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出了人命(2/2)

谭氏不卑不亢地问道：“顾姑娘，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顾九歌点点头：“是有些，李腾脸上地伤皆为抓伤，看起来像是猛兽所致。左下肋骨断了两根，可见那畜牲力气之大。”她又抓起李腾的手，“你们看，他指间的是什么？”

众人忍着恶心凑前一看，李腾指甲里都是些黄色的毛发。

陆离远远看了一眼道：“动物毛发，发质偏硬。”说罢他又深吸一口气，嫌弃地扇扇鼻子道：“还有，这儿可真臭！”

顾九歌也使劲闻了一闻：“没闻到啊！”她以为又是陆离的娇贵性子在作怪，斜睨他一眼：“还真是骚包。”

陆离是谁啊，人家从小闻的是龙延香，是沉香，更何况从商后也没少做香料生意。

“郁金香捣烂成泥，沉香研为粗粉，百合、玫瑰研为细粉，夜明草溶汁。熟沉香粗粉混裹，再以百花蜜合百合、夜明草细粉相混合，置于合香液中，取出阴干，再焙火干透焚用。”陆离捂着鼻子：“这香料加的也太多了些，浓郁到要窒息的香味反而使人厌恶。”

环儿冷着一张脸：“李先生既然如此说，那这定是香的，怎么能说臭呢？”

“呵。”陆离快要被熏的抓狂，“那是因为这香没将想要遮住的气味遮住，混合香气自然更臭！”

众人明了，这又臭又香的，也怪不得这位李先生头疼。

顾九歌也闻了一闻，空气中确实有一股香味，像是百花齐开，香味浓郁。她起初以为是以为百花园的缘故，可先下一看，已至腊月，再加上这些天谭氏闭门不出，百花园里盛开的花也屈指可数。

但他所说的臭味却是顾九歌脑袋一激灵，对环儿挥挥手：“环儿姑娘，麻烦你先退后。”

“？”环儿一脸懵逼，但还是退后了两步。

“不够不够！再退后，起码五十步开外！”

环儿的脸已经黑的与锅底无二了，等她退到院子，只听顾九歌兴奋大喊：“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害死了李腾了！”

顾九歌指着那毛发道：“这么臭的味道，再加上这毛发，那定是黄鼠狼了。”

“黄鼠狼？能生生将一个人咬死？”

顾九歌点点头：“是黄鼠狼化成的妖怪所致。没了环儿身上的香料味，确实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那正是黄鼠狼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