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颓废(1/2)

“文龙，你有认识初二初三的吗？”莫罪全班也认识不了几个人，这文龙算一个，自从感受了莫罪的身手，这小伙子每天缠着莫罪，要拜师，差点跪下。

“罪儿哥，干啥啊？”文龙见莫罪主动给他说话，也来了精神。

“找他们借初二初三的课本。”莫罪初一的课本都学完了，除了醒悟不会读之外，倒也没有问题可言。

“你要干嘛？”文龙的眼神又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莫罪。

“认不认识？”

“认识。”

“那你帮我找来，我就收你了。”莫罪也不是白拿人家东西的人，给点好处应该的。

“真的？罪儿哥你别骗我？”文龙激动地从桌子上跳了起来。

“我像骗人的人吗？”莫罪反问。

“不像，不像，我这就去找。”抑制不住激动，转身跑的时候差点摔倒。

“你要初二初三的书干嘛？”回到座位上，赫甜问莫罪。

“初一的看完了，把初二初三的也看了。”莫罪漫不经心回答。

“光看有啥用？”赫甜撇撇嘴说。

“没用。”莫罪懒得和赫甜说话。

“那你还看？”

“不能看吗？”莫罪反问。

“你……”在赫甜听来，这种语气甚是不礼貌。

两人没话可说，莫罪又捣鼓起自己的医书，时而做点笔记。

“罪儿哥……不……师傅，书给你找来了，你看什么时候教我？”文龙抱着一摞书，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每天早起，跑几公里，晚上我教你。”莫罪拿起文龙放在桌子上的书，看着书，头也没抬，对文龙说。

“好，好，好，今晚就学？”文龙兴奋地说。

“嗯，可以。”

随着王军儿的处处刁难，莫罪心里特别憋屈，日日积攒怒火，在校努力读书，在家练书法平心静气，有时打打拳法撒撒气，转眼就期中考试，莫罪挥笔自如，答题毫无难度，通通看完之后，粗略估计高分不成问题。

“同学们，你们不愧是精英，成绩优秀，前三甲都生在咱们班，尤其是莫罪，数学满分。”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激动地发表着考试后的总结，然而他的话却没人赞同，看着讲台下一众学生，有的轻蔑，有的不屑，数学老师摇摇头，是世道变了吗？

“莫罪，满分！”又是英语老师。

“第一，莫罪。”历史老师。

“最高分是莫罪。”每一科都是如此，不是满分就是高分，莫罪头上的光环越发的光亮。

“莫罪语文都抄啊？”王军儿看着莫罪的各科成绩，眼里的怒气更盛了，拿出莫罪的语文试卷，看到鲜红的119分，又找茬，他教了十几年学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分数，他却找了一个抄袭的罪名加在莫罪身上，拿出笔划掉原来的数字，又在旁边写上99分，拿出成绩单，又在成绩单上改掉，抱起一沓试卷去教室了。

“我不发试卷，首先批评个人。莫罪，你要脸不要，你抄来的第一，有什么意思？”王军儿眯起双眼盯着莫罪。

“什么？我哪有抄？”莫罪一头雾水。

“没有？我教了十几年语文，天才没见过吗？差一分满分的语文成绩不是抄来的是怎么来的？”王军儿双手插腰，誓要与莫罪辩论。

听到王军儿的话，莫罪明白过来了，这是又要刁难了，心里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中间裂开了一道裂痕，转头不再理会，拿起古医书看着，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老天爷啊！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一心救人，没有要求回报，爹爹为民谋福，付出多少年华，从没寻求私利，你看不到还是眼瞎？难道优秀有错吗？你不使我生存，又何必生我于世，贼老天，你好可恨！好歹毒！”莫罪心里呐喊，双眼通红，像要杀人一样。

“莫罪，由于你抄袭，我扣你二十分，九十九分。”王军儿见莫罪不再说话，心里得意。

莫罪低着头没理会。

“莫罪！”王军儿叫。

莫罪依旧如此，王军儿感觉被人挑战了权威，怒气冲冲地下去，站在莫罪前面说：“你耳朵聋了吗？”

莫罪看着手里的书没理会，王军儿见此，把莫罪手里的书拍飞，怒吼道：“一天就看这些没用的书，你能考那么高的分？”

莫罪双眼一闭，深吸一口气，身子猛地站起来，一拳打出，在王军儿胸口狠狠触碰，王军儿顿时飞出，后面的桌子都被飞出的王军儿砸倒，周围同学都惊呆了，莫罪缓步走向王军儿，又是一脚，王军儿直接叫喊，因为疼。

“王军儿，你处处为难于我，两个多月来我忍了一次又一次，今天我告诉你，日后若在刁难，我拳下不留情，不管哪里得罪了你，今后你我互不相干，你上你的课，我混我的日子，莫要再刁难。”莫罪咬着牙说着，等说完缓缓转过头去，向自己的座位走去，“贼老天啊贼老天，我若不优秀，你可放过我？”莫罪心里吼着，看到桌子上的书，全部抱起来，走到后面的垃圾桶前，狠狠地将书砸进垃圾桶，嘴里怒骂：“去他娘的大学，去他娘的悬壶济世，都滚！”转过头回去，也不在留恋垃括那本《黄帝内经》。

趴在座位上，头埋在胳膊里，闭上眼睛，过起颓废的日子。

这是他第一次发火，第一次打人，第一次口出脏话，种种第一次。

王军儿被打，脸上挂不住，跑去向校长告状，英语老师金晴听到后跑上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