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穷鬼(1/2)
“怎么了?进门啊。”
出了电梯,井甘走在前面,探头往屋里看了看,堵在门口狐疑的看着身后的陆巡,“你下手了?”
“下什么手?”
陆巡没有听明白。
井甘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就是搅黄婚礼那事儿”
陆巡翻了个白眼儿,从井甘身边挤了进去。
客厅茶几上放着半打啤酒,东梁正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你丫是不想结婚了?”
陆巡有些哭笑不得,这要婚礼还没开始新郎就喝高了,估计今天这伴郎也就当不成了…
东梁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指着茶几上的啤酒,“一人两**,谁先喝完谁去睡觉,反正婚礼还得一会儿呢…”
于是喝酒的变成了三个人…
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所以说,李白大概是个大舌头啷叽的东北人?
……
陆巡是被客厅中的声音吵醒的。
井甘就躺在旁边,睡的香甜,小呼噜打的此起彼伏的…
两**啤酒下肚,喝完没什么感觉,睡了一觉却有点头疼。
陆巡站起身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抬腿踹了井甘一脚。
“起来吧,接亲车队应该到了…”
“啊~”
井甘娇嗔一声伸了个懒腰,眼睛放荡的眯缝着,“好久没睡到过天亮了,真爽”
一旁正在穿衣服的陆巡脸都绿了,看了一眼半(和谐)裸着躺在床上的井甘,总有一种被睡了的错觉
我特么是因为怕衣服皱了才脱的衬衣的…吧?
才喝了两**啤酒,应该不至于酒后乱性…吧?
客厅中坐着十来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大都二十来岁。
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清秀男孩儿坐在人群中间,一只脚踩在茶几上,嘴里叼着烟,吊的一塌糊涂
这人陆巡认识,是东梁的小舅子吴默,接亲的车队就是这小子拉起来的。
“行啦,两位爷也睡醒了,咱走吧!”
吴默叼着烟站起身,中二感十足,一起的玩伴嬉皮笑脸的从陆巡身旁挤过,跟着吴默下了楼。
陆巡是听到开门声才醒的,所以等陆巡两人睡醒的话完全是在扯蛋。
不过陆巡也不生气,酒吧里多的是这样的熊孩子,陆巡就是指着这种人吃饭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东梁歉意的笑了笑,陆巡摇着头拍了拍东梁肩膀,“以后有你受的”
接亲的车队整整齐齐的停在楼下,一辆白色迈巴赫打头,后边是清一色黑色奔驰s系列,在田县来说也算的上是长脸。
吴默戴着墨镜坐在头车驾驶位,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梁哥快点的,我姐都该着急了”
对自己小舅子东梁早就了解,笑着上了车,一旁的陆巡却已经快要笑出声来了。
这特么哪儿来的傻孩子,是亲的么?新娘得多愁嫁,还着急
东梁的婚房离着吴家只有两条街,如果直接过去很可能头车接上新娘了,尾车还没出小区
因此,婚庆公司规划的路线是要走反方向,在田县外环绕上一圈再去接新娘。
婚庆的摄影在最前方引路,指挥着车队不停的变换车阵。
陆巡坐在第二辆车上,开车的司机似乎对这份工作很感兴趣,但陆巡却被晃的发晕
婚礼进程分成两部分,前半部分主要就是接新娘,让小辈们闹一闹,也算是给婚礼添点喜气,接上新娘以后才算是婚礼正式开始。
东梁的婚姻,在各种欢快与不欢快的氛围中悄然拉开了帷幕…
……
在掏了不下两万的红包,唱了三首歌,吃了一个比沙果大不了多少的苹果,喝了几杯掺杂了各种调味品等一系列“欢乐”的关卡之后,栋梁总算将新娘接到了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在郊外,婚庆公司在这里临时租了一块场地,几天以前就开始规划,直到昨天下午才算正式完成整个现场的布置。
踏入婚礼现场,优雅的钢琴曲回荡在耳畔。
草地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溜长桌,桌子上大多是一些冷盘,几个穿着礼服的西餐厨师在桌子后面忙碌着,一旁圆桌上香槟塔随人取用。
场地中间的礼台上,巨大的屏幕正在循环放映着东梁两人的照片…
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来宾大都已经就坐,与身边的朋友小声交谈着。
几位伴娘围着新娘咋咋呼呼的,好像在争论一会儿要把捧花抛给谁…
一位矮胖的中年牧师到场,一旁的司仪走到新娘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新娘笑着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跟着司仪离开了。
陆巡木然的跟随着东梁走上礼台,一直循环播放的钢琴曲换成了《nothan y love》。
牧师走到台上,宾客们纷纷起立。
一对花童捧着戒指踉踉跄跄的走上礼台,男孩稍微大一点,大概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小西装,女孩儿差不多五六岁,穿着公主裙,可爱的一塌糊涂。
按照西方的说法,这叫戒子童,具体有什么意义陆巡说不上来,但单由此也能看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在西方,孩子代表着纯洁,宗教仪式上很喜欢加入一些孩子的元素,不管是眼前的戒子童或是唱诗班,大都如此。
而在华夏志怪中,我们把小孩也叫做童男女,一般情况下,是用来吃的…
牧师微笑着接过戒指,说了几句应该是英语的外语,然后大家一同将视线转向了长毯的另一端。
陆巡楞了一下,大概也就明白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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