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2/3)

只是让苏衍惊讶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一只渡过雷劫的金色灵猴，这显然不合理。五十只破凡境金色灵猴，怎么样也应该有一些一劫、二劫甚至三劫灵兽。

看到苏衍前来，这些金色灵猴果然没有动手，反而用祈求、愤恨的眼光看着苏衍。一刹那间，苏衍几乎要将它们看成人类。

不过苏衍知道灵兽还是灵兽，只是随着境界加深，智慧增加而已。他无意争论灵兽甚至智慧生物的权利等等。在这个世界上，灵兽之间的战胜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人类其实也可以看做灵兽的一种，一旦式微，也可能被其他灵兽全部杀死。

这种涉及种族延续，种族生存的东西，其实没有道理可言。

苏衍扬起寒星剑，金色剑光闪了闪，五十只破凡境金色灵兽叫声更加大，但是，却没有一只灵兽反对，随着第一只灵兽离开，其他破凡境金色灵猴也随之离开。

很多灵猴不甘心，只能远远望着苏衍。

此时，苏衍才有时间探查这些灵猴究竟保护什么。

不是灵药、不是宝物、也不是稀奇古怪的图腾之类，反而只一个天然形成的大缸，缸中盛满了一种金色液体。

“猴儿酒？”这是苏衍的第一反应，随即，他裂开嘴笑了笑，哪里来的猴儿酒，先不说这个世界有没有，这座山上除了一些金系灵药外，什么也没有，拿什么酿酒。

“是猴儿酒，还是猴儿尿？”苏衍不能肯定，尽管猴儿尿这个可能很小，但是，谁知道是不是金色灵猴的特殊怪癖，喜欢供奉自己的尿液。

想到这里，苏衍想尝一尝的想法消失了。

“究竟是什么？”苏衍面露疑惑，只能上下打量周围的情况。

“咦？”苏衍抚摸着大缸，刚开始，他因为这是天然形成的。但是，大缸上一个复杂的小花纹引起苏衍的重视。

灵师界拥有非常神奇的手段，任何新奇的东西，第一时间不是去接触，而是了解。根据混元门的传承，苏衍觉得这个图案有点类似于一个宗门或家族势力的标志，代表一方势力。

“不是天然形成，而是鬼斧神工。难道已经有人来过？”苏衍脸色微变，到这里只是需要七成神韵，如果身体素质不好，甚至需要八成以上神韵，也就是说，来到这里的灵师，至少是三劫灵师，也可能是不死境灵师。

关于灵猴的反应，苏衍也有了猜测，也许是某个在这里强大的灵兽杀死，将他们杀怕了。在人类眼里，每只猴子长得都一个样，同样，在猴子眼里，每个人也都是一个模样。他们害怕自己杀死他们，所以才不管动手。

苏衍心中有了猜测，不过，这样有一个疑点，要让这些灵猴记住杀人者，要么当初动手之人的实力非常强大，让灵猴们几十年都无法忘记；要么杀人者来过这里，而且时间不长。而且，从大缸的质地和花纹看，经历的时间也不长。苏衍不知道万剑山中的环境，也不知道一件物品以何种速度变化，这个发现只能让后者的几率增加。

苏衍脸色微变，第一反应是天剑门、青云门这些宗门还有其他进来的办法。其实，自从知道万剑山的真正强大后，苏衍一直在疑惑，很多地方，比如高山的顶峰，那些破凡境弟子虽然天才，却没有能力登上去，这样岂不是浪费了资源。也许，很多宗门除了让弟子们竞争位置，进来探险外，其他时候，还有更强大的灵师进来，甚至包括不死境灵师。

苏衍望着缸里的金色液体，以及大缸上的奇怪花纹，想了想，脑中一亮，想到一个办法。

走到大缸前面，苏衍将手抚摸大缸上，在周围布置了一套阵法后，闭上眼睛。

“时间追溯！一年前！”

黑白影像在苏衍脑海闪现，瞬息间，一年前这个大缸附近的情景出现，然而，却没有任何发现，依然是那五十只金色灵猴守护在这里。

“时间追溯，十年前！”

这次果然不同，这里没有大缸，只有一个天然形成的石缸。里面同样有金色液体，守护在旁边的也不再仅仅是破凡境灵兽，还有几个三劫灵兽，除此之外，还有一只金色灵猴看不清模样，苏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弱，气运之力也不强，无法看出这只金色灵猴的样子。

不过，这些都是旁枝末节，想要得到的信息苏衍已经得到。

“时间追溯，五年前！”

情景依旧，还是没有大缸，只有天然形成的小石缸。守护在旁边的金色灵猴似乎换了一批。不同的是，灵猴中似乎有什么喜庆的日子，那只不死境金色灵猴和几只三劫灵猴正在引用缸中金色液体。

“可以饮用。”苏衍微微一笑，道：“三年前。”

这一次，大缸出现，花纹也在上面，不同的是，附近没有灵猴守护，缸里的金色液体也不多。苏衍一点点调整时间，很快，一幕出现在苏衍脑海，两个模糊的样子在石缸附近打了起来。

“一个不死境灵师，击杀了这里的不死境金色灵猴。”苏衍喃喃自语，附近，其他渡劫的金色灵猴纷纷出手，却不是那位不死境强者的对手，一个个身死。

苏衍此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渡劫后的金色灵猴可能才是灵猴的成年体，而现在看到的这些灵猴其实还没有成年。

苏衍迅速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