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一错到底(1/2)
晁昭离世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晁千琳从每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惚,到草木皆兵、恐慌惊惧,又到现在暴躁易怒、随时说伤人的疯话。
而且,她总是抱着那件晁昭死前的血衣,喃喃自语。
晁千神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借各种东西和事件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尽可能少被那件衣服勾起糟糕的回忆。
这几天,他的努力总算有了些许成效——她几乎只在睡觉时才会抱着那件衣服不放了。
他想把上面的血迹洗掉,让她离“死亡”这个名词再远一些,把她往正常和理性再推一步。
没想到,她终于把他接近崩溃的那根弦击断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晁千琳对他拳打脚踢,可是晁千神全不理会,一路走到她居住的洞天,把她往寒石床是一扔,伸手就去扯她湿透了的衣服。
晁千琳用力拽着自己的衣领和裙摆,却挣不过发了狠的晁千神,脆弱的布料转眼就被撕在一旁。
晁千神以为她光着身子就没法到处乱跑了,转身到边箱去给她拿衣服。
谁知道晁千琳跳下石床,掩着胸口想往外冲。
他一回身便把她按在床上,怒意顺着喉咙冲了出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非要我喂你吃药才行吗?”
晁千琳愣住了。
晁千神也愣住了。
暴躁易怒,说伤人的话,他也这么做了。
“……大哥,你觉得,我病了是吗……”
她呆滞的眼睛不管不顾地溢出泪水,嘴唇轻微地颤抖,受伤之意显而易见地在脸上挂着。
晁千神立刻慌乱地否认“没有,没有,你没事,是我,我太……我太着急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手也随即放开,去拭她的眼边的泪水。
晁千琳想也不想地拨开他的手,用手臂掩盖住自己因痛哭而无限狼狈的表情,身上却再没了遮掩。
晁千神这才想起她还没穿衣服,赶紧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不要……我要师傅……”晁千琳呜咽着,口齿不清地嘟囔着,又是随手一拨,把他的衣服丢在一边。
她不经思考的下意识反应只有这句否认他的台词和这个轻蔑的动作,晁千神还没彻底降下的怒火立刻被重新点燃。
热血骤然涌上,他抓住她的手腕,把那两条纤细的胳膊压在床上,强迫她直视自己,咬牙切齿地说道“晁,千,琳!你看看你身边的是谁!”
他转变得太突然,语调里甚至带着森森杀气,连眼睛都发红了。
晁千琳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逃跑的念头忽然蹿上,她惊惶地躲闪着他看向仇人一般的目光,像条上了岸的鱼,在他的钳制下扭动挣扎。
可是晁千神整个人都压了上来,用双腿把她彻底固定住,贴在她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是谁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时候陪你一点一点学盲文、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
“是谁上学、训练、做家务累得快死了还给你熬药、喂你吃饭、帮你料理生活!
“是谁宁可睡不踏实也要在这张烂床上陪你,每晚定时醒三次给你渡气!
“是谁背着师傅偷偷教你法术,受了五年的罚没一句怨言!
“是谁拒绝所有同学朋友的邀约,节假日也在这荒山野岭里守着你、护着你,生怕你出一点儿差池!
“是谁这么多年两头跑,火车客车坐个遍,就为了能多看你几眼!
“是谁连工作都不要了,天天听你在这里念叨一个死人!
“是谁辛辛苦苦等了十五年,就等到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你!”
“……大哥,我……”
晁千神根本就没理会她微弱的声音,强硬地吻了下去,堵回了他不想听到的一切辩解。
晁千琳显然没有想过他心中的怨恨这么凶狠,凶狠得随时要把她剥皮挖骨。
她慌得忘了挣扎,由着他啃咬似的在她唇上、身上留下细密的吻和血痕。
二十三岁的晁千神从没有真正地碰过女人,此时还被完全失控的情绪左右着,即便对方是他珍爱得超过生命的晁千琳,动作也毫无章法和温柔。
他二人居住了近十年的洞天第一次升起腾腾热气,可这其中不含暧昧、不含温存,只有晁千琳的啜泣呜咽和晁千神气急的闷哼。
在他解皮带脱裤子的时候,晁千琳终于逮到空隙,手脚并用地往床角缩。
晁千神依旧未生怜悯,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看着连逃都不会的晁千琳嘲讽地笑了。
石床的寒气把二人体温产生的蒸汽凝成了液态,聚集出一片滑腻,她的动作太慌张,发抖的手掌没有压实便在水迹上打了滑,整个人重心一歪就朝床下翻去。
晁千神赶紧伸手把她捞回怀里,这个不自然的动作让二人重新面对面,正视了彼此。
一瞬间,晁千琳的恐惧、惊惶、不解、悲伤,她脖颈间的齿痕、胸口的指印、大腿上的淤青,随处可见的掺着血的涎水都映进晁千神的眼中。
而且,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
凶狠的、蛮横的、愤怒的、满是欲念和怨恨的自己。
惯性使然,他把晁千琳塞回床上的动作并不轻柔,她的头在墙面上磕出了闷闷的重音。
他刚要伸手去扶,就见她下意识打了个颤,身子整个儿蜷缩了起来,像她刚刚看到光亮的时候,预感到雷声降临之前会做的那样。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懂得在晁千神面前,应该把自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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