顿了一下,又慢慢翻过,“谨婶是十年前我师父救下的,当时她被夫家休弃,也病得厉害,几度寻死,甚至精神一度崩溃得了失心疯,幸得师父劝服,只是那之后谨婶便不再笑了。不过,虽然谨婶被我师父救回来了,但是每年中秋她都会发病,不过平日里倒是正常的,只是中秋这道坎很难过得去。我拜师后一直是谨婶照顾我长大的。”
看样子,万俟也愿意告知已然这些事情,已然便问了一直想问的:“那言伯和谨婶什么关系?”
流云在一旁似乎很意外地看了已然一眼,又继续埋头当起了木头人。
万俟放下书,看着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小家伙,似乎养好了一点,但是还是太瘦了:“他们本是夫妻。”
虽然早有些猜测,但是真的听到这个答案时,已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而且已经天马行空地幻想着言伯是怎样欺负谨婶的了。
万俟好似没看到已然在那天马行空,继续道:“五年前,言伯找到我自愿留下为我所用,不过当时谨婶很反对,我拒绝了。言伯便一直跟着我们,直至中秋那日谨婶又发病了,往常谨婶发病方圆几里都会受灾,往往需要找个高手好好‘过过招’才能平静下来,但总会伤人伤己。我想你也知道,谨婶功夫不错。”
已然点头,每次房间一有动静谨婶都会及时出现,还有药浴的时候,谨婶偶尔还会给已然运功调息。
“但是那次因为言伯在,谨婶算是安然度过,故此师父同意言伯留下,毕竟这是他二人之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已然点头,不过,有点好奇言伯是怎么“安抚”谨婶的,不过想想,既然说中秋可以回家,那就不好奇了。
中秋那日,谨婶将已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言伯将她送回家了,但是已然还是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即便走出了“公子居”,还能感受到人在背后盯着的诡异气氛。
还好回家了,家里还是一贯的热闹,因为过节,一家人从已然到家便开始忙活,直至吃午饭,才有机会歇息一下,可是看着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已然觉得一切都值得,不知道“公子居”的各位是怎么过的节!
一家人坐下吃饭,都诚在一个方向敬酒,之后才开始一家人的幸福午餐。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子中玩闹,敲门声响起,都正去开的门,见到来人,很高兴地说:“谨婶婶,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谨婶看了院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不必了,我是来接小姐的,已经准备好药浴了,可不能断。”
大家也知道已然必须药浴,所以都诚说:“怎可劳烦谨婶跑一趟,我准备一会就送然儿过去呢!”
不过此刻谨婶已经走进来了,并且抱起了已然,说:“还是我来吧!各位好好在家过节,小姐今日跟我过节。”
也不管身后人什么反应,抱着已然就走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毕竟是熟悉的人,也不知作何反应。
都正想了想说:“妹妹的身子重要,晚上我们去给师父送礼,顺便看看然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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