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渝寨趣行(上)(1/3)
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且看那唐问君及江浣玉兄弟二人,一个寻找破绽,一个乘胜追击,果然合力将那恶霸袁巢当场伏诛。在场之人无一不欢呼雀跃、拍手叫好,就连那在袁府躬身多年的家奴丫鬟也是心底暗暗开怀,如此袁巢为人品行之拙劣,可见一斑!
这边刚刚将袁巢伏诛,那边周至刚便带着那一众百姓来至当场。见宰了袁巢,那一众冤主无一不对唐问君千恩万谢,更有甚者竟当场对着唐问君行礼下拜。唐问君不想抢了风头,毕竟这周至刚乃是一城之主。忙上前去,对周至刚施礼道:“周大人,罪犯袁巢已被在下及二弟鱼还江击毙伏诛。如何款善安顿这一众冤主还请大人定夺。”
周至刚唱了个诺,随即便走将过去站在众人面前,其实高昂地道:“各位冤主,这袁巢欺行霸市、勾结山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其罪行罄竹难书,已无需本官多言。可辛苍天有眼,如今此贼已被唐公子与鱼公子二人击毙伏诛,也算是他罪有应得。不过列位冤主受其欺压凌辱,这个冤屈本官自然要替你们讨回公道。本官此刻宣判,将袁巢账下所有家产尽数没收,其房屋、商铺变卖后所得钱财一并上缴。这些钱财按冤主所受冤屈大小,酌情发放到各位冤主手中。袁府上下大小家丁丫鬟,无罪者,尽数释放自到别处谋生,有罪者,尽数关押,按罪情大小判决。袁巢家眷老小尽数发配充军。三班衙役速速查办,不得有误。”
听得知府周至刚如此宣判之后,在场的一众冤主、百姓,竟连那袁府的家丁、丫鬟无一不是欢呼雀跃,纷纷对周大人顶礼膜拜,口称“青天大老爷”。
见周至刚在全城百姓面前重树威望,唐问君心下也是大为欣慰,对他的这一举措更是大为赞同,当即他也上前一步道:“今日铲除贼凶恶霸,周大人又替众冤主沉冤昭雪,此乃天大的喜事。今日唐某解囊,宴请全城百姓与周大人一同到我状元楼内开怀畅饮,还请诸位都能赏脸莅临。”
众百姓喝彩一声后,便跟在唐问君、江浣玉、周至刚三人身后一同向状元楼而去。且说那状元楼此刻高朋满座,忙坏了一班堂倌小二,只见那堂前一声招呼人落座,后厨煎炒烹炸人间火。桌前椅间看他闪转腾挪,只为玉盘珍馐摆满桌。
看那宴席之上,飞禽走兽皆下炙,琼浆玉液尽入喉。此番唐问君慷慨解囊,将这杭州城内一众百姓欢聚一堂,无论达官显贵,或是贩夫走卒尽在一处推杯换盏、开怀畅饮,端的是好不热闹!
欢欢嚷嚷一整日之后,那一众百姓陆续告辞离开。那知府周至刚此番铲除心头大患,在百姓面前重树威严,更是欣喜若狂,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竟喝了个酩酊大醉,也来不及与唐问君辞别,便由手下一众衙役搀扶着回府。只剩下楼内的一众堂倌小二在打扫着风卷残云之后的残局。
入夜,虽已是星沉月落、夜阑人静,但却仍旧有那不寐之人,沽一壶清酒,伴两份闲情,对着那晓月残星指点大河山川。
仍旧是在状元楼顶,唐问君及江浣玉兄弟二人仍旧伴着那清风明月促膝长谈。只见二人邀了一杯酒之后,唐问君率先饮下问道:“贤弟,听你的口音应该也是京城人士吧?”
江浣玉也未加以隐瞒,如实相告道:“小弟祖籍山东登州府,自幼生长于京城,也算作是京城人士。”
唐问君唯一颔首道:“如此说来,我与贤弟也算是同乡。只是不知贤弟为何会漂泊至此?”
江浣玉心中微一沉吟,暗想道:他既如此问我,想必是也已猜出我的身份?不过既然他没有亮明身份,我且先也与他打个哑谜罢。随即,江浣玉轻叹一声道:“小弟原本也是名门之后,只是不幸遇到仇家毒害,父母惨死,家道中落。小弟也是落了难才漂泊在外。不过幸得天可怜见,让我遇到名师,练就了这一身武艺。有朝一日我定要手刃仇人,重振家族。”
唐问君轻叹一声道:“唉,想不到我与贤弟果然是同病相怜。愚兄我也本是富庶人家、家道殷实。家父生前本意将这祖上家业交于愚兄手中。可惜家父身故后,我府中的一位庸才教唆我的兄长偷天换日,派一众打手将我控住。幸得家父心腹尽忠将我救出,却累得他死于非命,他的独子也亡命天涯。愚兄经此劫难后虽保全性命,却也失了家业,漂泊在外。不过贤弟放心,我一定要找到恩人遗孤,与他并肩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与他共分家业。”
江浣玉心里听得明白,大哥唐问君口中所说的那个遗孤正是自己,又听得他并没有忘记江家一门忠烈,心中也是大为欣慰。但碍于二人身份实在特殊,便没有与其相认。况且如今二人的关系也已推心置腹。那层窗户纸只是看什么时候该由谁来挑开罢了。江浣玉饮下一杯酒之后便道:“大哥,毕竟如今继承你祖上家业的是你的亲兄长,你真的忍心手足相残吗?”
唐问君似乎很决绝地说道:“我与他不过同父异母罢了!况且我兄和他自幼便不甚和睦。贤弟切莫误会了愚兄是那贪图富贵之人。若是我这兄长有德行在,那家业自然交到他的手中我也无话可说。可是我那个兄长自幼便听信谗言,亲佞远贤。何况此刻又有之前陷害愚兄的贼在在其左右,愚兄实在担心这祖宗基业毁在他的手里,所以不得不卷土夺回。至于手足相残一事,也怨不得我无情无义。”
听了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