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按笛数寒秋(二)(2/3)
色不定的向陈三思请安道:“爹,早!”陈三思此时与短须汉子聊的甚欢,见到陈光军颔道笑道:“军儿,来,这是我常跟你说起的林乐成林师伯,快来拜见!”
陈光军自幼常听闻父亲常提起,同门师伯林乐成,江湖人称‘慈心棍王’,比父亲武功高出一筹,一手游龙棍法名扬七大州。心上也是一喜,忙上前拜道:“侄儿陈光军,拜见林师伯!”
林乐成轻捋短须,呵呵笑道:“十多年未见,不想师侄已长大成人,这般的仪表堂堂啊。”陈三思道:“师兄,上次一别已经十五年了,这么多年来,你我兄弟难得见着这么一回,这回说什么也得多留几天。”
林乐成道:“若是平常,留上个十天半月,倒也无妨,只是此次为兄正好有些事,与人约了要去黄山一趟,下午便要走,待手上事完,我再来与师弟一聚。”
陈三思道:“师兄之事,小弟能否帮得上忙?这东南农土五府十二郡,小弟还是能帮衬一些。”
林乐成一笑道:“师弟,为兄这回可不是去比武斗技,不过去瞧个热闹罢了。虽非甚么大事,但这个热闹也是二十年难得一见,所以我才去凑个头。”
林乐成虽说得淡然,可陈三思一听,却是一惊,道:“二十年难得一见!师兄,你说的难道是那……”
林乐成不待他说出口,便点了点头道:“没错,这等盛会你说为兄能不去瞧上一瞧?”
陈三思道:“这等盛会这回怎么到了黄山,我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乐成笑道:“师弟,虽说你飞龙堂在这农土大名鼎鼎,可是对此盛会却是不值一提的。”
若是平常听得这话,陈三思必然反驳一番,但这次似对林乐成所提的盛会甚是忌惮,连连称是。陈光军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里大为疑惑。但两位长辈在这闲聊,他也不敢插嘴,只得束手立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此时林乐成握着陈三思手臂道:“师弟,时候也不早了,想来那几人也在等着为兄了,我就先别过了。不过等盛会一过,为兄定然再到府上,到时我俩兄弟再好好的喝上几盅,来他个一醉方休,哈哈!”
陈三思也未多言,揖首道:“难得赶上这等盛会,师兄尽管去,我便在此等着师兄便是。”
林乐成点了点头,回道对陈光军道:“军儿,等师伯手头事了,下次再来时,教你几手粗浅功夫。”
陈光军还未反应过来,陈三思却喜出望外,叫道:“军儿,还不快点拜谢师伯!”陈光军大喜,上前一拜道:“谢师伯!”
林乐成轻轻一拂,陈光军只觉身子一轻,人却已站了起来。林乐成微一点头道:“师弟,你也别客套,我去了。”说罢一摆手,就出门而去。
陈三思父子送罢林乐成,便转身回来。陈三思边走边道:“军儿,我虽与你林师伯同为一师所授,但我资质愚钝,且因你祖父突然亡故,早早便回来接手这飞龙堂,所以武功未得你师公之二三。不似你这林师伯,自幼便服侍在你师公门下,尽得你师公真传,一身功夫早已青出于蓝。你若能学得几成,想来武林中也能占得一席,下次你林师伯得闲来了,你可莫让他失望!”
陈光军应道:“是!”他听父亲说能学得一身本领,心下自然高兴,但由于昨夜与人动手,将那闻三打倒,也不知那闻三现在如何,心里仍是忐忑不安。
陈三思快步走进厅中,在太师椅上坐下,对站在一旁的陈光军,说道:“你爹爹这身功夫,江湖上虽给个薄面,但也多是因师门的缘故。正因此我们飞龙堂虽只是做些看家护院、保镖宦富的小买卖,却也能在农州立足。不过农土毕竟小州,要是爹爹这身手再扎实些,倒是想向申土阳州,沃土次州,中土冀州这些富庶的地界发展。不过如今你倒是有这般机会了,只要你多下功夫,学得你林师伯几分本事,以后江湖上,也能叫得上个名号。到时再扩大我们陈家基业,也就易几分。哈哈!”
陈光军心里虽然忐忑,但听了父亲之言,心里也不免神往,一时间已将昨夜之事抛之脑后,说道:“孩儿定不负父亲的期望!”
陈三思又是一声大笑,道:“好!常言道,虎父无犬子。以后堂中的事情,你也上点心,我看这两天等月会完了,你便跟林香主去黄山分堂磨练一番,先熟悉熟悉分堂的事情,到时再回来替为父分担一些。”
陈光军听罢,心下大喜,他跟随父亲习武已久,早就想好好闯荡一番,如今父亲有这意思,自然欢喜,应道:“是。”
陈三思点了点头道:“江湖中行走,非在家中,这天底下藏龙卧虎的人多了,切莫太过意气用事,凡事能忍则忍,我们飞龙堂虽在农州有些势力,但毕竟是朋友们给的薄面。在武林中行走,还是广交朋友才是上策,这些你可要记住了。”
陈光军忽听父亲说到意气用事,能忍则忍,心下一惊,想起了昨夜之事,不免一些慌乱,应道:“是。”
陈三思倒未查觉儿子心中的惶惶不安,继续说了一些道理,陈光军也渐渐平复了心情,两父子说了一会话,便坐下用早饭。
这会陈夫人也出来了,见父子二人聊的开心,便一笑坐下,道:“难得见你父子二人聊得这般欢乐。”这陈夫人是中土冀州成都府人士,父亲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老侠客。年轻时貌美如花,一身功夫也是不弱。
陈三思听罢更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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