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不可貌相(2/2)
在狩猎前归来,等了三年,却不想再等了。”“嗯。”楚辰玦也未多言,只是点头,遂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也是该有个了断。
也不知宋君颜用了何法,宋夫人竟也不提楚浔枂不去奉茶之事,毕竟按宋夫人那不喜宋君颜的性子,还不早早揪这错处坏了他们的名声。
从丞相府搬出倒是简单,楚浔枂不过一句“丞相府中住所还无公主府小厮偏房大”就轻易搬出,毕竟她是正经的嫡公主,为何放着那硕大的公主府不住而偏居丞相府一隅。
小厮将她的嫁妆搬出丞相府之时,宋夫人却也是明里暗里讥讽她,只是楚浔枂才不会在意,这等狼虎之地再住下去,她倒怕自己被害了,何况宋君颜已在府中寻得那半月形玉佩,便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夜晚用晚膳之时,楚浔枂却是见到了她成亲那日将曲悠花送进房中的侍女,便带着询问之意望向宋君颜,宋君颜遣了下人就开口解释着:“不久前她投诚于我,我便将她带来公主府。”
“嗯。”楚浔枂只是不甚在意的点头,不过一婢女罢了,就如蝼蚁一般,她还不必放在心上。
“曲悠花与南檀香混合可成鸳鸯醉,宋夫人在李家得到曲悠花后媛兮便禀了我。”宋君颜淡声解释。
宋君颜并未把话说破,但听到南檀香与鸳鸯醉楚浔枂哪能不知,鸳鸯醉不正如媚香么,她三哥的香囊不正是南檀香么,要加害何人一想便知,涉及她与三哥定也是与宫中那位脱不了干系,勾唇讽刺道:“这倒像是德妃的手笔,只是李家又是何解?”
李铭太是户部侍郎,是个中立之人,不结党,不成派,用度节俭,倒是个清廉之官,而且楚辰玦在朝中也从未得罪过李铭太,李铭太与德妃一派也不亲近,如此一来李家没有道理将曲悠花送与宋夫人。
“是李姝婉所送。”宋君颜答道。
李姝婉······楚浔枂看向宋君颜,此时的宋君颜已易了容,却依旧是温润谪仙模样,又是想起李姝婉在宫中说心悦宋君颜的话,就勾唇打趣道:“莫非是君颜太过勾人,让李家小姐把持不住了而设计我?”
“浔儿以为呢?”宋君颜只是淡笑。
楚浔枂没有应,她知道事情绝非这般简单,李姝婉不是蠢笨之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留这么明显的破绽,想到这,楚浔枂低头看了眼挂在腰间香囊,如果不是这香囊能解百毒,那她岂不是中招了,兄妹luàn_lún,既是毁了她,又是毁了楚辰玦,其中没有德妃的手笔,她确是无论都不信。
只是她猜不透李姝婉的意思,竟一次又一次针对她,不可能只是心悦宋君颜这般简单,小打小闹添乐趣,给她解闷她倒是愿留着,只是若是挡了她的路,坏了她的计划,她就留不得她了。
这也算是宋君颜引来的,想到这,楚浔枂就挑眉勾唇,对着宋君颜道:“这人是你勾来的,自是该你处理。”
“浔儿想要为夫如何处理?”宋君颜反问。
“若她再犯我,将她拘了关在禁房,不见天日的养个三五年再除去如何?”楚浔枂凑近,语气带些媚意,既是阴冷,又是暧昧至极。
“不如再挑去手筋与脚筋,这般便不恐她会逃了。”顿了顿,宋君颜又是道:“再是辅以械刑,又反穿琵琶骨,倒是妙极。”
楚浔枂听着宋君颜这轻描淡写的语气,一脸的风情云淡,说出来的刑罚却是可怕至极,就戏谑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如今你哪有世人所说的那般温润如玉,纯良无害?”
“那是他们不知罢了。”宋君颜只是笑笑。
而且,浔儿不知的东西也是多的去了,宋君颜定定的注视着楚浔枂,若是哪一日她知晓他是那般人,还是不要害怕离去才是,若是离去了,就算是拘着,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这一世,她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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