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反击(1/2)
“浔公主请慎言!”只听外边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
楚浔枂循声而望,只见宋丞相从外边走进院中,随即便是对着楚浔枂行了个礼,“微臣参见浔公主。”
“起身吧。”楚浔枂倒是很轻松便让宋丞相起来了,只是却是接着道:“该慎言的非是本公主,倒是宋公子才是,今日宋公子口出狂言,好在本公主也是良善之辈,不会说三道四,若是有心人听了去,也不知会作何文章,宋公子还需时刻谨记慎言啊。”
楚浔枂故作语重心长的模样,再配上那微微上挑的眉眼,与那眉间的不屑,倒是让宋丞相脸色暗了暗。
“微臣在此谢过浔公主。”宋丞相倒也还是扯了扯嘴角对着楚浔枂温和的笑笑,随即看向跪倒在地的宋齐轩,呵斥道:“还不谢过浔公主,下次可不许这般口出狂言!”
语罢,也不等宋齐轩起身,宋丞相便是让小厮把宋齐轩带了出去。
等宋齐轩出去后,宋丞相便是对着楚浔枂温和的问道:“今日浔公主到微臣家中,也不知所谓何事?”
“今日本公主去看外祖父,他便让本公主来寻君颜,于是乎本公主便是来了。”顿了顿,楚浔枂看向宋夫人,又接着开口,“可不知本公主才进院子便见君颜与那小厮对峙而占,而宋夫人与宋公子正坐在石凳上,也不知为何。”
宋丞相看着宋君颜那白皙的脸上难以忽视的红痕,又接着说:“君颜回府中也过一月有余,夫人与长子估摸也是和君颜谈话,让他熟悉府中事务。”
“谈话?”楚浔枂抬高了音量,语气间尽是鄙夷,遂伸手抚摸宋君颜脸上的红痕,开口,“那又是何人伤了君颜,宋丞相不会是认不出这红痕么?”
楚浔枂这话一出,便见那小厮两股颤颤,心中了然便是把头转向这小厮,“莫非是你?”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厮被吓得双腿跪地,不停的磕头求饶,还不时看向宋夫人。
楚浔枂哪能不明白,估摸又是一出嫡母为难庶子的大戏,只不过,她可不愿意再听下去,便是摆摆手,“罢了,你一个奴才竟敢掌箍主人,如此背主的刁奴怎能再留在府中。”
随即,楚浔枂看向茗香,“茗香,把他捆起来,送到衙门,既然宋夫人与宋公子心善制不住这刁奴,那便让衙门来治!”
“是!”茗香应道,随即素手一挥将缠在腰间的腰带取下,竟然是一条鹅黄的细鞭,茗香将细鞭执在手中,作势要捆那小厮。
“浔公主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小厮磕头更快了,地上都染了血,脸上涕泗交加,狼狈至极。
就在茗香正要碰到那小厮之时,宋丞相却是开口了,“这等刁奴确实该惩治,只不过在府内便行,何须劳烦浔公主将他送到官府。”
语罢,宋丞相就转头,正要叫人,只是楚浔枂却快一步动作,迅速从腰间取出腰带,那是一条火红的细鞭,没有任何犹豫,楚浔枂快速挥鞭打在那小厮身上,只见那小厮一声惨叫,外衣与里衣皆破了,一道红痕现了出来,泛着鲜红色的血液。
“此等刁奴便由本公主代为惩罚便是,宋丞相不必动牢了。”楚浔枂对着宋丞相勾唇而笑,只是这如花笑靥配这小厮痛苦的嘶叫却是诡异至极。
鞭子拍打着ròu_tǐ的声音与那小厮的惨叫声融合在一起,宋夫人看着那小厮全身染血的模样,额头上的冷汗更甚。
最后,只见楚浔枂将鞭子随手一挥,鞭子狠狠打出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是向宋丞相与宋夫人飘去,宋丞相与宋夫人来不及反应,只见鞭落,宋夫人的发簪已掉落在地,留下了一头乱发。
“浔公主这是要谋害微臣与夫人么?”宋丞相阴冷的声音响起,脸上已不复温和之态,刚在那一刻,那鞭子差一点便打到他的脖子了,若是他的脖子被划了那么一道红痕,他还能活么?
“宋丞相言重了,本公主不过失手罢了。”楚浔枂对着轻松的笑笑,随即将鞭子人给茗香,又接着道:“又死不了,还活着,只不过,却是要知道,本公主的人可不是能随便欺辱的,欺辱了,本公主会讨回来的。”
最后的那话楚浔枂是看着被吓得呆愣的宋夫人说的,她语气虽是带着媚意,语调却又清冷无比,就连宋丞相都要让她三分,不过一个深宅妇人,还能骑到她的头上。
与自小浸淫宅斗之争的宋夫人相比,她确实不如她,不过她可采取另一种手段,斗不过,她还打得过,就算打不到她身上,她也要她怕了她。
“浔公主,微臣也是东玄丞相,浔公主方才差点要了微臣的性命,只是飘忽的一句失手又怎能在理?”宋丞相怒目而视。
“呵呵。”楚浔枂冷淡的看着宋丞相,嘴角微挑,一字一句的说着:“为何要在理,本公主本就是东玄人尽皆知的纨绔,行事何时追究一个理字,何况,本公主行事父皇都从未多言,莫非宋丞相是想代我父皇来管教本公主?”
宋丞相面色更黑了,他看着一脸不屑的楚浔枂,久久才道:“微臣不敢。”
“谅你也不敢,也不过一个玩笑话,宋丞相何必如此紧张。”语罢,楚浔枂拉过宋君颜的手,往院外走去,边走边道:“宋丞相,所谓一碗水难端平,只不过太偏了漏了便是难看了,让外人说是宋丞相府中奴才住得比主子还好那便难看了。”
宋丞相看着楚浔枂三人走出门外,又环视了四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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