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小别重逢诉衷肠(1/2)
风辞一手抚着她颈后的墨发,一手紧搂着她的楚腰,双唇不住地在她的唇上流连,而后又度到她那樱桃小口中汲取着甜蜜馨香。琴约初时心中还不由地惊颤,渐渐地便融化在风辞如此浓烈的柔情里,缓缓地闭上了眼,切实地感受着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两人这样动情地亲吻着,心里都在默默地诉说着别后的殷切的思念,不需言语,发自内心的倾诉。全然忘了此时正身处庭院之中,不时会有家仆护卫路过,还好,他们看见了,都十分自觉地低头绕道而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风辞感觉亲吻满足不了他身体内的冲动时,放开放开了她,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急促地呼吸着。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伤,很严重,伤口疼了?”琴约急忙问道。她分明看到方才他的脸色不太好,想必在战场上受了伤还没恢复。
风辞刚要否认,但一想战场上刀枪无眼,说没受伤估计她也不会信,便道:“皮肉伤,无碍。”
琴约还是不放心,想着他刚刚抱她的姿势,似乎刻意在避开他腰腹以上的部位,难道是胸口受伤了?那可就不是小伤了,她慌忙要去解风辞的上衣:“我看看!”
风辞连忙捉住她那双纤纤玉手,脸上扬起几分促狭的笑意,低声道:“天还没黑,在外面给我宽衣解带,不好,不如我们……回房?”
话尾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又暧昧不明,琴约顿时小脸涨红,低头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说不回房间?拿他怎么看他的伤势?说回房间,又好像太奇怪了。
就在琴约沉默时,风辞已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往他的卧房走去。
路上,琴约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骙业说照例晚上会有庆功宴,你得半夜才能回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等不及想见你。”风辞道。
琴约闻言,那刚从亲吻后平静下来的心湖似又有巨石坠入般,激荡起千层浪。她走在风辞身后,看着他二人相牵的手,看着他的后背,总感觉他这次回来似乎变了,他之前哪会这么直白地跟她说这样的话?就连让他承认她是他的未婚妻都别别扭扭的。难道是那场战争改变了他?
琴约猜得不错,风辞自重伤清醒过来后,便愈发地感觉到世事无常,若他这次醒不过来,便与琴约天人永隔了。既然老天垂怜,让他仍旧好好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那么他便不会再克制自己对她的感情,他要坦坦荡荡地承认,大大方方地说出他想她,想到心口发痛。
“可是庆功宴是圣上亲自主持的,你不去会不会……”
“有亓官飒和风瑨他们在场就行,我有伤在身,陛下特准我回家休息。”风辞道。
“哦。”
很快,二人到了风辞卧房,一进门,风辞便转身看着琴约道:“好了,现在可以了。”
“什么?”琴约一时没反应过来。
风辞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衣襟处:“不看伤口了?”
“看!”琴约脱口而出。
“那还不给我宽衣?”风辞语气轻柔地说道。
琴约听了心跳得厉害,低着眉不敢看他,伸出双手去解下他的腰带,一件件卸去他的衣袍,见到了他精壮的胸膛,瞬间便看到了他心口旁边那刺目的一片痂。伤口不长,不像刀剑所伤,那应该是:“你中箭了?”
“嗯。”风辞不甚在意地应声。
琴约赶忙绕到了他身后,果然,背后也有伤口,是贯穿伤,那箭的力道得有多大?琴约想想胸口也仿佛在隐隐作疼:“当时一定很疼吧?是不是留了很多血?现在还疼吗?”
风辞听出了她声音在颤抖,耐心地回道:“这么多天过去了,早就不疼了。血是流了不少,不过有亓官给的秘药,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养几日就好了。”
琴约闻言忽然想到什么,轻推着他往床榻边走:“你先躺下好好休息。”说罢转身要走。
风辞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你去哪?”
“我让庖厨准备些补汤给你喝。”琴约道,“你脸上还没什么血色,需要进补。”
“这些事交给管家去办,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陪我。”风辞道,说到后面语中还带了点恳求的意味。手掌牢牢地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松开,她便不见了踪影似的。没办法,他现在就是一刻都不愿离开她,恨不得她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
琴约被他这一反常态又有点孩子气的举止弄得一愣,使劲眨了眨眼问道:“你真的是风辞风三公子吗?”真的是那个平日里总带着几分冷漠傲气,拒人于千里的风辞?
“不然你以为是谁?”风辞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没有回答,反而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兴致盎然地问起她来。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那个不是真正的我。”风辞道。
“啊?”琴约搞不懂了,心也突然有点慌,“不是你是谁?”以前的风辞还亲过她两次呢,如果不是真正的他,那她岂不是被别人非礼了?
风辞察觉到她目光中的担忧,浅笑道:“以前你看到的只是我想让别人看到的我。不是最真实的我,明白了吗?”
琴约猛然间松了口气,嘟着嘴埋怨道:“你吓死我了,说话能不能一次说清楚说完整了?”
“呵呵……”风辞轻笑着曲起食指刮了刮她的嘴唇,道,“谁让你那么笨,居然理解成有别人冒充我,你也不想想,别人可能冒充得了我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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