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单元第二百五十七节(1/4)
重说:“常言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主上如果一心让文命死,他怎么可能活的了?”皋陶:说“上天如果不让一个人死,就算是主上想杀他,他也总能活下来。”重说:“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多此一举?”皋陶说:“我听说帝尧在位的时候,曾经听到过一则童谣,里面的内容显示帝高阳的后人能创立两个朝代。”重说:“两个朝代?”皋陶说:“一个是虞,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重说:“快不要信心中胡言乱语,帝尧的时候许多人都说后稷的子孙有八百年的社稷,如今后稷的子孙过得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帝重华说:“如果这个说法属实,文命就是终结虞朝的人,反过来我如果将他杀了,虞朝是不是就能躲过一劫?”这个时候大家都沉默了,契说:“上天考虑问题是非常周全的,如果他真的要终结虞朝,它一定不是只有文命一个选择。”
就在这个时候,大洪水让越来越越来多的人丧命,听说文命能够大洪水的威胁之下保住平阳城,诸侯们纷纷要求帝重华特赦文命,迫于压力,帝重华决定将其特赦,不久之后,又让他总揽天下水务。拿到委任状之后,他先回家一趟,住了一晚,明日一早与娇依依不舍了,之后他迎来了一生中最苦的阶段。且将文命如何治水摁住不表,只说帝重华真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一方面他害怕文命在治水的过程中累积起越来越高的人望,一方面他又担心洪水真的让华夏国几代人累积起来的基业毁于一旦。而诸侯们完全不考虑这一点,他们想的是如何保住他们自己的家业。在这期间,商钧一直陪着娥皇。娥皇是个非常好面子的人,看到文命年纪轻轻,就行了领平定了三苗,总揽天下水务,如果治水成功,只怕天子都没有办法节制他,商钧又怎么可能是文命的对手呢?
娥皇说:“夫君,你不为自己的儿子担心吗?”帝重华说:“我现在真的很后悔,要是要让他一直在宫里陪着女英该有多好。”女英一听这话,浑身不自在起来,说:“可惜已经晚了。”娥皇说:“你应该给商钧也派一点差事。”帝重华说:“他长年在深宫生活,你能指望他做什么呢?”娥皇说:“他是嗣君,你告诉我,你想指望他做什么?”帝重华说:“你放心,我会选择合适的时机将他做掉?这样我们就有时间慢慢培养商钧。”女英越听这话心里越感到难过,单位同事当中有一位女士是一个中专生。她的丈夫是一个小官僚,所生一女,颇为得意。于是她的自我感觉极其良好,她动不动就说那谁跟老娘的女儿能比吗?作者自己的经历一再教育自己,切记不要有太好的自我感觉,凡事尽最大努力,这样才可以走的长远,所谓厚德载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天空下着雨,女英一个人躲在屋檐下避雨,尽管文命以侍奉母亲的礼仪侍奉她,她却从心里不接受,因为她不记得自己对文命好过,文命给人这样一种感觉,谁对他不好过,他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谁对他好,他就一直记着。其实文命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高尚的品质,而是他缺少母爱,如果一个人从小没有母亲,他就需要一个人扮演他的母亲。虽然女英没少折腾他,可她毕竟陪伴文命长大。娥皇的不安随着文命与商钧之间的差距不断加大而不断增加,一个人能不能成败,教育非常重要,但许多时候,受最好的教育,未必就能成为最好的人。比如说过去的王室子弟,这些人占据最好的教育资源,到最后还是有许多人一生都庸庸碌碌。许多时候,身份未必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环境很可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顺境和逆境都有可能在成就一个人。
比方说你想成为一个品行良好的人,外部给你的刺激非常重要,但最关键的部分还是在自己。比如如果你是一位男士,从小看到自己的父亲对婚姻极度不忠诚,动不动就把母亲打个半死,情绪一激动,能跟自己的老子打起来,父子两个互相骂脏话,没有一个感觉这样不妥。你可能对这些东西很深的厌恶,你就会穷尽各种办法摆脱这些东西。如果你从小看到父母和睦相处,母亲与你的祖母在你的记忆当中不曾发生过冲突。你长大之后,至少你不会主动挑起冲突。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要投两次胎,男人如果进入适合自己的行业,他很可能在各方面突飞猛进。女人嫁到一个好的家庭,你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人。自己喜欢的东西,未必是适合自己的,但适合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你无法接受的东西。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会产生不同的反应。比如一个女人,发现自己的婆婆非常能干,家里不存在没有用的东西。这个时候你可能产生两种心理,一种是你想学习这些本事,本事在身,总会让你受益。一种是你看到婆婆几乎做完了所有的工作,意味着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于是你就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快乐女人。许多人得到的家教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要学会,如果你什么都不会,意味着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如果做一个无用之人让你那么快乐,那你就那样做吧!作者在生活中遇到这样一群人,她们可能感觉自己生活的不错,所以觉得自己的很聪明,其实她们就是一坨屎,她们笨的跟猪一样,她根本没有资格去嘲笑别人不聪明,但有一点没办法否认,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人比屎还要恶心,比猪还要蠢。
如果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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