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开城投降2(1/2)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裴寂起身略拜，“是，陛下。[库]”

李渊轻笑，“老狐狸，那就派你去吧。你和我最近，秦王看见你就如同看见我一样。张婕妤也吵着要去，让尹德妃和她一起去，正好有个伴儿。”

“那陛下会一直牵挂吧？”

“那就不派。”

“在出兵之前，陛下不是已经把一切大权交付给了秦王吗？”

李渊首先说道：“秦王处置洛阳应该没有问题，需要派人去看看吗？”

李渊和裴寂沉默良久。

“秦王妃和先皇后的确有几分相像。”

裴寂一笑，“陛下是想起先皇后了吧？”

“长孙可是北魏皇族，怎么能说差呢？！秦王妃既有鲜卑女子的聪慧果敢，又有中原女子的温良贤淑，在晋阳的时候，她把家里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陛下，太子妃出身高贵，荥阳郑氏可是中原的名门望族，这一点秦王妃和她比起来，也差远了。”

“那……你怎么知道二郎没有治天下的才能呢？而且，我觉得秦王妃的确有几分母仪天下的风范，这一点太子妃和她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

“陛下，今后才是太子展露才能的时候。”

李渊陷入沉思。

“陛下让秦王把功劳都抢了，自然看不到太子的能力。何况，秦王立的都是战功。依我看来，秦王杀气太重，战争时期，是带兵打仗值得信赖的统帅，可现在天下平定，秦王的能力也到此为止了吧。”

“这……如果和二郎比起来，太子的能力不能服众啊。”

“陛下刚才说‘立长还是立贤’，就是说太子不贤嘛。”

李渊迟疑，“我没有说太子不贤啊。”

“陛下的意思是……太子不贤了？”

“从晋阳起兵到今天统一中原，都是二郎功劳最大，立建成为太子是因为他是长子，可太子是立长还是立贤，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现在不得不解决这个事了。”

“陛下，万万不可。废立是大事，太子有何过错？”

李渊点点头。

“啊？”裴寂一惊，“陛下要立秦王为太子？”

李渊沉默一会儿，“如果我让二郎做太子呢？”

“记得还未拿下洛阳时，陛下就发愁怎么赏赐，我看还是多封食邑、多赏财富吧。”

李渊看看裴寂，又看向远处，“我在想，本来是征讨王世充，没想到连窦建德也拿下了。天下归一，这是二郎的功劳，这样的功劳，怎么赏赐呢？”

“陛下有心事？”裴寂是最了解李渊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酒过三巡，李渊有些心不在焉。

“好，陛下。”裴寂过去，盘坐在宽大的御席边。

李渊看着裴寂，“哎呀，这洛阳打了快一年了，如今终于拿下了，痛快！裴监哪，陪我喝几杯。”

李渊接过来，迅速开启，看完，一拍御案，“痛快，痛快，王世充投降了。哈哈，洛阳拿下了！”

内侍走到李渊面前，将装着军报的木盒呈上。

“快呈上来！”

裴寂的话还没说完，内侍气喘吁吁走进来，“陛下，秦王殿下军情驰报。”

裴寂笑着点头，“是啊，难拿的是窦建德，他在河北有民心，拿住他……”

两仪殿内，李渊兴奋地用手杖敲击着地板，“真是大快人心啊，昨天的露布说，二郎活捉了窦建德，那王世充就不在话下了。本来是想拿下洛阳，没想到这回连窦建德也拿下了。”

李世民摇摇头，“王世充自称皇帝，你我都没有权力处置，得交给父皇处理。”

“二哥……”李元吉问李世民：“王世充怎么处理？要把他杀了吗？”

“是。”

“对。”李世民点点头，“这样吧，你给朝廷上个奏章。”

“全城一共设了十五处，用的都是军粮。回洛仓的粮食明天才能到，不过也不是长久之计。”杜如晦思索着说道：“种子也许更重要。现在抢种一点，秋天还有一线希望；否则，今年秋冬、明年春夏就会有大问题。”

李世民问杜如晦：“设了多少发放点？粮食够吗？”

洛阳城内，李世民与李元吉骑马而行。饥民正在排队领救济粮，杜如晦在一旁指挥着，有几个士兵维持秩序。

当然，李世民杀单雄信也不仅仅是报复。单雄信在江湖上历来有“轻于去就”的不良口碑，早在瓦岗时代，李密的长史房彦藻就曾以此为由劝李密把单雄信除掉。而对此刻的李世民来说，其麾下早已是人才济济，猛将如云，他何苦再接纳这样一个反复无常之人呢？！

单雄信被斩后，李世勣为他收尸入棺，在北邙山选了一块墓地，将他安葬了。次日，他依照诺言，将单雄信的家属接到了自己身边。

李世民需要在一定程度上杀戮立威，一个割据日久、顽抗多时的政权垮台了，没有一群人来陪葬怎么说得过去？这个小规模的屠杀会对剩下的绝大多数人起到一种震慑作用，让他们对李唐皇朝感恩戴德、死心塌地。这就叫“恩威”。

李世勣急忙找到李世民，为单雄信求情，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官爵换取他的性命。但李世民命坚决不答应，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单雄信曾经把长矛刺到他胸前的那一幕，如果不是尉迟敬德及时赶到，他恐怕已经被挑落马下。

当天，李世民下令将单雄信、段达、朱粲、杨公卿、郭士衡等罪孽深重的五十余人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