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一百八十九节(2/4)
磋。”说完带着兵离开了,走出去约莫五十里地,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于是调转头又一次准备去袭击力牧,走出去没多远就遇到了力牧的大军。力牧说:“我几次三番放你生路,你居然如此不知感恩,像你这种狼心狗肺得东西,看来是非杀不可了。”这话说的夸父的士兵个个都非常脸红,夸父的更是红的像猴子的臀部一样,夸父挥动着令旗,士兵像是一个漩涡不断向夸父袭来,没一会儿夸父的军队就被卷了进入,没有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就全部被俘。力牧说:“你不是习惯打吗?我再放你一次。”夸父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说:“此话当真?”力牧说:“当然,不过我只放你一个人回去,至于你的士兵,他们得留在这里做苦役。”夸父还想说点什么,力牧说:“你记住,如果不是你,他们本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夸父一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他没有直接回到魁傀氏之辖区,而是来到了榆林拜见天子,说了自己带兵奇袭有熊国边境的英勇事迹,然后请求天子借兵给他,让他去报仇。榆罔说:“你不愧是一位壮士,你放心,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就会以最高标准招待你,至于借兵一事,你知道我们最近手头也不宽裕,九黎军拥有铜铁兵器,在战场上所向无敌,你了找他们帮忙。”
夸父说:“风吼视自己的军队如性命一样重要,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命借给他人呢?”榆罔说:“东夷的少昊氏与魁傀氏一直相处的很好,他应该会帮忙吧!”夸父说:“少昊氏从来都是看重内忧,轻视外患,我如果去见他,他就会游说我放弃这次攻伐。”榆罔说:“力牧这个人自幼学习兵法,在大大小小的械斗当中,从来没有吃过亏,你专门挑他打,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两个人不欢而散,听说夸父来借兵,刑天急的直挠墙,说:“这是天赐良机。”前来探视他的平商说:“什么天赐良机,这件事要把我们的军队拱手送给力牧。”
刑天说:“你们这些人都怎么了,一个力牧有那么可怕吗?”夸父仍旧不甘心,先后又向九黎、东夷借兵,不能得志,回到魁傀氏首领治所,见了共工他放声痛哭,共工脸色铁青,说:“你还有脸回来?我可听说了,人家力牧明明向士兵们一起回来,你却不识抬举,现在好了,我魁傀氏那么多好儿郎要留在哪里做苦役了。”夸父说:“主上,正言若反,这件事也许可以变好事。”共工说:“住口,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满口胡言乱语,那些可都是魁傀氏得良民,你把他们丢在哪里吃苦,我怎么去面对他们的父母?”
夸父还想狡辩,却被共工下令幽禁。这件事让东夷的少昊氏颇感到恐惧,他认为东夷是弱国,如果不是再跟强国结盟的情况下,绝不会去欺负别人,特别是去欺负那些实力远在东夷之上的国家。他告诫自己的臣下,为人臣者,切记不可以跟夸父一样。没有把握的仗坚决不能打,决不能心存侥幸,去拿自己的脑袋往石头上碰。经历了这一役,力牧在军中的威信开始真正确立,但也有人发起了对他的质疑,这个人叫都苗,他本是一个来自底层的小官,他先找到风后,说自己对力牧在此次作战行动中的做法有异议,希望可以向主上当面陈述,风后不敢予以压制,于是把这件事向芒做了汇报,芒说:“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风后说:“我相信力牧将军那样做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但我们把臣下的异议以粗暴的方式打压掉,也不妥,因为这样会导致言路不畅。”
芒说:“可如果放任别人诋毁力牧将军,岂不是会让忠臣寒心。”风后说:“主上圣明如镜,你听了他的说法自有判断。”于是芒见了都苗,说:“你觉得力牧将军的做法哪里不妥?”都苗说:“对敌军头目又抓又放,臣决定这太过于炫技了,如果别的将军也都效法他的样子,战场就变成了姿态,打仗就变成了杂耍。”一席话说的芒不知道该怎么接,都苗说:“留敌军在我军做苦役,此举也不妥。”芒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他们?”都苗说:“放他们回家。”芒说:“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一无所获?”都苗说:“不,我们收获了人心。经过了这一次,天下人都会看到你的仁慈,将来你做天子,也成了大家求之不得的事。”芒陷入了沉思,都苗说:“臣与力牧将军没有恩怨,臣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芒说:“上天待我不薄,能安排你这样的臣子在朝中效力。”
都苗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置,请你定夺吧!”芒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这件事呢?”都苗愣了一下说:“如果直接否决力牧将军的做法应该不妥,应该把他召回云州,让群臣在明堂商议,然后确立一个惯例,今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可以因循。”芒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我会让你在一天发言的。”都苗立刻匍匐在地,说:“臣这么做只是尽自己的本分,绝对没有借此搏取功名的想法。”芒说:“在我的治下,有功之人必有封赏,有才之人必有所展。你要考虑的不是担心别人会怎么看你,而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完成使命。”
都苗说:“臣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你失望。”在世上有这样一群人,说话非常的夸张,让你以为这个非常的豪爽,只要你跟他一接触就会产生强烈的不适。因为他说的话永远不算数,违背承诺还能理直气壮的顶你,好像你欠了他什么。另一种人是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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