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消失的御坂6666号(1/2)

“从你送进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小时。那个少年的伤势似乎也不是挺乐观，为了取出插在前头叶上的头盖骨碎片，可让其他医生伤透脑筋了。我现在正要过去帮忙，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传达”

“……那孩子的手术该不会也是局部麻醉吧”虽然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反射性地问了这句话。“他还好吧”

“嗯前头叶似乎受了些伤，会影响到语言机能与计算能力这两方面。”

“计算能力……”

这对一方通行来说简直是致命性的伤害，因为变换「方向」的时候必须先计算「变换前的方向」与「变换后的方向」才行。就连可以在无意识之下开启的「反射」能力，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演算了最简单的计算公式。

他可能无法再使用超能力了。就连最简单的「反射」也没办法。

“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医生似乎看穿了芳川的心事，说道：“我的信条就是把不可能化为可能。我一定会让他重新获得语言机能及计算能力，一定会的。”

只有最后一句话，跟他平常那种尾音拉高的半开玩笑语气完全不同。

芳川不禁屏住呼吸。医生接着却又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

“不过，这么做得先取得他本人同意才行。既然你制造出那些麻烦的东西，我就拿来利用一下吧.只要将一万个大脑连结在一起，填补一个人的语言及运算能力，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一万个。妹妹们。最终信号。

“！对……对了！那孩子呢”

“啊，你说被装在玻璃容器里面的那个女孩不用替她担心。幸好，我们这边也收容了一个跟她的状况很像的少女，她的编号好像是7746号，名字是御坂妹妹。”

“等……等等，这里……也有培养器”

“只要是病人需要的东西，我都弄得到哦。而且我已经跟她聊过了，据说这一万个复制人可以连结成网路进行并列演算。我打算用这个功能来弥补那少年头脑里缺陷的部分。别担心，这跟把丧失的记忆找回来不同，只是取代残缺的能力，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那个网路是在脑长相同的前提下连结出来的。波长不同的一方通行如果强行登入，会因波长不符而让头脑烧毁哦。”

“如果是这样，只要装一个让双方脑波吻合的变换器就行了。就设计上而言可以做成一个内侧连接着电极线的项圈带。”

芳川桔梗叫住了转过身正要走出手术室的医生。

“什么事”

“你一定要救那孩子。如果你失败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那里可是我的战场。我一定会从战场上生还，而且会将那个长期以来一直孤军奋战的病人一起带回来。”

医生走出了手术室。

芳川闭上了双眼。好几个身穿手术服的人在自己的身边收拾着东西，但芳川毫不在意。她将注意力转向内心的世界，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接着，她想起了少年说过的话。

少年是这么说的：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我可是将那家伙的同伴杀死一万个的凶手哦。像我这样的坏人，怎么可能救人我是只会杀人，不会救人的。”

“看吧。”

芳川轻轻露出微笑，说道：

“他只要有心，还是做得到的。”

一方通行从昏睡中醒来，看到的是病床边哭着一张脸的芳川桔梗：“怎么了？露出这样一副表情？”

“自己看吧。”

芳川桔梗把一方通行的病例报告递给他，一方通行在粗略的浏览过后，就把它丢在了一边，看样子他并不是很在乎。

“那个小鬼呢。”

现在他只在乎最后之作怎么样了。

“那个小家伙没事，多亏你抢救的及时，而且正巧的是这家医院刚刚好有相关的调养设备。”

“那就好。”

沉默，一方通行本就不是很会找话题的角色，芳川桔梗也因为无法了解对方对自己失去超能力后果有什么情绪，因此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一方通行靠在枕头上，皱着眉头在思考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刚刚麻醉后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

看一方通行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芳川桔梗放下了心。

这时候芳川桔梗拿出了一个东西，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是什么？”

一方通行看着芳川桔梗给自己的东西，小小的，好像是一个项圈。

“大概是某个负责人的医生的好意吧……”

“这家医院的医生出奇的强呢，这是他给你做的小玩具，使用说明就在这里了。”

一方通行结果说明书仔细的浏览。

“原来如此吗？看来也不全是坏消息。”

一方通行把电极带上，尝试使用了一下，以免以后突然使用有不适应。

打开电极的一瞬间，计算力带来的感觉迅速清除了大脑的麻醉感，画面从一方通行的大脑里一闪而过。

“御坂6666号呢？”

“芳川，摆脱你一件事。查看一下我家附近的电子监控，追踪一下从我宿舍里出来的御坂妹妹。”

“怎么了吗？”

“那个家伙，一个特别的御坂妹妹，编号是6666号，但貌似诞生了丰富的感情。你查一下她现在的位置。”

“好的。”

芳川桔梗出去拿她的笔记本，打开笔记本电脑，经过一系列操作后，她发现对方在常盘台的保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