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攸关(4/5)
之间还拘那么多礼做什么?”载泽含着笑,跟着载振进了王府,才在前院的暖阁里落了座,便迫不及待地开门见山道,“我今日来也不为别的,只因为醇王府载潋不见了,我来你这里问问,可有看见她么?”
载振表面上虽故作焦虑地关怀,心里却笑开了花,幸好载潋送走得及时,不然肯定逃不过载泽这一关了。
“潋儿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在府外边贪玩了?她向来如此,你我也都清楚,泽公不必太担心了。”载振假意关切,气定神闲的模样真叫旁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载泽听载振也不知道载潋的去向,心里更着起急来,不禁道,“她自然不是贪玩儿!整整一天都没音讯了!你真的没看见她吗?”
载振见状,忙作洒脱状道,“你大可叫你的人在我府里找。”
载泽为了能找到载潋,也顾不得与载振的私交,他定定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载振,挥了挥手吩咐身后人道,“去好好找!若有人拦着,就说是振贝子许了的!”
载泽就坐在暖阁里等自己手下的人,等了许久才听到手下人来回话道,“回贝勒爷,前前后后都找了,没见着格格。”
载泽立时站起身来,便向殿外走,却正撞见迎面走过来的庆郡王奕劻,他忙见礼请安道,“晚辈载泽见过庆王爷,给王爷请安了。”
奕劻亦和蔼对载泽笑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多坐坐?怎么急着走了?”奕劻望了望站在载泽身后的载振,故作严厉地呵斥载振道,“是不是你没招待好载泽了?”
“没有没有!不是载振的错!”载泽一听此话连忙解释,他回头望了望载振,又收回目光来望了望站在自己身前的庆郡王,最终只是拱手道,“今日是晚辈唐突冒犯了,叨扰王爷之处,还请王爷海涵,晚辈告辞。”
========
载潋被一路带着,终于回了醇王府,庆王府上的小厮们得了吩咐,一刻也不敢再醇王府门口处久留,只趁着醇王府门外无人时,连忙将载潋从马车上扶下来,留她一个人倒在王府门外,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载泽因没找着载潋而失魂落魄地在街头巷尾走,直到太阳都已落了山,雨后的夜晚更凉了起来,他才回了醇王府,想去看看载沣那边有没有新的消息。
载泽才刚瞧见醇王府外亮着的一盏大红灯笼,却恍惚看见好像有个人倒在王府外的石台阶上,身形像极了载潋。
载泽一时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飞奔着向醇王府大门一路跑去,直到他看清了载潋的脸,才惊喜地喊道,“潋儿!潋儿!我可算找着你了!”
载泽一把将载潋扶了起来,见她额头上一块嚇人的伤口上还结着血痂,心里顿时心疼起来,“潋儿!你这是怎么弄的?”载潋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缓缓醒了过来,她隐隐约约看见自己面前的人是载泽,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离开庆王府了。
载潋忍不住地掉眼泪,一边哭一边笑道,“泽公?!真的是你吗?”载泽使劲地点头,也陪着载潋一边哭又一边笑,他安抚载潋到,“潋儿好了…都没事儿了!我这就送你进去,就能见着阿玛额娘,还有你哥哥们了!”
========
载潋才回王府,载泽就吩咐人去告诉载沣兄弟三个,载沣等人得了信就忙不迭地赶了回来,见到载潋脸上青肿了一片,额头上还流着血,载沣就开始忍不住哭道,“潋儿,这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了?是谁啊…”
载涛瞧见载潋这会儿靠在床上都不掉眼泪了,便拉了拉载沣的衣袖道,“兄长可别哭了,潋儿都没哭,光听兄长哭了!”
载洵头一个从人群里挤了过来,坐倒载潋的床边,将载泽直接挤到了一边,问载潋道,“哥哥不问你去哪儿了,就问你想吃什么!这就让人给你做去!”
载泽暗暗瞪了载洵一眼,心想载潋这会儿肯定没胃口吃什么东西,可碍于载洵是她亲哥哥,自己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也只好沉默作罢。
载潋才看清了自己三个哥哥,便一头扑进了坐在最前边的载洵怀里,放声就开始嚎啕大哭,哭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急得载沣也只能跟着哭,什么办法也没有。
载涛去给载潋擦了擦眼泪,笑着缓和气氛道,“行啦,别哭了,哥哥们这回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载潋这才止住了哭声,一想到载振还威胁自己说,若将事情说出去半个字,他就把自己的心思都说出去给别人听,到那时连皇上和阿玛都会跟着自己一起难堪。
她想说的话顿时没了说出口的勇气,她又看见载泽还站在一旁,更怕除了自己的哥哥,若有别人知道更会走露了风声,便忍住了一句话也没说。
只等到夜色晚了,载泽才离开醇王府,载沣见载潋身上都是青肿,忙问载潋道,“潋儿,你现在能说了吗,你这一身伤到底怎么弄的?你这一天去哪儿了?!”
载潋抽泣着看着自己三个哥哥,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是载振…我求求哥哥们了!别把这事儿说出去!他什么也没做,这身伤都是我自己弄的!我不想皇上将来再误会我了!”
载涛听了载潋的话,却不解道,“这和皇上有什么关系?”载洵听了也抑制不知自己的怒火,吼道,“载振这是疯了心了?!欺负到我妹妹头上了!”
载潋不想再解释其中的缘由,只怕自己越说哥哥们就越担心,她此时又感觉喉咙里都是庆王府给
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