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话 例外(1/2)
秋落鼻腔深处低低的哼了一声,还是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不在乎。
“什么时候去寺庙。”
秋落右边唇角翘起,似好笑,左边眉毛似无奈的曲成了一个弧度,略尬的表情:“说得好像去剃度”
极年也模仿他的表情,可是明显脸部控制没有秋落那么灵活,做出来甚是诡异,秋落握拳抵住嘴唇一直笑。
“就是这周六,我问了舒格,还挺远的,但也不是很偏僻的郊区,那里香火多,去拜的人也很多,应该挺堵,所以我们早点起,七点出发,赵昂和肃鸣不去。”
“呜哇——好冷!”
凛冽的狂风拼命的往衣领,身上任何一个空隙去钻。
杨其一摸着脸,惶然失色:“这么干燥,不行,我要回去擦宝宝霜。”
语重心长的看着其他不在意的人:“待久了脸是要起皮的,你们不再多穿几件?”他跨着步子回去拿宝宝霜,站在阳台问楼下的人,在暴风中他还得嘶声说话,不行,这样嗓子会干会哑。
于是有条不紊的从抽屉里拿出润嗓片。
又给每个人拿了围巾,结果在给到秋落的时候,他脖子上已经挂着深灰色的围脖,和极年的黑色很搭。
就把两条都给了刘眺,看他身板也不怎么强壮,虽然挺得很直,但脸,手,都被冻得发红,并且递给他一副手套:“你不是经常生冻疮吗,这么冷还不塞到口袋里。”
赵椟一个人吸着鼻涕,鼻头擦得红红的,双腿换着跺脚摇摆着身体,试图暖和起来:“你们谁看了天气预报?今天是几级风,会不会下雨雪?看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干脆明天再去吧,那寺庙在山上不是,感觉太危险了。”
天气是恶劣了点,舒格一个女孩子冻得像个小苹果,杨其一说道:“车晚点了这么多,我们先去对面的面馆坐着等吧。”
尤其是赵椟疯狂的点头,这么大的风,就算拿伞也有可能会被吹断。
秋落摇头:“还是占线。”
极年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应该是电线出了故障。”
赵椟听着外面呼啸尖叫的声音,吐槽道:“简直就是妖风。”
舒格喝着热水,搓着手,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而是通情达理的笑着说:“可能是从邻市刮来的海风。”
刘眺点头:“春天的风是很大,今年格外,好在不是台风,否则都要待在屋子里闭门不出,有的窗户玻璃都会碎裂。”
干坐着也没用,秋落建议先吃点东西,即使中午过后天气好转,去拜佛的人也会比往常减少许多。
几个人早上都没什么胃口,也不想吃太油腻的东西,连赵椟也认为,喝点粥汤或者馄饨之类的。
吃的速度快,也由里而外的温暖起来。
“舒格,你给我们说说寺庙都有什么好玩的。”赵椟感兴趣,虽然他不太信,但有时候信一信也好。
舒格捧着汤碗,说:“我也只是潦草看了会儿,没有转完,有算命的,抽签的,拜佛的,挂红条的,丢珠子的,钓鱼,福袋,看起来好吃的点心,应该还有很多,感觉还挺好玩的,热热闹闹,也是有灵验之处吧。”
“听起来好有意思,我们在这个城市这么久居然都没去,主要也是没往这个方向想。”赵椟说道。
秋落道:“我们是学生,文曲星是必拜的。”
杨其一拿着宝宝霜擦手,说:“看起来好玩好吃的,虚有其表华而不实,但也有很多人甘愿花钱,不是说愚蠢自欺欺人,而是花钱买个自己开心,不知道有没有专门心想事成的菩萨。”
舒格微笑:“观世音菩萨可以。”
杨其一看着格格不入的极年,好奇问:“你不信佛吧,去了想拜什么?”
秋落说道:“我妈妈说的是去算一下命,看看那些所谓的大师,说的究竟准不准,但也不排除是恰好胡诌对了,所以让最深不可测的极年也去,若是能说出来,那就可以相信。”
杨其一眼珠古怪的转了转,一手做括号似的放在嘴角挡了挡,毫无意义的小声说:“秋落,你每天看的那个本子是不是把极年的事记录下来了?你是不是随身带着,打算每一个疑惑都问?”
桌子就这么大,所有人都能听到。
舒格虽感好奇也没直接问。
极年眉毛微不可察的挑动一下看了眼秋落,那眼神就像在问原来你打的是这心思。
秋落言笑晏晏:“我若是想,还不早偷偷去问了,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这是个好办法。”
本子他的确是带着,是为了方便随时记录,免得太多因为其他的事介入给耽搁,一时忘了呢。
和极年在一起,不再是想方设法的去套问答案,而是成了一种乐趣,习惯的一部分。
“虽说你很冷酷,和我们这群人的性格相差甚远,但这么长时间,也能说上几句话了,你不打算和我们说一说你的事吗?”杨其一嘴唇上翘,一副狡猾的样子。
极年顾虑诸多,神色淡淡,瞳色幽凉。
依旧是疏离的气息,但与以往还是有了细微的改变,没有那么激烈冷厉的目光,不再是冷着脸让人闻风丧胆的表情。
刘眺启唇,想说几句,静和的眼底犹如彩色的水墨被水侵染更加的浅淡。
舒格看到他的犹豫,低下头喝汤,他似乎在困扰什么,想说又无法自如的说出。
难以启齿的事,若是被外人挑出,是不尊重的。
但是,除了舒格,看着干净的玻璃镜的极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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