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这个很简单(1/3)
阿柔道:“是。有个事儿,我觉得应该禀报于您。”
齐思甜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又这样说话。要是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
阿柔连忙告罪,将皇后的情况和齐思甜说了。
齐思甜微微一惊,但是很快便沉稳下来。她毕竟在后宫之中经风历雨许多年,一些儿城府还是有的。想了想道:“你若是不放心,不如我回宫中小住一段日子吧。一则看顾一下皇后,二则……”她苦笑一声:“让我这脑袋瓜子也清净几日。你是不知道啊,这女人多的地方,有多烦人。”
阿柔道:“这样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有公主殿下照拂,想必后宫中那些魑魅魍魉也不敢再蹦跳起来。”
齐思甜笑道:“你就拿好话来哄我吧,打量我不知道,你是想赚我去帮你看顾儿媳妇和孙子。”
阿柔也跟着笑:“好像不是你儿媳妇和孙子似的?”
齐思甜笑着笑着,忽然鼻子一酸:“阿柔,你说当初咱们要是没有来南国和亲,会是什么样子?”
阿柔见状,岔开话题:“不说那些陈年旧事了。您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齐思甜这才仿佛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一拍脑门儿:“我的天。”她望向阿柔:“太上皇病了,宫中的御医都请遍了,没有半点法子。我忽然想起,你是神医谷的弟子,所以便来请你出山。”
“神医谷?”阿柔道:“倘若老爷子健在,这名字倒也何时。可惜老爷子不在了。有这样的名字,徒惹是非。还是红叶谷好。”
齐思甜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快快随我去给太上皇诊病吧。”
阿柔有些不想去:“您知道的,我和祁修不对盘,见了面就要吵架的。只怕我去了,他病的更厉害。”
齐思甜拍了她一下子:“你就卖嘴吧。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却是清楚的。若是这世间还剩一味药能治太上皇的病,那药引子非你莫属。你们只不过是身在局中,看不清楚罢了。我这个局外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着,不由分说拉着阿柔便走。
阿柔道:“你可不要误会。我和祁修井水不犯河水。”
齐思甜道:“我知道了。你们俩不是冤家不对头。”
阿柔来到祁修寝殿的时候,四下里静悄悄的。但是又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里一般,那种感觉很微妙,也很糟糕。
她甩了袖子,走进屋中。只见祁修仰卧在床上,丝被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来。屋里燃着炭火,热的人透不过气来。阿柔问道:“这屋子是要捂月子吗?”
说完了,发现齐思甜没有接话。转头一看,齐思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跟进来。阿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公主殿下也是在这别院里待傻了,用脚后跟想,她和祁修都不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种关系。如果非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除了一个祁十三就只剩下错误了。
不过再怎么样,这屋里的情景一看就透着不正常,说不定祁修是真病了。那货十分的狠毒,对自己也是下得去死手的。阿柔可还记得,他明明受了重伤,命都快没了,还能装成跟没事人一样。
她走到床前,只见祁修脸色通红,呼吸低缓而沉重。但是,这样热的屋子,他又盖着被子,头上连一点儿汗都没有。都不用猜,就能知道,他在发烧。
阿柔先将炭盆端出去,将窗户打开一条细小的缝隙透气。这才再次走到床前,将被子往下拉了拉,不然她真怕祁修没有烧死,被捂死了。
然后她才伸手去被子底下,拉出祁修的手帮他诊脉。
诊半天,也只不过肝火旺盛了些,染了些风寒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毛病,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让自己烧成眼前这个德行的。不得不说,祁修要是折腾起来,也是个人才。
阿柔拧了湿帕子,帮他降温。
见他的中衣领子拢的严严实实,于是伸手将那领子拉开,露出一角纹在皮肤里的图案来。阿柔难得的好奇心起,顺手就把那衣领拉的更开一些。祁修的胸腹之上,竟然纹着一头张扬的火麒麟。
阿柔有些愕然,祁修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癖好。堂堂南国皇室……
她的目光向下一转,明白了。祁修纹这个火麒麟,是为了掩饰他胸腹上的伤疤。
阿柔心道,这人还真不愧是个浪荡子弟,亏他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好看吗?”忽然一个极低的,嘶哑的声音响起。
阿柔知道,祁修醒了。摇了摇头:“不咋回事。我要是你,就纹缠枝牡丹。”
“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倒是宁愿留着那一片伤疤。”祁修的声音很低,很虚弱。不像是装的。
阿柔帮他用湿布擦过胸膛之后,又帮他把被子略略提起,盖上一些。别回头温度没降下来,他再次受了风。那可就不好玩儿了。她看着他:“你怎么搞的,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这个很简单。夜里站在屋顶的风口里,拿冷水从头往下淋,然后不吃不喝的吹风,准保生病。”
“你有病吧。”阿柔真的想抽他。
祁修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有病。”
“行,你就作吧。作死拉倒。”阿柔转身把布巾掼进水盆里,摔的水花四溅。抬脚就要离去。
“你若就这样走了,我立刻死了。一个刺杀太上皇的罪名,你保管跑不掉。”祁修的声音虚弱,但是语气坚定。
阿柔知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