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兵分两路,路遇匪人(1/2)
“大人,看天色怕又是有暴雨了,您还是先去避一避吧。”
凉州凉县,此时城中一派忙碌,知州严星歌脸色发白的站在县衙的大门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天边的滚滚黑云,身旁站着通判刘伶是他的心腹,此时看着他不时的掩唇轻咳,面容担忧的劝慰他。
严星歌一手掩唇,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摆了摆,刘伶见此欲言又止,却也了解自家大人的性子,逐退后半步,默不作声的轻扶着他的手臂,以提供一些支撑的力量。
县衙内,凉县的知县和主簿正满头冒汗的盯着衙役们往马车上一箱箱,一袋袋的摞着物资,直到后一车装载完毕,两人恭敬的来到知州大人身前,拱手施礼道“启禀大人,物资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可这天怕是又又暴雨了,您看是不是等过去这阵再安排启程”
严星歌深吸了口气,放下掩在唇上的手,眼神凌厉的扫了过去,知县和主簿抬眼便是接了这眼刀,一个激灵,身子马上躬的低了几分。
来凉州任职知州已近六年了,虽然年纪轻轻,却手段能力都不俗,而且为人和气,不摆官架,深得一干下属官员的信任及敬仰,但自从凉州五县发生洪霖之灾后,这知州大人的身子便开始不大利索了。
虽然还是一样的勤勉,但脾气却变得有些阴忽不定,比如像那动不动就飞来的眼刀,让看惯他和煦外表的人都有些畏惧。
挥退了刘伶的搀扶,不看旁人,拖着还有些绵软无力的身子,向着县衙外多走了两步,看着那一车车的物资,声色微冷的说“这是在圣使来之前,后一批运往灾区的物资,那里有大夫士兵和来不及撤走的老弱妇孺,他们如今身处洪霖灾区,努力的阻止灾情疫情的蔓延,成日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为的都是保一方安宁,如此这般,你们还觉得应该继续等下去”
“大人明察,下官等并非要拖延运送,只是担心物资因暴雨受损,下官了解大人抗灾之心,连日筹措物资,绝无半耽搁,可如今这天色,若是当真下起来,恐山路难行,危险重重啊。”凉州知县听闻严星歌那般说,心有戚戚然,逐张口解释。
严星歌转身,看着眼前能当他父亲的老知县和县主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对自己的下属官员的品行,基本上是十拿九稳的,原本那些德行欠佳的,早几年也被清理了,虽然他深知这样的做法,可能会让自己今后陷入两难,但他终究过不了自己心里的某些坎儿。
轻叹一声,“这雨不会下大的,放心吧,让人准备准备,我和他们一同去清华县,我已传书给圣使,让他们转从清华县过来,免得来折返。”
“大人,不”通判刘伶和知县开口话还未说完,便被严星歌抬手制止,“不必多说,如今圣使多半已拿到书信,不要再耽搁了,立即启程。”
前往凉州的官道上,身着圣使官服骑在马背上的男人,有些怪异的带着一个半截的金丝编制而成的面罩,望着前方急匆匆探路而的兵卒,抬起一只手,随侍头领命,喝令人马物资停下,兵卒行至马前跪拜,双手呈上一只信鸽,随侍下马取过,从格子腿上取下一个精巧的哨子,转身恭敬地呈送给马上的男人。
接过哨子,男人手掌微微用力,再张开时,雨前的阵阵凉风,扫过手心,挖出了埋在其中的一个小小的蜂蜡的绢布轴,男人白玉的手将其抛开后,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后,眉头微皱,似有不解,但也只一瞬,便恢复如常,收起绢布放在袖袋中,侧首双眸下垂,对着随侍说“安排下去,改道清华县。”
随侍领命立即安排,严星歌的信函来的很及时,前面不过十里地便是的分叉道,这信函只怕是随着月夕的急奏不过前后脚而出,男人虽然面色无虞,心中却依然思索着,虽然暂时想不通他的用意,但是既然已经在路上了,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默默的希望另一边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另一边,在前往巫州北大营的小道上,数十个身着黑色劲装,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形成一个包围圈,将一个身着玄衣,面带半截黑金面具的男人护在中间。
此时,他们外围,正被一群手持长刀,身着粗布衣衫的匪人包夹着,被护在中间的人,仔细打量着前方这群人的匪首,那人身着一套有些陈旧却纤尘不染的暗红色粗布劲装,乌黑泛光的长发用一根黑色布条束起,两鬓垂落着几缕碎发,配着那眉目清秀的白皙面容,竟多了几分灵动,只不过是要忽略那扛着一把大刀的痞样和浑然天成的匪气才行。
尽管眼前这人身量比一般女人高些,又刻意束了胸,但那少女的容貌特征和身段却是让那慧眼独具的男人一下看穿,探寻且饶有深意的视线穿越人群,定格在她身上。
红衣少女显然敏锐的捕捉到了人群之后的目光,那让她有种被扒光的*感,浑身不舒服,于是有些恼怒的瞪了过去,视线相撞,她不知是不是错觉,觉得那黑金面具之下,竟是有了笑意。
这种时候笑并不是什么好事,一种被藐视的愤怒,充斥着少女的内心,加不想再与这群人僵持下去,随即开口道“奉劝诸位,把东西交出来,咱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想大动干戈,拿了东西自然就离开。”
“你们”黑衣人这边,身旁的人刚开口,便被黑金面具的男人挥手阻止。
夹了下马腹,牵着缰绳,缓缓向前走去,原本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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