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灰色空间(2/2)
女童少女再次抽剑插入了柚洅的胸膛。柚洅无喜无悲，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依旧从前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没有一丝情绪。随着少女的离去，整片空间化作了齑粉，而柚洅也开始幻灭。
……
“又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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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少女的离去，整片空间化作了齑粉，而柚洅也开始幻灭。
……
“又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