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黑白无常?(1/2)
嬴卿浔醒时日已快西沉,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眩晕。她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茫然地看着周围,奇怪,她怎么会到这里。
目光所及之处寸草不生,枯萎的扭曲的树木,如同疼痛难忍命在旦夕垂死挣扎的病人,她缓缓地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洁白到无瑕的衣裙被染上灰尘,用力的拍打着,表情很是嫌恶。地上是一片黑土,周围是古怪的树木,一群乱鸦“嘎嘎”的乱叫着扑着翅膀飞向远处的夕阳。
已而夕阳在山,鸦影散乱,树林阴翳。夕光染在天边的云彩上,打在嬴卿浔身上竟是莫名的血红。
嬴卿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独孤祁纭,不明白自己为何与独孤祁纭同时出现在这里,但直觉告诉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对劲。
她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独孤祁纭,等了一会,没有声息。于是又踢了踢,还是没有动静。
嬴卿浔正打算扬长离开,脚踝却是被人抓住。
独孤祁纭早在嬴卿浔踢他第一脚时就已经被嬴卿浔踹醒了,可他不动,就是想看看这女人到底会是什么反应,可没想到这该死的女人居然一脚踹不够还要再踹一脚,而且踹完了还要弃他于不顾,这该死的女人!
独孤祁纭恨恨的想着,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刚醒的懵懂无知样,纤长黑浓翘卷的睫毛缓缓的睁开,不同于往日的邪佞,他的青丝散落一地,黑黝黝的眸子尽是茫然,夕阳打在他苍白的脸上,染金了他的面颊,却更是显得他此时孱弱无力,少了一分魅惑却又多了三分病态美,如一朵娇弱的罂粟,比平日里更加摄人心魄,让人心生爱怜。
如此美色嬴卿浔却是视若无睹,她想要将自己的脚踝拔出来,可独孤祁纭看起来此时柔弱无比,握着她的力道却是极狠得,她只觉得脚腕一痛,不用想就知道那里已经红肿了。
她把目光投向独孤祁纭,收获到的还是一片懵懂无知和懵懂。
夕阳已经快要沉入大地,天边只剩下一抹极小极淡的红晕。就在两人的头顶上,盘旋着一圈的黑鸦,发出“呕哑嘲哳”的难听声音。
“放开。”嬴卿浔冷冷道。
“我现在浑身乏力。”独孤祁纭懵懂而又委屈的撒着谎。他的两颊慢慢的被夕阳晕透。从他这个角度向上看,貌似……好像祭司大人的身材还是很好的,多一份显胖,少一分显瘦,正好是他的口味。嗯,幸好嬴卿浔不知道独孤祁纭在想什么,不然一定不顾一切的一脚跺在独孤祁纭脸上。
嬴卿浔气结,你浑身无力还抓的她这么紧?
说实在的独孤祁纭此刻的确已是强弓之末,他看到天已经是很晚了,可他此刻内伤严重,保不准连站都站不起来,他明白现在他必须要依靠嬴卿浔,这个莫名出现在这里的该死女人,所以,不能让她走。他更是楚楚可怜的看着嬴卿浔,柔弱而又无害的看着她,更是四十五度角偏头,从这个角度他的侧脸会最好看。
这做的戏也太假了吧,嬴卿浔都不好意思拆穿独孤祁纭。不过她也没打算走,她看出独孤祁纭现在身体极度虚弱,若是将他扔在这里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于是嬴卿浔突然脑子一抽,恻隐之心一动,于是做出了日后后悔无数次的事来。
嬴卿浔对独孤祁纭伸出了手,独孤祁纭迟疑了一会后,便毫不犹豫的松开握着嬴卿浔脚腕的手。嬴卿浔用力的拉起独孤祁纭。独孤祁纭刚站起来,便是一个趔趄直接压在嬴卿浔身上。
“独孤祁纭!”嬴卿浔的脸色已经是黑了,独孤祁纭“茫然”的看着嬴卿浔,只听这该死的女人道:“你起开,弄脏我衣服了。”
独孤祁纭:“……”他弱弱的抬起头来,四十五度角侧对着嬴卿浔,“祭司大人,我走不动。”
“滚。”
“卿卿,不会滚。”
“……”谁是你的卿卿。
不一会,嬴卿浔也是茫然无措,她迷茫的看着周围一切,好像,貌似,应该是迷路了。
“卿卿,我好饿。”耳边有个变态一直蚊子般嗡嗡嗡的闹人。
“忍住。”嬴卿浔冷冰冰的说道。
一会儿,“卿卿,我好冷。”那讨厌的蚊子声又响了起来。
“……忍住。”嬴卿浔漠然。
一会儿,“卿卿……”
“忍住……”嬴卿浔暗暗咬牙。
“忍不了。”独孤祁纭觉得好委屈,他一面委屈着,一面饶有趣味的看着嬴卿浔脸上那平淡冰冷的表情慢慢龟裂,他悠闲的倚靠在嬴卿浔削弱的肩膀上,目光向下正好看到嬴卿浔小巧晶莹的耳珠,圆润的白皙的,好想咬一口。独孤祁纭将唇凑到嬴卿浔的耳边,轻轻的触碰着嬴卿浔的耳贝,“本座要如厕。”
“……”她好想打人怎么办!
最后嬴卿浔找了一块比较隐蔽的灌丛,对着独孤祁纭道:“快去。”
谁料,独孤祁纭嘴一撇,“我要豪华镶金嵌玉马桶。”
“滚蛋!”忍无可忍就不必再忍,嬴卿浔后悔了,她就不应该脑抽去救独孤祁纭。嬴卿浔终于释放了内心的怒火,彻底丧失了外表的冰冷的壳子,狠狠地将独孤祁纭往地上一惯。
独孤祁纭早有准备,悠闲地一转,稳稳的站住了脚跟,笑嘻嘻的对怒瞪他的嬴卿浔戏谑道:“卿卿还请站远点,别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一顿,语气反转,“就算是看到什么本座也是不介意的。”
嬴卿浔咬牙,后退数步。
转过身,嬴卿浔的眼神立刻变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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