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征途漫漫(4/5)
斐却又是谁?那知府自然也是慌的,他怕南宫斐会一时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来。但又见其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的怒气,便也放宽了心,提了提胆子问道:“你究竟是何人,阻扰本府行刑意欲何为?”
南宫斐一笑道:“草民南宫斐,不过是过路人罢了。今日此举也无非是想替这死囚讨一个公道。”
那知府似乎也听说过南宫斐的名声,便也只好战战兢兢地说道:“少侠何必管着闲事?这南宫斐当街行凶杀人。这街坊邻里都是亲眼目睹,那还有假?他杀人偿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南宫斐道:“杀人偿命的确天经地义。但是我还想再问大人一句,你可有问清他因何会杀人行凶,他的杀人动机究竟为何?”接着他又对场下的一众百姓说道:“试问大家一句,有谁会平白无故的就去行凶杀人,这其中的缘故大人可有查明?”
那知府自知理亏,便只能狡辩道:“或许,他就是个杀人狂魔又有谁知道?”
南宫斐嗔笑一声道:“大人好会说笑,这断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那或许的事能拿来办案吗?况且若真如大人所言他是个杀人狂魔,那么大人此刻还会有命在吗,那日目睹了他杀人经过的百姓还会有命在吗?”
那知府被南宫斐一时之间问得语塞,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未能说出半个字来。
南宫斐见此便趁热打铁道:“想必大人也未将此案断的清楚,那么此刻便要行刑是否草率?也好,你没有探明实情,那么我就将这实情讲给列位父老听一听。列位父老也且听一听,看看今日这该斩杀的究竟是谁。”
在场的百姓也猜出这里另有隐情,此刻见南宫斐愿讲,便也都纷纷要他说出实情。
南宫斐道:“这江浣玉本是并肩王江乘帆之子。先帝归天后,靖边侯孙连虎,偷梁换柱,软禁太子,另立荣王为新君。并肩王一片赤胆忠心孤身救出太子,上殿兵谏,却未曾想身中孙连虎设下的埋伏,于刑场之上被乱箭穿身。孙连虎为斩草除根,买通各地官府,又派出锦衣卫士追杀江浣玉。你们的这位知府大人便是收受了孙连虎的贿赂,才会不去秉公办案,只想着一心处死江浣玉。而那日江浣玉杀死的就是要来取他性命的朝廷鹰犬。列位父老,你们且做个评判,究竟是这本是忠良之后的朝廷钦犯该杀,还是这贪赃枉法,陷害忠良的狗官该杀?”
场下的一众百姓听过事情原委后,皆群起而攻之喊道:“杀狗官,杀狗官”
见百姓煽动,那知府更是慌了神,也不似当初那般神气,吓得躲在椅子上,浑身打颤地指着南宫斐说:“你你你,不可乱来,我可是朝廷命官,杀了朝廷命官可是要判你死罪的。”
南宫斐听了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朝廷?你当我南宫斐会怕什么狗屁朝廷吗?告诉你,在我南宫斐的心里百姓要比什么朝廷重要得多。现在是全城百姓判了你的死罪,你今日非死不可。”
得知自己在劫难逃,那知府反倒也来了硬气,冷笑一声道:“南宫斐,你以为你是在为民除害吗?告诉你杀了我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反贼而已,你掀不了天的。没错,我是收了靖边侯的钱,我也的确贪赃枉法,一心想处死江浣玉。我知道我就是你们口中的什么狗官,可是我也要问你一句,他江乘帆就是什么忠臣良将吗?我呸,他就是个皇室党羽之争中的失败者而已。他效忠太子就是他站错了队,自古以来皆是成王败寇。现在的天子说他忠他便忠,说他奸他便奸,和天子斗只能是满门问斩的下场。我杀他江浣玉有什么错,我收的那些不过是朝廷给我的俸禄,我在替朝廷办事,算什么贪赃枉法?他还想着去保太子,那太子呢,早他娘的跑了,那太子会对你姓江的领情道谢吗?你们这群江湖草莽,乌合之众也就能杀了我图个痛快,你们如何能对付朝廷的百万雄兵?”
那知府正说得起劲,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声“妖言惑众,受死吧。”紧接着便又从那声音出飞出一把飞刀,不偏不正便刺中了那知府的心窝处,那知府当场毙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宫斐竟也措手不及,他忙向飞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却早已是空空如也。他不由得轻叹一声,心道,不管怎样,这狗官已死,也省的自己费功夫了。
这时,场下的百姓纷纷鼓掌叫好,欢呼雀跃,南宫斐解开江浣玉身上的缰绳,抚他起来道:“浣儿,叫你受苦了。”
江浣玉施礼道:“师父哪里话,徒儿谢过师父搭救之恩。”接着他又对一众百姓说道:“列位父老,如今那狗官已死,可我岳州城内不可群龙无首。风陵破风捕头向来秉公执法,为人公正。大家说是不是该由他来做我们这岳州城的知府?”
场下百姓纷纷认同到:“请风知府做我们的父母官。”
这时江浣玉又走过来对风陵破道:“风兄,百姓们盛意拳拳安,你也就别推脱了。”
风陵破见情形如此,便也不再推脱,当即与百姓们承诺几句,便继任这岳州城知府的位置。而南宫斐也带着江浣玉一同拜别了风陵破,返还至朱雀崖上。
当晚,江浣玉独自一人站在朱雀崖顶登高望远,心中也不知因何总是觉得有些愤愤不平。见弟子满腹心事,南宫斐沽了一壶清酒走来,邀江浣玉对饮长夜。师徒俩几杯酒下肚后,不免皆心生感慨。南宫斐首先问道:“怎么浣儿,是不是在为今天拿狗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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