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2/3)
回道:“癔症,不算是身体上的病吧,额......”指了指风动脑袋:“应该是这儿不大好了。至于这红疹,木兄之前说过这安神香药效极烈,可能是毒副作用。”花铃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之前只注意到这少主脸上生了红疹,如今离得近了细看五官,修长俊眉下,闭着的双眼睫毛浓密,在脸上投下阴影,鼻如悬胆,双唇紧闭微微泛白,若是这红疹消了下去,想来也是气度不凡的清俊模样。脸上有些微微发烫,花铃缩回手站起身,把药膏扔回了包裹。
夜色漫上了山林,周围偶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怕引来追兵不能生火,花铃只得从包裹里找出一瓶防蚊虫的药粉,绕着风动细细撒了一圈,自己也靠着他坐了下来,止不住的困意席卷而来。花铃捞过翠微仙草道:“不行了,太困,你帮忙看一下,我先睡会。”说完闭上眼睡了过去。翠微仙草从她手心里跳出,爬到她脑袋上,像个领了任务的小孩,认真的观察四周的动静。
晨光爬过群山,花铃闭着的双眼皱了皱,慢慢睁开,看着杵在脸旁的野草发愣了一会,思绪回笼,坐起身见天色已放白,看了看身后的风动,仍昏迷不醒,翠微仙草站在风动身上对她说道:“我认真的看了一晚上呢。”
花铃捧过它亲了下它的枝叶道:“嗯,多亏你了,谢谢啊。”
翠微仙草愣住,像是害羞了,自己躲进了包裹里。花铃笑了笑拿上包裹,扶起风动向山上走去。
清晨枝叶上的露珠不时的滴下,一颗露珠带着微微寒意从风动脸上划过,闭着的双眼微微动了动。风动感觉自己陷在了浓密的雾气里,似醒非醒,微寒的晨风刚带来一丝清明,胀痛的脑袋又把思绪扯回到昏沉,如此往复了许久,终于微微转醒了。脚下似乎踩着棉花,有人在扶着自己磕磕碰碰的前行,鼻尖嗅到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眼睛还未睁,之前被迷晕的经历先浮现了出来。
花铃生的纤瘦,此时拖着比自己高大的人苦兮兮的往山上爬,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平复了下气息,刚重新迈出去,一脚踩上一块石头,带着身边的人实实在在摔了下去。狼狈的坐起来,歇了一会,认命的把倒在地上的风动先拉扯着坐起来,背过身去,把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想先拖他起来,还没使力,喉咙被一只手锁住了。
风动之前就转醒了,只是晕躺了这许久一时半会仍迷糊着,实实在在摔了一跤,倒被震得清醒了许多。摔倒后睁眼看到了与自己一起摔下来的人,正是之前迷晕自己的那个女子,见她坐起身,赶紧又把眼睛闭上,直到她背对着自己,方趁机一把制住她。虽然醒了,身体却酸乏无力,头晕的有点撑不住,半搭在她肩上,风动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手牢牢掐着那女子的脖子,许久没开口,声音有点沙哑:“你是谁?再弄晕我,别怪我不客气。”
突然被挟制住,花铃有点懵,那少主头就搭在自己肩上,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有点痒,花铃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喉咙一紧,差点没被掐死,僵硬住再也不敢动。风动等了会,见她不动也不回答,再问:“怎么不说话?”风铃心中呐喊,大哥啊,你被掐着脖子说句话试试。举起双手呈投降状,见身后没反应,才敢用右手指了指被掐住的脖子,示意自己是说不了话。
风动没松开手,说道:“把那mí_hún香扔掉。”花铃只好放下手,解开身上的包裹,举起来晃了晃示意香在这里。风动松开掐住她的手,一把拽过那包裹,往旁边的山谷里扔了下去。
小草!花铃大惊扑过去,哪里还能够裹掉了下去不见了,又气又急,捂住脖子咳了好一会儿,待能正常发声了,冲风动道:“谁要弄晕你了,自己得了癔症,还不安分些。”
花铃扑出去时,风动一时失了支撑,此时斜坐在地上,用手撑住地勉强稳住身形,正疑惑明明没感觉到哪里受伤,身体却如此发虚。听到花铃的话,更觉奇怪,回道:“我没有得癔症。”
花铃冷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嗯,一般得了这病的,都说自己没得病。”
从在皇宫里被那小太监打晕开始,风动就觉得自己被带入到了奇怪的处境,见对面的女子神情不似作假,一副笃定自己得了癔症的模样。太混乱了,风动想道,必须快刀斩乱麻,搞清是怎么回事,从怀里摸索出一块玉牌,扔给花铃道:“我是青冥派真传弟子风动,师从掌门原啸真人,这是青冥派真传弟子的随身玉牌。你看下,我以青冥弟子的身份发誓的确没得什么癔症。”
花铃接过玉牌的那刻,就相信了他的话,因为这玉牌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父亲手上有好些块,都是祖辈留下来的,在她小时候经常拿给她玩,给她讲这些玉牌的主人与自在谷结缘的故事。仔细一瞧,果然玉牌正面雕刻着古体的青冥二字,翻过来风字的右下方还雕着一把小小的剑。青冥派真传弟子,姓风,剑修,这些信息都已确定,那之前的木瑾青又是怎么回事?
栽在同一个人手上的两倒霉鬼,各自把从遇到林新开始到现在的事说了一遍,说完面面相觑,风动不明白那“木瑾青”为何要弄晕自己两次,还给自己安了个木家少主的身份,带自己往西行。花铃更是气急交加,这“木瑾青”不仅嘴里没一句真话蒙骗自己,之前还突然吻了自己,再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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