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暧昧的伊老(1/2)

“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来，我先将望诊相法的口诀讲与你听，你尽量记，能记多少算多少，这可以帮你尽快理解金色纸片上的内容。“水镜先生挥手幻化出两张宽大的靠椅，与聂云分坐下，然后开始讲解口诀。

“医之道，精微之技，明辨行之，可以济众，冒昧施之，则足以杀人。故欲治人，必先诊之所以然……“

水镜先生讲的认真，聂云听的仔细，偶尔有不明白的地方还会出声询问，一问一答之间，虽然意识空间之中没有日升月落，也没有明暗变化，是以聂云也不知晓究竟过了多久，但估摸着总有小半天时间，水镜先生才将整个望诊相法口诀大致讲解了一遍。

“见你聪慧如此，我也放心。你有玉佩在身，水镜阁之中你应该可以自由进出，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你可以找小伊帮忙。我当年收藏的医书都在这三楼摆放，只要你勤于学习，遍读群书，不出一年便可扬名汉云，届时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再见。”聂云记忆力惊人，不过短短时间，几乎将水镜先生讲解的口诀全部记下，实在出乎水镜先生意料，言语中也多了几分热情。

但还不待聂云接话，水镜先生似乎收到什么消息，脸色突然一变，然后就看见人影瞬间稀薄成雾气，消散于无形，而包裹聂云的混沌意识空间也如同充满气的气球，被针轻轻一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

聂云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自己眼前的景象又恢复成水镜阁，而自己依旧还坐在窗前的案几之上，从窗口望去，夜空的群星一闪一闪，还都各自待在自己的位置，聂云细细辨认，现时辰竟然只过了不到一个时辰。

“你终于回来了。”

聂云猛然听见身后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险些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原来是水镜阁的管理者伊老，他正端坐在自己身后，因为陡然从意识空间出来，聂云一时竟没现身后有人。

“能说说刚才生了什么事？”伊老踌躇了会，似乎酝酿了下措辞，才开口问道。

“能告诉我刚才生了什么吗？”聂云没有回答伊老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一样的问题。

“因为入阁弟子众多，为了管理需要，我将神识覆盖了整个水镜阁，但就在半个时辰前，我现你突然从我神识之中消失，我连忙赶了上来，现你还坐在这里，但却没有出一丝气息。简单说就是眼睛可以看到你，手指可以触摸你，但在神识之中，你却如同空气一般不存在。”伊老知道聂云想知道什么，所以尽可能简洁地说了出来，但有一点他做了隐瞒，其实以伊老的实力，也不可能无时无刻的将神识笼盖住整个水镜阁，但由于担心其他弟子再来找他麻烦，所以一直关注着聂云，也正是因此，才能第一时间就现聂云的异常。

虽然如此，但聂云还是能够从伊老的言语之中感受到对自己的关心，聂云没有吭声，沉思了一会儿，又回想起刚才水镜先生的话，然后果断而又轻声回答道：“刚才我进入了水镜先生的意识空间。”

听到聂云的话，伊老吃了一惊，连忙手臂一挥，在两人身边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将聂云拉到窗边，连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见到先生了吗？”

聂云点了点头，答道：“我见到水镜先生了，不过他似乎有什么急事，和我攀谈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

对于水镜先生传授望诊相法一事聂云并没有谈及，并不是聂云不相信伊老，以聂云的判断和水镜先生的留言，伊老的可信度极高，所以聂云才会告诉他自己进入意识空间的事情，但是望诊相法一则事关重大，二则自己连皮毛也算不上，说出来徒增笑料给水镜先生丢人，至少也要自己像模像样可以给人治病之后在说出此事吧。虽说如此，聂云还是提及到水镜先生传授了一些医术，只是自己还需要学习之类的。

好在伊老兴奋之中的关注点也不在这里，就像个追星族一样追问水镜先生的近况。

“水镜先生老了吗？”

“没有，看上去比你年轻多了。”

“哦，先生他的实力高深莫测，保持容貌太小儿科了。先生说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没有？”

“没有，但是听语气，好像不在云梦大6了。”

“突破飞升了？真不愧是先生啊。那先生现在看上去很年轻嘛？”

“你刚才不是问了吗？”

“我这不是激动嘛，一百多年没有见到先生了。对了，先生说他现在在哪里啊？”

“…￥*amp;，我已经回答很多次了，要不我待会写下来，你自己看？”

“千万别写。”伊老摆了摆手，又警惕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后附在聂云耳边低声说道：“关于你见过先生的事情，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谈起，现在帝国之内暗流涌动，此事传了出去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波澜。”

当年水镜先生一事险些造成琅琊学院被毁，虽然时间过去很久，此事已经淡了下去，但如果水镜先生再次出现的消息传了出去，即便是意识空间，也不知道会造成多么大的轰动。

其中的利害关系聂云很清楚，即便伊老不提醒，他也不会和其他人说起此事，当然唐玄是个例外。

谈话结束后，伊老还死缠烂打追问了聂云进入水镜先生意识空间的办法。聂云如实将自己关于水镜阁布局和秘之星域相似的现告知伊老，伊老听完之后猛地一拍大腿，追悔道：“原来是这样，我之中的书架摆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