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烈火”的暴戾名声 惊恐撕胆裂肺(1/2)
“烈火?”几个人同时惊呼。谁也没料到出现在现场的是烈火阎王曹十羽。这烈火阎王曹十羽真面目谁也没见过,且在四十年前就已经名满天下,武功怪异奇高,但却疯疯癫癫,说话颠三倒四,杀人也从不问姓甚名谁,无端端也许就命丧其手,却不知何因而起,因而江湖中人人见其都胆战心惊,所以才有“鬼斧黑令,毁尸灭命;暴龙烈火,绝死无生”的十六字令。可是,江湖中这么多规规矩矩,这么多豪言壮语,这么多替天行道,这么多侠心义胆,更是这么多仁义礼信,却对烈火阎王曹十羽的杀戮没有人追究其责任,因为没有人可以打得过烈火,也许有几个人可以与烈火阎王旗鼓相当,但这些人也都是怪异之人,根本就懒得问江湖恩怨,所以,烈火阎王无论出现在那儿,就如出入无人之地,没有人敢问、敢挡、敢杀。而烈火阎王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来的如风,走的若云,没理由、没说法、没过程,只有胆战心惊与过后的暗暗侥幸。
而现在,烈火阎王突然出现,谁是那个死亡之人呢?谁也不知道?烈火阎王说的话从不与要杀的那个人有什么关联,比如他刚才说“你们是何方妖怪,竟在俺阎王面前为非作歹,打打杀杀的不成体统。”如果他要杀人,肯定与他讲的为非作歹,打打杀杀没有任何关系。此时,烈火阎王又好似对天空说话:“俺烈火阎王每日沐浴,舒畅成疾,小鬼小判饿殍枕藉,佳人粉黛后庭歌尤,江湖沧桑,杜康锵锵。”说毕突然转身面朝天门雪,紫色面纱后竟爆射出幽兰的光束,真的好似阴间鬼灵,幽幽怨怨的直直射向天门雪的双目。
天门雪也是心悸不已,但他即没听说过烈火阎王,也不知道烈火阎王的武功,天门雪只是感应到烈火阎王的阴魂冰冷气场,所以一时也心律战兢。但天门雪身负奇功异能,略一调息便可将心神调整到常人状态,就是烈火阎王这样的奇高异人也能镇定自若,面不改色。
片刻之后,烈火阎王曹十羽的两道阴森幽兰光束又扫过在场的所有众人,最后,视线落在那辆绿帷马车上,幽兰的光束忽然如丝如线、黯淡无力起来,好似重疾病人最后闪过的一丝痛苦目光,口中倏地厉啸一声,转身无影无踪。
在场之人由于烈火阎王曹十羽的来去太出乎意料,个个心堰气堵,直到烈火阎王消失,才猛然醒悟过来。
冷飞豹被烈火阎王刚才的罡气逼得心闷气短,难受之极,想发火却不敢在烈火阎王面前放肆。烈火阎王曹十羽一走,冷飞豹又张狂起来:“这小子的后台原来都是武林妖魔、江湖败类,无怪他嚣张跋扈,藐视群雄,滥杀无辜,我们龙虎盟一定要替江湖除害,给侠义朋友一个交代。云老堡主,我们不要与这小子讲什么江湖道义,也不要讲什么武林规矩,因为这小子不配与江湖为伍,大家伙一起上,先灭了这小子为武林讨回公道再说。秋总管让死士箭奴继续围射。”
秋不笑一挥手,死士箭奴立刻又将天门雪围堵起来。云子龙心中暗暗惭愧,江湖行走半辈子,从来是磊落君子,不想刚到暮年就得违背江湖道义用群攻的手段对付一个年轻人,实是让人耻笑,但为了武林安稳,也只能如此方可化险为夷。见秋不笑指挥死士箭奴围住了天门雪,便对云中飞点点头,示意只要众人一起围射天门雪,云家堡的人也要同上。
天门雪对烈火阎王曹十羽的来去一头雾水,猜不透什么意思。天门雪从不认为有如此奇才的异人会真的疯了,只是他们的思维与行动异于常人而已,常人便自以为他们是疯子,而在他们看来,也许是更深刻的行为表现,在他们的每一次疯癫中都蕴含智慧和谋略。只不过常人难以理解,也理解不透吧了。所以当其他人都在庆幸烈火阎王离开时,天门雪却在思考烈火阎王来去的原因。而这时冷飞豹再次发动了对天门雪的围杀命令。
天门雪鄙夷地扫扫冷飞豹等人,回头观望一下马车,屠茹英和那老道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天门雪也不惊奇,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他们帮助自己,只是他们突然消失让天门雪有些疑惑。但仅仅是一个问号,天门雪便恢复了对敌的藐视。
此时,天门雪直言不讳的说:“各位都是江湖上的名门侠士,个个威名远播,各位要留本公子不难,只有你们胜得了我手中的玉笛,任凭你们发落,但有件事须的声明,这马车里面有位重伤的姑娘,也不满你们,她是你们的朋友……红丫儿,本公子误伤了她,所以本公子要负责把她医好。今日你们阻拦本公子,不管什么意图,恩恩怨怨只与本公子有关,决不能连累红姑娘。”
云中飞一听车内是红丫儿,便急近前道:“红姑娘是我朋友,她受伤理应我来照应,还请天公子放过红姑娘。”天门雪坦然道:“红姑娘是你朋友不错,但她的伤你治不了,我也治不了,须得到……”天门雪说道半截停顿下来,他觉得不能说出治好红丫儿地方的名字,有可能会招来更多的麻烦和阻拦。所以话到一半他便一转弯道:“如果云堡主也想治好红姑娘,请现在保护好红姑娘不受伤害,本公子日后定当重谢,但如果有人趁机加害红姑娘,也休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此时冷飞豹早已不耐烦了,骄横无礼地对云中飞道:“别让这小子花言巧语蒙蔽,秋总管下令射杀。”秋不笑立刻尖啸一声,死士箭奴便如野兽般瞪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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