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身份悬殊的爱(三)(1/2)
弦乐说讫,一马当先,手中矛横于手掌之上,作势就欲掷扔出去。而迎上来的正是子夏所在的战车,子夏恼羞成怒:“他们只剩四个人了!诸位,用战车将他们给辗碎!冲!”话声一落,弦乐手中的长矛向他掷扔而来,惊得子夏一声惊呼:“啊!”急忙缩头下蹲,这一下子,把子夏的头盔给钉在了车板上。驭手惊恐地回头,见到主将险些被长矛夺掉性命,惊慌之下,战车车头一摆,战车扭向另一边。恰在此时,弦乐和他的三骑飞冲而过。
惊魂未定的子夏由两个儿子御叔、少西氏扶起,子夏大叫不好,说:“绝对不能让他们闯到国君那里!不然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快!回追!回追!”
弦乐放马狂奔之时,心里在想:“公主,你逃出城了吗?应该出城了吧!我要继续向前!继续让陈军恐慌!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公主!公主!”
顿城。公主在跑着,快速地跑着,后面跟着的是她的老奴婢和贴身奴婢,大叫:“公主,快走吧!不要再往城里去了!国君走了!”公主回过头来对长久以来陪伴自己的人,说:“长久以来我都是听父母的话,现在我想做我想做的事!真的!想做我想做的事!你俩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不管怎么样,谁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老奴婢和贴身奴婢面面相觑,都叹了口气,知道劝止不了公主,只好任由公主去了。
公主跑啊跑,她要跑到城中最高的地方,以眺望心上人,就算是远远地看着心上人,虽然不知道心上人是否已经死了,可她听到了心上人的呼唤,听到心上人那颗炽热跳动中的心,知道他还活着,还在像以前那样为了保护她而战!跑啊跑,跑掉了一只鞋,可还在跑。
四周都是慌乱逃难的人,他们都是借着弦乐等人出城攻击以拖住陈军的机会得已逃命。遍地都是他们散落的物品,可大多无心再捡上,逃命要紧。他们要的是命,可公主要的是远望心上人。所以,公主在跑,向着城中最高的地方跑去,就算是细嫩的脚被磨掉了肉在流血,可依旧在跑着,向着目标跑去。
弦乐这一边,弦乐从敌人的手中夺来了一柄长戟,可他身边已无一个人了,他是孤身一人。他依旧向着陈国国君陈穆公所在地冲去,双眼死死地盯着迎风飘扬的陈国国君大旗,心里在思量着:“杀了陈国国君,那么陈国大军就会撤退!陈国大乱,就不能威胁到顿国了!这样,公主可以不用做亡国公主了,可以保持她尊贵的身份!”强烈的支持着他向前,可座骑劳累,有点跑不动了。弦乐望着座骑:“老伙计!你怎么了?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到达陈国国君那里了!”
座下战马虽然是奋力了,可速度减慢了,陈军数量众多,速度一慢就有被陈军给合围的危险。弦乐看了看座骑,又望了望已经不远的陈国国君所在地,感到有所心力不足。
在跑了一会儿后,座骑难以迈动步伐了!弦乐知道不得不弃马,正好一个陈军旗将骑马而来,给了弦乐夺马的机会。弦乐夺取了战马之后直奔向陈穆公的大帐而去。
守在陈穆公大帐前的是公子五父,五父大叫:“敌将,我不会再让你近前了!有本事你就来吧!”弦乐远望帐前五父的四周已经陈列了许多持戟壮士,这些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强闯的话,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头脑一转,已有所决断。弦乐脚一夹战马,让战马飞冲向公子五父。五父挥舞着长戟,大嚷:“来吧!让我取下你的首级!”五父身边的卫兵们全都高举着戟对准着弦乐,弦乐的战马也飞冲而来。就在快要相接的时候,弦乐一扭转马头,让战马向另一方向奔去,可围在主帐前的卫兵们很多,必须与他们相斗,一斗,其他的士兵就会赶来相助了。
弦乐的战马在奔之中,他整个人都立了起来,陈兵们都惊讶于他并没有从正门强突,反而是扭转方向,就是乘陈兵惊诧之中,弦乐已站立在马背之上,借着马的冲击力,自己纵身一跳,跳向密集的陈兵,陈兵惊诧之中,前方的陈兵脑袋被踩,反应过来的时候,弦乐已经踩在后面的陈兵头上,就是这么地一脚踩上,再向前。
“杀了他!不能让他再这样踩头而行了!”后面的陈兵急忙把长戟长矛给高举过头,可弦乐在跳去的时候,浑不畏惧拔出佩刀对着举起的戟矛用轩一挥,或击偏击歪或斩断。可是刺上来的矛戟太过于密集,一戟划过弦乐的脚,于半空中的弦乐滚坠向陈国主帐内,陈穆公就在里面!
陈穆公还在里面恼火地责备:“怎么这么没用?对方就一个人居然让他靠近我的主帐!饭桶!全都是饭桶!难道这是我陈国大军吗?耻辱!耻辱!”大夫子铖等只能是低着头受着陈穆公的训斥。
“轰隆”的一声,弦乐落地的时候,引来了陈穆公的注意。陈穆公直视着闯进来的人,惊讶了:“你是……”弦乐看着陈穆公训斥众人,知道他就是陈国国君,脚出血,疼得弦乐是一眼半闭着,挣扎着站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敌人国君就在眼前!讨伐了他。公主巨事了!”一挥手中刀,说:“太好了!你就是陈国国君,只要讨伐了你!那么陈军就会撤退!顿国就得已保存!”
“敌将休得狂妄!有我陈国大夫子铖在,你就别想伤我家国君一根汗毛!”子铖说罢挥刀攻向弦乐,弦乐倒也不惧怕,与子铖激战在一起。两人真个是将遇良才,棋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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