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直到夜郎西3(1/2)
待到令子走了之后,望着这浩如烟海孤本的顾烟波眸中是清寒。
挥袖,手中便是多了一本书,书面有些残破,依稀可以看得到那烫金的名依月见闻录,之前这本书倒也算不得孤本,世上均是,皇宫的藏书楼也是有着不少,可不知为何,在君泠月登基的那几月之中,他派了暗卫将这世上所有的依月见闻录都是收集到了一起,后化为了灰烬。
他的确是好奇,为何当时君泠月要将这书消除,毕竟世上的书何止万千,非得是这本不可。
而这为重要的原因则是,多次的在这梦中他都是梦的到了这书册,如此还是要好生看上一分。
“见闻此书,入红尘,不得行。”封面第一页便是用着血红之字写着,在这有些昏暗的石室之中倒是有些恐惧之感。顾烟波眸子微寒,继续的看着。
“闻此书,先得将军之首肯否则永坠阎罗。”顾烟波的眸子在触及到那将军二字之时,不知为何本是墨色的眸子闪过了一丝紫色的华光,不过极的就是消逝了,连着顾烟波自己也未曾发觉。
正是看完这句话之后,这书便是如施了术法一般化为了灰烬,继而却又是完整的出现在了那书册之中。
看来,这书亦是有人施了术法的,而这必然是和君泠月有着关联。
君泠月自从那时将君依交给了君泠言之后便是消逝了,无人知晓他去了何处,有人说他去了大漠,有人说他已然飞升。纵使众说纷纭,他愿意去相信后者,飞升。
毕竟当时可入轮台的术法,君泠月也是会得的,依着君泠月的性子,顾烟波可并不认为他会为了什么而停留在这红尘之中,他的牵绊,根本就不曾在这凡间之中。
“将军是否就是那泣血之人。”顾烟波冷寒的说道,石室之中本是无风,却不知何处来的风将这蜡烛吹的四处摇曳,仿佛极就要灭了一般。
果然,蜡烛都是熄灭了去,顾烟波感觉到四周有着不同的气息,这气息不知为何却是有着熟稔之感,让他不由的有些眩晕。
“谁”冷声说着,任由那豆大的汗水沿着银白的面具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几多的水花。
“国师大人,自然不会认得本尊,本尊却是识得你。”幽然的声音有些阴沉的从书册之处传来。
顾烟波有些力不从心,仿佛自己全身的术法都是被人所限制了一般,竟是一丝都不可施出。他念着,却是如何也不可念起这人到底是谁,有着如此术法之人,定然非等闲之辈。况且是知道他身份之人,因的他几乎从不离了梨园,除了皇帝便也无人细瞧过他,此人虽是在这泣血,却知尽天下事,不可小觑。
“可否想听着故事,你会喜欢的。”陈述句的极为肯定,阴沉的说道。
顾烟波未曾起身,也未曾应和,仿佛就是那阴沉声音的自导自演罢了,就如他一人的独角戏一般。
“从前有这一个将军,他算的上是他国家为出色的将领,因的他的战功赫赫就是被世人称为战神,并是说有他在一日,敌国便是一日不敢进犯。别人尊他为战神,他也是这般想着的,似乎就是将他看做了神一般,刀枪不入,不会有着情感。可他,终究也是人。况且,这般的战功,月盈则亏,没有任何一个君主可以任由将军如此。自古将军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罢了。”说着,那声音便是多了一丝的悲凉之感,继而的说道“他以为可以护的他家人永世平安,却在后一次胜仗来之后得到了妻子去世的消息。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可他渐渐的发现,并不是。”
“他一直忠于的帝王,却是害的他家破人亡之人。他也不过是君王手中的一把剑,用以杀敌而已,当无了敌,这把剑也就没了自身的作用。不过是自伤罢了。”阴沉的声音微顿,继而继续说着“可怜的不过是他的妻子,等了他一辈子,恋了一辈子,终不过是早日的香消玉殒了。”
“你说,他可笑不可笑”那声音有些失控般的对着顾烟波喊道。
此刻的顾烟波渐次的感觉到了气力的归,便是从地上起身,对着那声音之处冷声说着“自然可笑。自是知晓结局,那便一开始便不曾开始。”
“国师大人倒是冷情。只是不知若是有一日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是否也是这般的凌然了。”那声音对者顾烟波冷声的狂笑着,之后却是偃旗息鼓不见了声音。
那极为邪肆的风消逝,蜡烛又是重的燃。一切如初。
顾烟波眸又是望了那书册一眼,却是走了去,这书册他大抵是知晓为何要被君泠月所封禁了,不过有的时辰你可消失大部,却不可让它真正消失,到时候有了哪怕是一丝的机会便是会继续的卷土重来。
可不知为何,虽是这极为老套的戏本子,他却是觉得这故事会让他感到心痛,他有着多久不再知晓心痛是何感觉了的,怕是自从入了天机门始,就已然如此了。
“公子。”令子感受到了顾烟波出了石室是以便是跟了出来。
见到顾烟波有些神不守舍的模样,便是出声唤他。他极少的见到公子如此模样,多的也就是在满月之时,公子会有着片刻的失神,其余时辰便是如那九重天的神祇一般,不做任何,清冷如霜雪一般。
如此,倒是有些奇怪了去。
可他也不知要如何去过问,也只得是如此守在公子的身边了。
“无碍,吧。”顾烟波冷声说着,却是有着几不可查的颤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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