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心在哪里,我再哪里。(1/2)
宋启安看样子虚弱到了极点,身子慢慢地向旁边歪去,林玉亭顾不得太多,扶住他:“你怎么样?”宋启安没有回答,林玉亭想到今天晚上的事,又问道:“今天晚上是你救的我?”
宋启安点点头:“我不敢靠近你,一靠近你你就会发烧,但是我又忍不住想靠近你。我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说几句话。百合,对不起。”
林玉亭不明白:“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阴阳不容,你今天救我也伤得不轻。你以后别跟着我了,对我们彼此都不好。”
宋启安拉住林玉亭:“百合,对不起,我也知道我无颜见你,也无脸再求你,可还是希望你能帮我?”
林玉亭很是奇怪:‘你要我帮你也得告诉我怎样才能帮你,冬瓜和豆包还知道在梦里求我,以后要见我可在梦里相见,别这么见了,这种见面方式我们彼此都吃不消。”
顿了一顿,林玉亭又说:“我虽然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有一天会知道的。能帮你我自然还会帮你。”
宋启安沉默半响说道:“谢谢你。我现在希望你原谅我。”
“我原谅你。”林玉亭毫不犹豫地说。
宋启安苦笑:“你不知道什么事自然很容易原谅我,那是嘴上的原谅,不是心里的原谅。你既然有一天会知道发生的事,到那时候你在告诉我原不原谅我。”
林玉亭现在不想和他争,看他虚弱得厉害,便说:“我不晓得怎样帮你,但是冬瓜和豆包我找的方式是给他们诵《地藏经》,今晚我诵也给你回向一下。我现在能背《大悲咒》,大悲咒,我虽无大慈大悲之心,但也无害你之意,给你诵上一遍,想来不会伤你。”
林玉亭在旁边盘腿坐下,垂下眼帘,慢慢地诵了一遍《大悲咒》。
贺天宇一直看着林玉亭,突然发现她嘴唇动了起来,仔细听了听,竟然是《大悲咒》,声音不大,但是相当清晰,很有穿透力。
汪晓雅和赵凯本来在吃饭,也猛然愣住了:林玉亭竟然在梦里诵《大悲咒》。
梦里的林玉亭诵完《大悲咒》,转脸看向宋启安,还好,宋启安不似先前那么虚弱了,气色好了不少,他感激地说:“你的心还是那么善良。不过,你得走了,我也得走了,否则我哥要着急了。”
林玉亭问他:“你要到哪里去?你一直都在哪里?”时至今日,她真的是不在害怕他了。
宋启安站起身来,说道:“心在哪里,我在哪里。”
林玉亭正要问他你的心在哪里,却眨眼不见了宋启安的身影,自己周围茫茫浓雾,漫漫时光,如无涯之苦海。林玉亭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汩汩滔滔,无休无止。
贺天宇看到林玉亭的头发有些乱,便把她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没有想到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地轻轻地拭去那一滴泪。
汪晓雅和赵凯使了个眼色,轻轻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们去哪儿?”赵凯问。
汪晓雅想了想说:“找家珠宝店,把她的佛珠给穿上。今天的这事太奇怪,佛珠都断了。”
门内,贺天宇慢慢地俯下身子,正要去吻去林玉亭脸上的泪痕,哪里知道林玉亭睁开了眼睛,嗫嚅了一句:“启平哥,你干什么?”
贺天宇既有一种偷东西被发现的尴尬,又有一种被当成替代品的愤怒,启平是谁?这是她三次叫她启平哥了。他发现林玉亭还迷糊着,便问:“我是不是和你启平哥长得很像?”
林玉亭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贺天宇的下巴,一点一点地摸到了脸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然后额上,贺天宇被她摸得心颤不已,最后用手握住了她的手,摩挲起来。
“启平哥,我们是在逃亡吗?”林玉亭的眼里有一股浓重的悲哀。
贺天宇吓了一跳,林玉亭这是怎么啦?今天怎么说这么多胡话?他很怕她的脑子处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丝凉意,他不在套什么话了,晃了晃她的肩膀说:“林玉亭,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林玉亭仔细看了一阵,贺天宇头发是短的,他的头背后是电灯,所以给他打造了一个辉煌灿烂的背景,桌子上有一股饭菜的清香,她做了起来,想起自己是在饭店,还是贺天宇带她来得,只是为什么晓雅和赵凯不在呢?
“晓雅和赵凯呢?”林玉亭问。
贺天宇突然后悔让她清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出去了,”贺天宇说,然后把林玉亭的脸扳过来,对着他:“林玉亭,你看着我,启平是谁?”
林玉亭有些疑惑:“你问启平做什么?难不成我又喊你启平哥了?”刚才的梦还历历在目,自己不可能梦里清醒,梦外糊涂吧?
可是贺天宇没说话,只是把杯子递给林玉亭,让她喝水,等她喝完了水,才说道:“我正要问你呢,对我一句一个启平哥。还有,我是不是和你启平哥长得很像?你启平哥是不是那个缠着你的鬼魂?”
“胡说八道,”林玉亭的语气很干脆,“他才不叫启平呢?”
“那他叫什么?”贺天宇问。
“不告诉你,”林玉亭说,“我还说了什么话没有?”
“你说我一来就给你苦药喝,你问我是不是在逃亡?”贺天宇突然笑了一笑:“你还说你要嫁给我。”
林玉亭想了半天了半天,说道:“你胡说,前两句我不敢判断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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