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二百二十三节(1/4)
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夜晚,亳几乎所有的建筑物被大火烧了个干净,许多许多的人被烧死,活下来的大多是一些达官显贵,紧接着瘟疫开始了,十日闯下大祸,心中十分害怕,于是逃到深山修炼,帝喾那里肯放过他们,派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去搜寻,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影。实在没有报答,他就请了钦天监丞来到大内,说:“你帮我卜一卦,能找到十日吗?”对方拿出蓍草,仔细的推演了一番,说:“主上,你在位的时候,他们不会出现在世上。”帝喾说:“这么说我百年之后,他们还会出来?”对方说:“你之后第二位君主在位的时候,十日会出来祸害人间。”帝喾说:“华夏国大内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呢?”对方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帝喾说:“这么说是躲不过去了?”
对方说:“主上,卦象上没有说这一劫对华夏的危害到底有多大,但是身为国君,只要推行善政,广布德泽,华夏社稷一定可以挺过去。”帝喾说:“你的意思我可以下令停止搜捕行动了。”对方说:“为了搜捕这十个人,每天都要动用打量的人力和物力进行搜捕,上天要隐藏的人,我们是找不到的。”帝喾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话是不是不灵,这十个人要成为漏网之鱼了?”对方说:“主上放心,他们终究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身为天子,当行天道。有时候专注让人受益,有时候太过于执着,会让你的路越走越窄。”停止对追捕行动,许多人松了一口气,人们终于开始把精力一点点用到生产上。亳开始重建,这一次,帝喾提出一个重要的要求,就是一定要保证安全。
在这个时候,城郭、民居的结构都不是非常复杂,所以重建的速度比想象要快的多,不到半年的时候,亳已经基本恢复了。人们渐渐从恐惧中恢复过来,帝喾特意颁布了一条命令。凡是人群聚集的地方,夜里必须报时,并且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这就是后来的打更制度,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也是帝喾想出来的词儿,过了一年,事情似乎真的过去了。之后,许多地方出现十日的传闻,但事后被证实是谣言。之后又出现一种新的说法,十日进山之后没多久被猛兽所杀。帝喾在朝会的时候提到这件事,咸黑说:“现在许多人都相信这种说法,其实完全不可信。”帝喾说:“为何?”咸黑说:“人都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那怕这件事根本就是假的。”帝喾说:“光这么说不行,你得证明这件事是假的。”
咸黑说:“既然有人说他们已经死了,请问有谁看到他们的尸骨吗?如果没有见过他们的尸骨,如何能证明他们死了呢?”帝喾一听点点头说:“不愧是国之重臣,有理。”恒久说:“如果他们活着,他们会不会活的很好呢?有没有可能又一次为祸人间?”咸黑说:“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我们应该注意防范。”帝喾叹口气说:“人绷得太紧,时间一场肯定犯困,那个时候就有了下手的机会。”咸黑说:“臣想到一个主意。”帝喾说:“什么主意?”咸黑说:“我们可以进行不定期的防灾演练,这样久而久之,就会养成一些非常好的习惯。”帝喾批准了这一提议,不定期的防灾演练在没有任何一准备的情况进行,所以一开始进行的非常不顺利,但是随着演练的次数越来越多,大家的默契越来越多,帝喾说:“咸黑的这个提议非常好,我安心多了。”
渐渐的十日从近忧变成了远虑,如今迫在眉睫的是契和挚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帝喾已经用各种方式提醒契,他不可能成为嗣君。但他就是不死心,更过分的是他的母亲,帝喾说的任何一句话,她都能联系到嗣君问题上。为此帝喾竭尽所能的躲避她,可她总能鬼使神差的遇到帝喾。为了儿子的将来,她曾经尝试拉拢咸黑,咸黑说:“天子家事,臣不便参与。”对于这一点帝喾非常欣赏,一天放勋又一次来到咸黑府上,说:“先生,我感觉家父还是在怀疑我。”咸黑说:“亳乃是的之地,呆在这里不安全。”放勋说:“先生的意思是让我离开亳?”咸黑说:“避开风口浪尖,躲在深港之内,可以保你平安。”放勋笑着说:“你真是家父的忠臣。”咸黑说:“你的外祖父居住在陶,乃当地望族,我会请求主上把你封到那里,虽然那里土地贫瘠、人口不多,避祸是没有问题的。”
放勋说:“多谢先声为我着想。”咸黑说:“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我老是教你避让,而不是教你进取?我告诉你的是有些事并非取决于人,而是取决于天。你去了陶,就应该尽心尽力的造福当地子民,人能够做好自己的事情,上天自会垂青。人如果做不好自己的事,即便上天待他不薄,他也能辜负上天的信任,最后上天一定会抛弃他。”放勋回去和母亲谈了这件事,庆都说:“你记住,先生是为你好,凡事多听他的教导,你可以少受不少罪。”放勋说:“先生说了,不受该受的罪,便做不成你想做的事。”庆都听了点点头说:“那你就听他的。”放勋说:“母亲为什么这么信任他呢?”庆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记住,不可以没有根据的去怀疑一个人,但是对于背叛你的人,则不应该宽恕。”放勋说:“儿子记住了。”
明日朝会,咸黑请求把放勋封到唐,帝喾说:“孩子年纪还小,怕她母亲舍不得。”咸黑说:“天子的儿子,那有那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