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难念的经(下八)(2/2)
忠君之事罢了”李湛也没有急于交底,绕起了圈子。庞耒笑脸垮了下来,自斟自饮了一杯剑南烧春,“李少卿,房州远在天边,却只有一个未长成的嫡子在京,即便你仗义执言,怕也难以如愿获爵,奈何?”
庞耒眼睛盯着李湛,这是临淄王李隆基的分析,李湛奏请封爵,背后策动的,要么是渑池豫王,要么是房州庐陵王,李璟既是拿封爵来当做靠拢麟趾殿的筹码,显然并没有独立行事的意愿和能耐,那定然是房州在策动。
李湛脸色僵住,他本就存心不良,首鼠两端,有卖好之意,既然麟趾殿已经看透,又拿捏了房州的痛脚,让封爵陷入僵局,再抻着有害无益,“庞员外,不瞒你说,我正是得了房州的信儿,才贸然行事,现在看起来,却是欠了考虑,日后行止,愿听吩咐”
庞耒舒了口心气,得意地笑了笑,“李少卿不愧是俊杰人物,敢问房州传讯入京,渠道何在?”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在说李湛见风使舵。
李湛没有理会庞耒话中的刺儿,抿了抿嘴,压低声音,利落地抖搂了出来。
两人各取所需,都是满意,庞耒招呼了说书先生,讲起了武侠故事,听得津津有味,不时为英雄人物的热血豪情浮一大白,倒是有滋有味,爽快得紧。
等到夜阑时分,李湛告辞,邀约庞耒同行。
庞耒摇头拒绝了,意味深长,“李少卿且先行,在下还有贵客要接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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