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难道是水逆期?(1/2)
第二天,张小蔓送完孩子便来到了医院。钱惜已经醒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年轻而苍白的脸,小蔓没有说话。对于自杀,以张小蔓那强悍的神经是难以理解的,除非老天要她死,她是绝对不会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吃点粥吧。”张小蔓从保温桶里给她盛了一碗粥。
钱惜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或者,我给你男朋友打电话让他来照顾你?”小蔓继续说。
钱惜依然没有动,但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分手了?”
钱惜依然只是落泪而不回答。
小蔓有些生气了,嗤笑一声说:“他把你甩了,你应该去他家死,恶心恶心他。可是咱们无冤无仇的,你说你死在我家算怎么回事?”
或许是抑制不住了,钱惜哭出了声来,哽咽着说:“对不起。”
张小蔓也没有答话,任她哭了一会儿才说:“问你点儿事儿,你来澳洲之前买医疗保险了吗?”
或许是意外张小蔓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就好,这儿住院可不便宜。”张小蔓松了一口气,“今天下午你就能出院了。你这边儿有朋友吗?出院之后我送你过去。”
钱惜摇了摇头,眼泪奔涌而出。
“操!”小蔓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又叹了一口气说:“别哭了,先回我家住几天吧。”
钱惜低着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吃点粥吧。”小蔓把粥端给她。
钱惜摇了摇头说:“不想吃。”
“怎么?你还想死?”
钱惜没有说话只是抽泣,哭得更凶了。
张小蔓也不说话,静静地坐着看着她哭。到底是年轻,哭够了,小蔓还是陆续地从她嘴里问出了大致的情况。她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悉尼的男人,然后就爱得死去活来的,不顾一切地来澳洲找他,后来才知道对方有家室。男人占了便宜之后,就玩失踪了,她联系不到他,便万念俱灰不想活了。怎么死这个事儿也琢磨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决定吃**。问了几家药店,才知道安眠类的药物是处方药,没有处方是买不到的。然后她就到处买药,终于在一家华人开的杂货铺里买到了一**国内产的**。
张小蔓听着她哭哭啼啼地诉说,心里一阵气恼。这要是她的女儿或者妹妹,她肯定两个嘴巴打上去了。被人骗了不想着怎么手刃渣男,寻死倒是挺执着!也亏她能找到,她来澳洲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华人的杂货铺可以买到**!这店家也太不负责任了,她真想去举报,罚它个倾家荡产!
尽管心里气她蠢,张小蔓嘴上还是说:“你这次真是捡了一条命,幸亏我妈发现的早。你也别太伤心了,人这一辈子长着呢,就当被狗咬了。要是心里难受就好好哭一哭,这几天在我家修整一下,然后就回国吧。就当来悉尼旅游了一趟。”
钱惜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她轻声说:“我回不去了。我是偷了我爸妈的钱跑出来的,国内的工作也辞了。”
小蔓不禁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这他妈约炮的成本还真高啊!
钱惜又接着说:“他说他会跟我结婚,他会给我担保移民。我现在没有多少钱了,都给他拿去办理移民手续了。”
张小蔓连粗口的懒得爆了,他说你就信?怎么还有这么蠢的姑娘!对于张小蔓来说,男人要是骗她的感情有可能,骗她的钱绝对没有可能。因为没有什么比钱更让她有安全感的了,兜里有钱,身体没病,她就什么都不怕!
陪着说了一阵子话,又哄着喝了粥,张小蔓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欠她的。下午跟她办理了出院手续,这一天一夜的费用还真的让人冒汗,饶是有保险自己还要付九百多块,还好钱惜手里的钱还够。但里剩下的零星几张小票,心里不禁一凉。看样子这几天这个姑娘要在自己家里白吃白住了,关键是还有一张回程的机票钱,估计也得她帮忙想办法。真够倒霉的!这本命年都过去了啊?难道是水逆期?
张小蔓把钱惜领回家,本来以为一向小气的母亲会不高兴,正想着怎么给母亲做思想工作。没想到母亲不但没有不高兴,还宽慰小蔓说:“反正客房现在也空着,就让她住着呗。有客人的时候,让她跟我挤挤,反正我那屋也是个双人床。”这让小蔓松了一口气,不禁心中感叹:老同志就是觉悟高!
晚饭,钱惜只喝了几口汤便恹恹地回房躺着了。无论怎么样,这样伤心的事儿,总是要难受几天的。应该不会再寻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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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en住进来的这几天,从若的日子基本上还算太平。段鹏没有再来骚扰。拿了钱总归要去寻欢几天,而且他应该并不想把从若一下子逼死,又或者他在打其他的主意。
helen是一个很整洁的人,厨房和公共区间都被她收拾得很干净,这让从若很舒心。听过身边的很多人吐槽房客不注意公共区间卫生,在找房客之前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如今看来她的运气还算不差。
关观不在悉尼的日子,从若真的很不方便。悉尼的公立小学都是上午九点二十分上学,下午三点二十分放学。从若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往常从若都是吃好早饭就把萱萱送到关观的家里玩一会儿,和妞妞一起上学,下班之后去关观家里接回来。关观不在,她只能早上请一个小时的假,晚上把孩子留在学校托管,托管的费用每天40刀,她即便是舍不得钱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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