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四回 妻耍狠狠不下心 振夫纲纲举目张(4/4)
来了,能让我尿了吧!”只听让她万般痛苦的两个字飘出来——
“等等。”
大爷的!
长江黄河尽在腹中,这叔能等,婶儿也等不了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句,福晋再想想。”
操!
嘛呀?!
嘛呀?!
当她他妈文曲星呐!就他妈说一遍,她哪儿记去啊!
“从今……从今……”
薄唇再度嘟起。
“哎~别!爷儿!别!”酗儿觉得自个儿都快哭了,下身儿的一*浪似的*向上涌着,她真——
“爷儿,求你了,再憋奏不能下崽儿了。”酗儿已经不知道自个儿说的是嘛了,那麻花腿儿拧的腿儿都快不过血了。
却见延珏这时一个对折起身,万般得瑟的转了一圈儿烟袋锅子,扯嘴儿笑笑。
“说的也对,那爷儿就好心再告诉你一次,你听好了。”
那狭长的眼儿钉子似的钉在酗儿一脸拧劲的脸上,一字一顿的说着,“从今以后,对爷儿不欺,不瞒,不离,不弃,此生,生是爷儿的女人,死是爷儿的死人,可记住了?”
记住?
除非这辈子她他妈脑袋插石碓里磕傻了碰呆了,要不然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儿的每一句话!
艾新觉罗,延珏,你等着!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从今以后,对爷儿不欺,不瞒,不离,不弃,此生,生是爷儿的女人,死是爷儿的死人。”最后几个字,酗儿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紧接着,兹等延珏那满意的头才点了一下儿,酗儿立马拧着腿儿蹭到那一旁的官房处,掀开盖子就是一顿释放,那可真真儿叫一个——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憋哭英雄。
然——
就在酗儿一切利索,光着屁股小跑过来的当下,却见那主儿对着煤油灯,慢条斯理的正展开着的,不正是那信?!
“延珏!你个骗子!你说话不算话!”酗儿炸了,可却听延珏一脸理所应当的道。
“爷儿可没骗你,爷儿说的是还你,可没说是不看就还你。”
“你——”酗儿怒瞪着眼儿,拔腿儿就朝他疾步窜过去,伸手就要抓那信,然——
一只远比她有力许多的大手却紧紧扼住了她的手腕。
眼见着飞速看完那页儿信的延珏蹙起了眉头,酗儿的脸,刷的白了。
悬着一晚上的大石头,落地了,砸的稀巴烂。
既如此,只能听命了。
酗儿闭起了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就在她等着他拷问她一二三四的时候,却听耳朵边上突然响起一句万般不解的话。
“我说不过一个求子方子,你丫至于不?”
嘛?
酗儿倏的睁开眼,瞄着那延珏手里的信,越瞧眉头皱的越紧——
她不识字,可她知道那封信上的字是密密麻麻的,而眼前这个,稀稀落落,只有中间几排才有……
这绝对不是她那信。
这大起大落实在来的太突然了,她算是逃过今儿这一劫了!
可转而酗儿头更疼了!
真正的那封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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