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习武(2/2)

小龙女便收了势，慢慢爬下来，到灶台抱了一双碗筷摆在林曦面前，林曦哄妹妹哄成了习惯，笑眯眯就道：“谢谢龙儿。”

小龙女也一板一眼地点头：“不用谢。”

李莫愁微微蹙了眉，道：“本是她该做的，谢什么？”

林曦一怔，观察者就在心里跳出来解释：“子女要孝敬父母，所以李莫愁觉得小龙儿给你干活是应该的。”

林曦在心里翻个白眼，笑着把碗筷推在小龙女面前：“我们家里不讲究这个。”自己起身拿了碗筷摆好，转头见小龙女还只是看李莫愁，李莫愁自鼻孔中扬了一声，小龙女便把碗筷推到她面前，乖巧道：“师姐先。”自己再拿了一副碗筷，爬到凳上，乖乖坐好，林曦越看这小萝莉就越喜欢，赶紧夹了一块肉给她：“不要讲究这些虚礼了，吃饭吧。”

肉还没放到小龙女碗里，就被李莫愁用筷子格住：“我若没有记错，师父似是请龙夫人在墓中烧水做饭、照看龙儿。”

林曦心虚地放下筷子：“我初来乍到，总要适应几天，过几天…就好了。”为了耶齐大学全奖博士，挑水砍柴做饭算什么？十五年算什么？她学！

李莫愁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过来：“挑水和砍柴倒也罢，多练几日就会了。但是打猎等事，却非短时之功。不知龙夫人，有什么打算？”

林曦很想说“那你去打猎我来挑水”，看到李莫愁的眼神，也就把这话咽下去：“那也只能学着呀。”

李莫愁盯着她道：“龙夫人除了那防身的口诀，一点武功都不会？”

林曦诚实地点点头：“连马步都站不了一分…咳，一会儿。”假装没有看到李莫愁眼中的鄙夷，笑眯眯地把肉放在小龙女碗里：“莫愁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李莫愁闷着头吃了一会饭，忽然又道：“真的一点都不会？”

“不会。”林曦回答得又快又好，顺便又给小龙夹了一块肉——小孩子多吃肉才能长高！

李莫愁抿了嘴，看了小龙女一眼，沉默不语，隔了一会，又抬头看林曦：“龙夫人…有没有想过学点武功？”

林曦一怔：“如果能学，当然好了——呃…”猛地意识到什么，突然露出微笑：“莫愁准备教我？以我的基础，应该可以和龙儿一起学罢？”

李莫愁似是没想到这一点，想了一想才道：“可以。”看林曦一眼，道：“龙儿天资聪颖，龙夫人既是她娘，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本门轻功，练上一年，应该就能入门。”

林曦眯眼一笑：“承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