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暂住故居(1/2)
她的梦里,都是过去的辛酸苦楚,从她的婚姻,到她的孩子,从皇宫到悬崖,统统都是日夜折磨她的噩梦。
可那些噩梦里的黑暗中,总有一声声殷切的呼唤,欲将那黑暗破除,要给她带来光明。
“拂儿。”
她寻着这个声音,在黑暗里徘徊寻觅已久……
“是谁在叫我?!”
柳拂突然从床上惊醒,窗外刺眼的阳光,晃住了她的眼睛。
原来一切都是梦。
柳拂拍了拍有些混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原先是坐在凳子上睡着的,现在竟然是躺在床上,而原本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走了。
“姑娘,姑娘!”
沫儿将门推开,见到柳拂已经醒了,便上前略有着急的说:“太后疯病又犯,姑娘你快去看看吧,皇上已经到了慈宁宫门口了。”
柳拂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穿上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跟着沫儿一起去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拂一进太后的寝宫,见到凤君易,就跪在了地上恭敬的向他行礼。
“不用多礼了,速速过来看看太后。”
柳拂站起身,抬头看了一眼太后,只见她正坐在床上,一边嘿嘿的笑,一边不知道对这什么在打理自己凌乱的头发。
凤君易侧身给柳拂让出了位置。
柳拂走到床前,慢条斯理的将陈太后的手拉了过来,细细的诊着脉。
陈太后虽是疯癫,却也没有拒绝她。
过了一小会儿,柳拂松开她的手腕,起身向凤君易道:“请允许我,为太后施针。”柳拂在凤君易的面前,自称为“我”,十分的大胆,却没有遭到凤君易的质问。
他点头,允了她的请求。
一番施针之后,柳拂已然将陈太后的头部扎成了刺猬。
“皇儿……”
陈太后坐在床榻上,没有睁眼,就轻声唤了一声“皇儿”。
凤君易大喜,连忙凑上前来,应道:“母后,皇儿在这儿。”
柳拂面无表情的将银针一个个的拔下来,对凤君易和陈太后的母亲情深的戏码,一点兴趣都没有。
“母后,你好些了吗?”凤君易关切的问。
“皇儿阿,母后老了,像是做了一场梦。”陈太后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柳拂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陈太后的寝殿,无心欣赏那一番母慈子孝的场景。可柳拂还没走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身后有声音追了过来。
“秋亮!”
清朗的声音,低沉的声线,带着熟悉的味道,让柳拂恍恍惚惚,仿佛回到了过去。
柳拂知道来人是谁,便低下了头,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秋亮!你给朕站住!”
凤君易皱着眉头大喝了一声,柳拂这才停下了脚步,她低着头转过身,向凤君易恭敬的行礼。
“皇上找秋亮所谓何事?”
“昨夜有刺客闯入慈宁宫,你可知道?”凤君易开门见山的对柳拂提起的昨晚的刺客。
柳拂的心中一凛,却也没有将那一丝的不安表现在脸上,她缓缓的对凤君易叩首道:“我知道有刺客,至于有没有闯入慈宁宫,就不知道了。”
她的回答十分严谨,将那刺客的事情,跟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凤君易眯起眼睛,打量着柳拂,再次问道:“你进宫已有半月,还未曾出宫回过永乐王府,不知你是否有意回去看看。”
柳拂知道凤君易是在怀疑昨晚的刺客是跟萧天逸有关,也在怀疑是她私藏了刺客。
她浅浅的一笑,答道:“王府没有秋亮,并不会有什么变故,只是少了个人吃饭的事情罢了,秋亮也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什么逾越之想。”
对于凤君易的暗示,她再一次冷漠的回绝了。
只是柳拂脸上的那一抹不明深意的浅笑,却令凤君易恍惚的失了神。
她那微笑的弧度,都像极了柳拂!
可柳拂定不会对自己如此的冷漠。
“太后的药方还没有开,若是皇上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秋亮先告辞了。”
她再一次大胆的未经允许就逃离了他的身边。
“等等。”凤君易叫住了她。可柳拂却有些不耐烦了。
她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抬头,直视着凤君易的脸,眼里淡然如水,仿佛任何的事情都激不起她心中的一点波澜。
“秋亮,你知不知道,就你这般对待朕的态度,其他的人,十个脑袋都不够朕砍的!”凤君易微怒道。
柳拂却不以为意,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就站在这里,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不卑不亢的话语,惹得凤君易有些懊恼。他烦躁异常的来回踱了两步,指着柳拂的鼻子问道:“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就因为你是永乐王的人?”
柳拂依旧淡定从容的直视着他,回答道:“不,永乐王的眼中怎会有我这般卑微的人,只是皇上若是不想让太后娘娘的疯病痊愈,那就尽管杀了我好了。”
她在威胁他!
凤君易眼中已经燃起了怒火,一团团腥红的火焰,是被柳拂的态度挑起,却又再次被柳拂一个清冷而充满寒霜的眼神所浇灭。
那个眼神,令凤君易想起了柳拂当年失去孩子时看他的眼神!
不,他不是柳拂,柳拂死了,凤君易怒火全无,心中只有这样一个声音,在反复的强调着。
柳拂将凤君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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