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仨六回 出生虎开苍生眼 拉肚猴避落网鱼(4/5)
汪汪的,他就往怀里一楼,说了一堆恶心吧啦鬼才信的好听话儿。到最后那姑娘就跟被灌了迷汤似的,痴迷的看着那臊狐狸,那臊狐狸就开始对月长叹,编撰了一堆什么“此次来西安府,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没有见到此生的挚友”。
呕——
谷子恶心的想吐。
可别说,那畏兀儿姑娘却感动到不成,一顿问“挚友何人?”“原在西安做甚?”
结果这么三两下的,那臊狐狸都不用说话,只需叹气,那实在姑娘就把知道的都给说了。
“精卫在这儿的几个月都不好过,开始的时候,当地的官员对他还不错,可你也知道那人,脸一板,也不会说个浑和话儿,他又看不惯他们那些鱼肉百姓的道道,这么的关系就越走越远,再加上后来因为团练兵的事儿,有几次简直闹的不可开交。”阿克敦把打听来的事儿都跟延珏学了一遍,又听延珏简述了一晚上所见之事。
几个人这下脑筋都通了。
阿克敦道:“如今瞧来,肯定是怕爷儿这次过来,精卫一怒漏了他们的事儿,便先一步封口,干脆带走他!”
好一个阳奉阴违的白克敬!
延珏一怒,手里的刀尖儿直接扎地!
这时谷子忽的问道:“那如今精卫爷儿不会有性命危险吧?”
“不会。”说话的是酗儿:“既然他们要推给白莲教,怎么招也要赖到底,要是我,肯定等白莲教有动作,两军交战的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一咔嚓,抬回来,直接说是白莲教给砍死的。”
“对!”阿克敦也点头,接着问延珏:“爷儿,如今怎么办?”
“精卫还在他们手上,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如今——”
噗——
说时迟,那是快,正当所有人都正色的说着正事儿之时,一个又响又臭的屁,坏了全部气氛。
当然——
对正经二字有如此破坏力的非一人莫属。
“噫!什么味儿啊!你吃什么啦!”阿克敦捏着鼻子跳了老远,一张狐狸面因闭气而憋的通红。
酗儿自己也熏的够呛的捏捏鼻子,彼时她看向没捏着鼻子,却脸一阵青一阵白,满脸嫌弃的延珏,有些挂不住面儿的扯脖子骂道:“你瞅嘛瞅!你吃的嘛,我吃的嘛,我他妈要也吃鲍参翅肚,我至于么我9他妈不是那臊子里头辣椒太多!”酗儿把过错全都推给辣椒,也却实,她已经有几个月没吃过这么辣的东西了。
才这么说完,便又来了一个闷屁,彼时除了谷子一脸早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德道高僧表情,另俩人全都丁点儿面子不给,一股脑的避‘臭’。
到几个屁过后,酗儿就觉得自个儿肚子是真不舒服,咕噜咕噜憋不住似的。
再看延珏那摆明‘我可不想跟你有关系’的嫌恶表情,她气的上前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上:“滚吧,滚吧v远点儿!”接着扭身儿找个背阴处,‘处理’去了。
而谷子只得无奈的笑笑,跟捂着腿儿跳脚延珏道:“七爷儿,你俩还是出去等吧,奴才在这儿侯着便是。”
“嗯,也好。”延珏端着正经的‘爷儿’像先走一步,可那月光下,蹲着使劲儿的酗儿却瞧得清楚,那厮两个抖动的肩膀——
延珏,你介缺揍性的!
却道,月光正好,娇人闹肚肠,忿忿然一使劲儿,齐香散满堂——
……
却说轻松才过,待一延珏与阿克敦才一前一后迈出团练衙门,却见那原本肃静的巷道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不下百余人,他们没有持火把,也没有持灯笼,然再不甚清晰的视线,延珏也一眼认得出那为首之人。
不是陕甘总督白克敬又是何人?
他深夜至此……
延珏心知,绝对来者不善。
“卑职参见王爷。”一个打千儿下去,不等延珏发话,白克敬便径自起身,“深夜不见王爷,卑职惊恐万分,王爷身份贵重,且让卑职护送王爷回去。”
果不其然,此举更让延珏敲定心中所想,白克敬竟要冒着风险动他!
延珏笑笑,彼时眼中却骤冷无波,他看着那早已目露凶光的白克敬,淡淡的道:“哦,是你来护送本王回府,还是待明儿个本王也被‘白莲教’掳了去?”
白克敬周身一凛,心知这睿亲王果真是假痴不颠,早已将他此行目的看透,然他却仍是装作完全听不懂的模样儿,只扳起脸道:“王爷,请——”
“白克敬,你好大的狗胆!”
阿克敦一旁喝着,可此事他心里也是打了一个寒噤,原想他白克敬总归二爷的嫡系,行事总要三分思虑,却是没料到这人竟胆大至此!
可如今——
阿克敦放眼看去,那一个个面带肃杀之气之人,甚至连兵服都不曾穿,根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他和爷儿只有两个人!
怎么也都是插翅难飞!
爷儿……
阿克敦一脸正色的看向延珏,却见自家主子,不惊不慌的背手下了台阶。
“走吧,本王便去随你坐坐,也好顺便去瞧瞧精卫。”
延珏雍容自在的朝白克敬笑笑,这一笑,莫名其妙的,竟然行事素来狠辣的白克敬毛骨悚然。
……
而当一众人都呼呼拉拉散去后,那再度贴了封条的团练院子里的一堵半残墙后,蹲得腿脚发麻的酗儿和谷子窜了起来。
“小爷儿,现在怎么办啊!”谷子吓坏了,她不敢相信这地界儿居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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