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个梦(2/2)

“你在看电视呢。睡着躺我怀里了。”爸爸笑着说，“上床睡觉吧。”

“妈妈呢？”

“她最近一阵儿可能不回来了。”父亲的脸沉郁了一下，便谎称去厕所。

他突然感觉，这两个人又不对劲儿了。

（此时的他是初中生的心智。）

为什么？！

他恨得咬牙切齿。

（梦中动情感的话比平时不知痛了多少倍。）

为什么？明明小时候我奋不顾身阻止你们打架，你们到了今年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这都多长时间了！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很难忘的回忆。不止小时候那一次，而是很多次他都在想方设法。比如上次妈妈又离家出走的时候，他谎称孤独，睡在父亲的身边。目的有两个——

一是观察父亲平时睡觉时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不老实。打呼噜或者别的（他听见过）。

二是躺在父亲身边可以觉得既然妈妈不在，旁边没人睡是不是能缓解他的孤单？

顺便想一想怎样让他们和好？于是他看着天花板上泛着绿光的夜光灯一晚上。但是——

父亲从一沾枕头便开始打呼噜。

他受不了了，下床回自己卧室，经历客厅的时候——

电视机闪着白色雪花点，他拿起**怎么也关不上！那些稀稀拉拉的碎片真是刺眼。像针扎一般！

“啊！”

无声的沉默。哦！只是一个梦啊。

这一瞬间，周围都沉寂了。他从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醒来。

（醒后，不会记住梦中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悲伤的事情。）

但是他倒是记住了一件——

我咋就没上那个女孩儿的？那么可爱，身材又好！唉他挠挠头。

但他突然反应过来——

等一下，这里是？？

confli？

（由于是梦境，他一瞬间忘了这个词典上根本不存在的单词。）

他挠挠头，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