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常斯艺的赌注(1/2)
“峰!”
“白峰!”
“你是”
那说怎么说来着:几个女人一台戏?反正这一晚,白峰可累了。先是被欧阳隽隽一把扯走,接走又去和突然回来的余可聊了两个小时,再三迟疑之下去敲严若曦的房门发现门没关,进去后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父母的事情再加上来回的坐车,心力憔悴。白峰似乎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柔弱的睫毛因为泪水的缘故还站在一起,不由的心里一颤。眼前楚楚可怜的不是财经报上的女强人不是众泰银行的副行长,她还是若曦。轻轻的给她掖好被子,走了两步又转身两步走到严若曦的身边。
天鹅绒的亲肤被子包裹着这个外表坚强的严若曦。“不管为什么,无论时间,无论情感,我们有太多回忆,请原谅我生气,因为我爱你。”心中的话并没有说出来,白峰俯身轻轻吻了身下的严若曦后才转身离开。
常斯艺的所作所为甚至半天之内传遍公司的留言白峰也知道。以他重生前后对于那个个刻骨铭心的女人仔细分析,甚至是剖析研究,可以说今天的事情,对于常斯艺来说是一次很大胆的挑战。常斯艺或许因为家境贫寒,很早他就懂得,除了婚姻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在她看来婚姻就如同去菜场买菜,谁都想挑更好的。此时的常斯艺就如同没有多少钱的顾客却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拥有整个菜市场的机会。
虽然比喻有点简陋,但是最为形象不过吧,不管白峰现在是整个菜场还是菜场的大老板,常斯艺似乎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她不再是学校里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不再是那个会畏惧白峰那看似“严厉”的三好学生。换一个直接或者厚黑的说法,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以前因为自己的圈子太小,视线所及的地方或许都没有离开江北市,没有离开父母的口述,而如今她的身边就有一个对她“情有独钟”的年轻俊杰,一个站在最高舞台上的传奇,将来他的步子甚至会更远。
白峰连续推开的两扇门都没有关,这是巧合?
常斯艺这里是必须要来的。这手棋既然已经下了,就不允许后退,落子无悔。曾经做决定的时候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白峰的心里反复的问:为了一个女人去苦心积虑的谋划这一切值得吗?
值吗?
值,本来就光溜溜的回来。大不了在光溜溜的走。有些东西放不下,求一个解脱,白峰就在求一个“解”吧。
“嘎吱!”
白峰看见常斯艺已经休息了,但是听见开门立即做了起来,捂着被子坐了起来,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看似惺忪的睡眼,看看遮住雪白丰胸的被子露出了一角。
“还没睡吗?”
“嗯,我,我一直在等你,我有事情要说,你能能坐到我身边吗?”常斯艺竟然瞬间流下泪水。
是真是假?
常斯艺抱住了白峰,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她不知道白峰那种特殊的情感来自哪里,自己的魅力?不管怎么说男人对于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不对吗?这样一个优秀的未来,常斯艺知道怎么抉择,而且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作为交易,这也是自己最接近的楼梯。不放手,不惜一切,今天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晚上的赌局,赌注是她自己。
白峰不知道被抱住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近在眼前,似乎一切都是昨天。但是这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奢华内敛,充裕着高贵和典雅的房间和记忆中那个只有几平米的廉价住房有着清晰的区别。是的,这些都不同,但是白峰看到了一个相同的,并且刻苦铭心无法忘记的相同点,那双眼睛。多少个日夜常常想起,多少个日夜一个七尺男儿攥紧拳头含着泪醒来的梦,那双眼睛如影随形。
一个湿湿的,唇印在了白峰的脖颈。一双略带着羞涩和拘谨的纤纤细手,尽管缓慢,尽管颤抖还是抓着白峰的手。
犹如电击。
是梦中
那初恋的感觉。
像火焰。
死灰的心再燃复活的焰。
温存的气息,
不愿醒来的麻醉。
相拥,
在梦中。
一切孙骊是清楚地,她对于此尤为的吃惊,对于白峰她自认为非常的了解,似乎一个对感情尤为执着,一个内心世界非常坚定的人,他的一切无不彰显着如此的性情,作为贴身保镖,对于常斯艺的资料对于他们之间的信息孙骊是非常了解的。孙骊当然不会知道那十年变幻之旅,不会知道曾经守望风雨的恋人,不会知道在狭小的空间里仰望城市的情侣,更不会知道宝马车中转哭为笑的女孩做了别人的情妇。
第一道晨曦透过缕空的窗纱照进卧室的时候,常斯艺睁开惺忪的睡眼,白峰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沉思了一会儿,笑了。
穿着睡衣坐在花园喷泉前的白峰也笑了。一夜之间白峰的身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不同与往日的他,也不同于每一次苦思后醒悟的他。每一次苦思冥想,挣扎纠结后自以为看破红尘放下一切的白峰,只不过是一次次更好的掩藏欺骗了自己,这时候的他真正看透了,那无法解开的坚硬的症结,似乎像风华千年的花岗岩,慢慢的剥落化成细细的石灰,随风飘洒。
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如此的熟悉。白峰一整天的带着笑,不管面对谁,严若曦或者余可,曹雨或者秦晴都能感觉到白峰如清澈的泉水从里至外的洗涤。或者说以前的颜色更加的清新更加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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