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五十九节(1/4)
思嫒说:“你知道,主上也知道,何必问我?”契说:“我知道是一回事,你说不说是另外一回事。”思嫒说:“既然你知道,我还说什么呢?”契说:“主上,这个人分明就是在打马虎眼。”这个是皋陶、重、龙、夔等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帝重华也在那里一言不发,契说:“如果他能在朝堂之上起誓,说如果他支持文命谋夺君位,天诛地灭。我就信他。”思嫒说:“你在朝堂之上公开支持文明大人,站在又出来攻击我,分明就是想离间我与主上的关系,无奈主上是一代明主,你枉了费心机。”契说:“主上,我追随你多年,你真的凭我在朝堂之上的寥寥数语就断定是叛徒,而这个文命的心腹是支持你的人?”重出班奏道:“主上,臣觉得两个人的话都不可信。”帝重华说:“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料理?”重说:“取消这个两个知悉机要的权力。”
夔说:“臣复议。”其他人也跟着复议,帝重华说:“那就这样定了。”散朝之后,几位心腹之臣跟着帝重华来到偏殿,契和思嫒两个人出了明堂四目相对,契说:“没想到,我今日会被你算计。”思嫒说:“主上得病不薄,为何被判主上?”契说:“我到要请教,你是不是真的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出卖了文命。”思嫒冷笑一声,说:“我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富贵去做不义之事。”契说:“我明白了,你想一点点剪除主上的羽翼,最终让他变成真正的孤家寡人。”思嫒说:“你说这话的意思我一点都不懂,我只是想说,你已经失去了主上对你的信任。这意味着你已经出局了,识相的话从明日起称病不朝,这样你可以善终,倘若你不识时务,主干道走到黑,我不再保你的平安。”契拱手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不能图自己安逸,置社稷安危于不顾。”
回到家中反复的琢磨思嫒的话,他觉得在没有识破思嫒的计谋之前不宜轻举妄动,如果真的称病不朝,倘若思嫒与歹人合谋诬告,他连澄清的机会都没有。如果真的在朝堂上于思嫒针锋相对,自己在明,对方在案,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想了一个折中的主意,从哪之后,他每次上朝都一言不发,一般帝重华也懒得问题,可万一问到他,他也是含混其词,说不出什么来,这样一来,帝重华也就不问他了。契本来想可以这样留在朝堂之上,偏偏帝重华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于站着位置不干活的人,断不能容忍,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将他革职、贬为庶人。契回到家中大哭一场,三天后,他收拾好了行礼去搬去阳城居住。一开始帝重华也没有留意,半月之后,忽然想起来阳城是文命的大本营,又下了一道命令,将契逐出阳城。
契于是选择在山林之中居住,好在他还有些积蓄,在山间盖了别墅,开了良田,生活虽然有些寂寞,糊口却不是问题。本以为今生今世,大概与官场的缘分尽了,谁成想在之后的日子里,每逢节庆时候,文命都会献上一份心意,为此曾经专门给文命写了一封信,表达谢绝之意,文命在回信中表示,我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所有到你这度级别的官员,或者名望与你相当的人,我都有一份心意,我并没有想要从中换取什么利益,实际上你也知道,许多人根本不可能跟我做这样的交易。我只是想让自己问心无愧,那些自己敬仰的人,喜欢的人,我都曾经善待他们。契没有继续拒绝,但他写了一封信给帝重华,无奈帝重华以为这是向他求饶索官的信,因此将信直接给扔了。
放下官位其实没有那么难,因为只要天子免了你的官,无论怎么样你都要把官位扔下,可放心心中的贪念就不容易了。孔子说:“鸟兽不可与同群。”说明孔子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其实生活中有很多人没有办法跟人走的很近,宁愿把各种复杂微妙的情感寄托在动物身上,其中不乏有大人物。自从作者离开学校之后,一直过得十分寂寞,白日里在单位虽然谈不上勾心斗角,但彼此防范、相互博弈是常有的。近十年的光景,或者灰暗无比的生活,作者靠着自己该有一点可见的爱好,一点微弱的希望,活到现在。假如没有这些东西,作者很可能早就入住精神病院了。当你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如别人,当你看到自己越来越背离自己的期望,当你有人不断逼问你如何对自己的婚姻大事,那个时候作者就深深的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作者在完成第一部长篇小说之后,就曾经说过,如果我今年死了,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因为我已经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六年,之后的五部长篇小说,都没有呈现出很高的行情。作者真的再浪费精力?在做毫无意义的事?也许真的是那样,六年前如果故事就结束了,过于会就给之后的人许多遐想,没有到作者的故事如同作者的小说一样,篇幅冗长,却没有多说实实在在的内容。作者曾经在陕西省图书馆读过陆羽的《茶经》,虽然只是薄薄的一本,实际上里面的信息量比许多超过百万字的巨著还要大。古人著书,能够流传下来的几率很低。除了你的作品本身要好,还有就是你的运气也足够好。许多人能够被后来的熟悉,很大程度是有在历史上起关键作用的人,给了他助力。
相信作者的生活是绝大多数人不愿意过的,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什么可以参加的社交活动。如果是在西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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