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2)
他的心坎里去了,也就不绕着弯子,开门见山地说:“那大人何时放小的出去呀?”宋植与左渊相视而笑,两人一个抛包袱一个接包袱说起了相声:“左师爷,我何时说要放他出去了?”
左渊极其配合道:“没有的事儿。”
陈令明又被空手套白狼的宋植耍了个晕头转向,陈令明的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又红一阵的,比京戏中的变脸还要有趣。
“陈老板不如在此多住上几日,你看…”他朝提篮努了努嘴:“又不愁吃穿,还落得清净呢。”
都说宋植宋大人为官清廉,绝不私相授受以权谋私,陈令明先前不信,他觉得宋植再怎么厉害,也不过一位少年,在少年的耳边吹吹风,给几个钱或好物件诱惑一下,他也就动心了。莫不是宋大人正如外边传闻的那样刚正不阿,那陈府行贿之事岂不是撞了他的大忌。
陈令明开始急了:“大人,我冤枉啊!”
“你到现在还喊冤呢?知道自己的贴身佩玉落哪儿了吗?”
这玉他天天挂在躞带上,除了沐浴更衣,只有在睡觉之际才会取下。时间一久,挂习惯了,自然就不会刻意地去查看佩玉。前几日,多亏陈二爷眼尖,他这才发现佩玉不见了。这玉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丢了无法给先祖一个交代,陈令明差人找遍了整个宅子就差掘地三尺,也没见个影儿,这会儿怎么会落在宋植的手里呢?
宋植靠在牢房的门框边上,一点儿都不急,他就看着陈令明绞尽脑汁抽丝剥茧地想问题所在。左渊也是好性子,就这么陪着他干等着。
等宋植打了第十个哈欠的时候,陈令明终于想通了,他猛然抬头,整个身子颤抖着,径直朝江沅下跪磕头:“大人!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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