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心思各异(1/2)
雅香间里的声音继续,安心儿侧耳倾听。
“听传闻,醉香间住着天下第一公子身份确定了没有”男子沉声问道。
“奴家也不是很清楚,昨日李老爷可是指证那个姓安的人,说他是天下第一公子,只是无任何结果。任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天下第一公子。”
“要尽快弄清才是。”男子有丝愤怒的语气说着。想着这一年来,为了要查出三箱金条的下落,可是翻山倒海的找,却无一结果。
西凉国进贡给东宁国的三箱金条被劫一案,到现在还未查出谁是主使者,金条是在东宁国的国土上被劫,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名将断气者透了一个白字,白是何意,是姓白还是穿白衣亦或是天下第一公子所为真的是无一人知晓。
天下第一公子来无踪去无影,听传言他是男身女相,一身白衣穿着。曾有人言,能见过天下第一公子者,都已上黄泉。在西凉国通往东宁国的山道上,金条就是在那里被丢,而他是独来独往,一箱金条都要四个重劳力汉能抬,那么三箱怎么可能就不翼而飞蹊跷实属蹊跷。男子实在想不通其中的事来,查案查了一年,却无一线索。虽然君王已经下令此事就自认亏欠,不再提及。但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了之,还真不是他一惯的性子。他就是不信这个邪,那金条不可能藏着掖着一辈子吧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云飘飘仰起小脸儿看他,“那什么时候把凤香恋引到您这儿来最好”
“最快最好,听说她的守宫砂还在”男子微眯着眼问道。
云飘飘一怔,眉头轻皱着,但是在他的面前,她又不敢太放肆的吃着醋意,轻轻咬了一下男子的手,“奴家的守宫砂是您破的,您可不能这么快喜新厌旧凤香恋的守宫砂在不在,奴家不清楚。”
“不可这样吃醋。”男子紧盯着云飘飘,心中打着主意,若是把凤香恋送到君王的床榻上。而君父可是她的杀父仇人,她会不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君父若是成功,那以后的东宁国的宝座可就成了本皇子的囊中之榻。
若是不成功,那么死的只有凤香恋。这一举两得的事,何不按这样去办
男子清冷的眸光微眯着,心思缜密的策划着一切。
“奴家不吃醋就是”云飘飘着,“过两日,我要怎么做今年题案出的可是一首诗,诗中的寓意是指何物奴家心底无数。”
“你且道来听听”男子推着云飘飘坐了起来,静听她言。
云飘飘微拧眉了一下,然后开口道:“今年每个人的题案都是不同的,比的是绣品,在一张底布上做绣。琴棋书画中,都出自一首诗。”
安心儿听到了他们终于提及题案的事来,嘴角微勾,凤香恋对刺绣方面可是一流,她的绣工可是无人能比。现在只要听听是何诗,就可知要绣何物,便也知道要跳何舞。
正要听个明白,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响了起来,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开口,“安公子,您这是为何事”
安心儿立即拉了拉自身衣赏,转过身去,只见月娘笑脸打量着她,“安公子还有这等癖好”说着也探头看了一眼门缝里面的景色,“安公子若是喜欢飘飘姑娘,跟月娘明说就好。价钱嘛好商量。”
安心儿爽朗的笑着,“哈哈月娘真是端庄不刻板,像您这样的人掌管望春楼,这生意怎么会不红火”
月娘被夸,心情好的忍不住咧嘴又笑了起来,“那奴家现在就叫飘飘姑娘来服侍公子”
“好啊”安心儿笑容艳艳的推门而入,只见云飘飘早早的站立着。她整个房间一扫而过,而那位神秘男子却不见了踪影。
只一眼,安心儿收回视线看向云飘飘,“听闻姑娘弹得一首好琴,今日本公子哪儿都不去,就让飘飘姑娘相陪如何”
云飘飘的一双眸子闪过一丝惊异,“多谢安公子抬举,弹得一首好琴奴家说了可不算,只有安公子听了说是好,那才算是真的好。”
“飘飘姑娘真是口齿伶俐,且先弹上一首听听。”安心儿笑颜不变,上前一步一撩衣摆,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锦榻上,从袖里取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来,“月娘,这一万两够这花魁的一日”
月娘顿时一怔,笑脸双手接过,“够,够公子稍等片刻,月娘我现在就给公子安排美酒佳肴。”
云飘飘架好古琴,声声弹奏了起来。拂动琴声,轻语细念道:“琴有琴声,人有人心,人虽有心,却也无情,青楼女子,看似风光,实则心慌。满心已成空心,不痴不颠不狂。心静止如清风,不吵不闹不闻。此生愿与君老,君离我却是天涯,我隔君却是海角。苦,心苦却无人知无人懂”
安心儿抬眼看向云飘飘,脸似黯淡生悲,是吐心中的不快。她这是故意以怜悯之意,想要博取同情的那神秘男子可是命她,要尽快弄清她的身份的,这个云飘飘定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她微眯着眼睛,扯动着嘴角看她。
琴声悠然,委婉又哀愁,玉指轻扬,满泪而殇,抑扬顿挫,从心而发,不像作假。但是不管怎么镇静自若,她都能看出她心头上始终紧绷着一根心弦。
安心儿微微蹙眉,意不在琴上,而是云飘飘这个人上。
她身后的那位白衣男子到底是谁竟然在眨眼之间的工夫,便可瞬间离开,可见功夫不是一般的好。
那男子自称本王,那定是冷家之人
安心儿顿时明白,难怪从背后看去,如此相似。兄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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