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身上披了一件男士外套(1/2)
车子到了一个饭店门前停了下来,林玉亭下车一看,饭店的名字叫“素食养心斋”,早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就提议让玉百良在这请吃饭了,可是一想也不妥,吃素的只有她和贺天宇两个人,而且,丁锦麟本来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素食的,这一下子就暴露了。
进了一楼大厅,田姐问道:“玉亭,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林玉亭一摆手:“不用了。正事要紧。”
田姐笑笑,就带林玉亭上了三楼。三楼比较安静,他们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内有几个人站起来,喊了一声:“田师姐。”
林玉亭进去看了一下,不太明白其实网上有观音白描像,为什么需要人再画,她把这个疑问提出来,田姐笑了笑说:“因为用的心不一样。”
林玉亭有点懂,又不全懂,她看了看韩师兄先前画的画,和参考版对比了一下说:“我也可以做一些改动吗?”
“随你的心。”田师姐说。
林玉亭准备好就开始画了,别人也就不再打扰她。她真喜欢这种状态,万籁俱寂,而心里,满满的平静。
快到两点半的时候,林玉亭终于补齐了剩下的白描画。
田姐拿过来看了看说:“很不错。和韩师兄的画风不一样。韩师兄的菩萨相貌圆润,你的偏于出尘一些。”
其他几个人也看了看,赞不绝口。其中一人说道:“哎,你们有没有发现,这画和玉山寺的木雕观音像有几分相似。”
“哇,仔细一瞧还真是呢。”几个人附和道。
林玉亭拿过来一看,也似有几分相似,她画的时候可没想那尊观音像。
田姐笑了笑:“林玉亭垂目作画的时候也有点这个神态,忘了刚才给你拍张照片了。好了,你们整理一下,准备送去印刷吧。玉亭,你随我来,带上你的外套和包。”
林玉亭随着田姐上了四楼,开了北墙上的一面门,这是一个大厅,东面墙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西面的墙壁上挂着大幅的西方三圣画,北墙上是几面大的落地玻璃。中间的厅内是桌凳,类似于图书馆,厅内有些人,基本都在抄书,不管是钢笔还是毛笔,一笔一划都写得很认真。
整个厅里静悄悄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田姐到了书架前,拿了一本天上有一朵白色的莲花,写着几个字:地藏菩萨本愿经。田姐笑着轻声说:“你做噩梦的原因《地藏经》里有所谈及,你不妨照书上说的做做。别忘了回向,书后有回向文格式。我还有事,不能陪你,司机小夏在下面,你读完找他,他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回去,看样子你们很忙,让小夏也忙去吧。”
田姐也不坚持,拍拍林玉亭的肩走了。
林玉亭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心里却不再平静。
《地藏经》,《地藏经》,千年前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虽说是千年前的,但是,她催眠是上星期做的,所以那千年前的往事其实就像是上星期才发生的事。
催眠最后的信息就是和《地藏经》有关,玉老爷的话还响在耳边:“从明日起,每日跪诵三部《地藏经》。诵满七天,七天之内,不得出门。”
那辈子佛堂是进了,但是诵没诵不知道。
林玉亭翻开《地藏经》,这是拼音版的,很方便读诵,这个厅里一直是静悄悄的,她也就默读。读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有自己要的答案,田姐应该对这本书很熟悉,但是,她并没有告诉自己答案在那个地方,好像她就是要让自己从头读一遍。
看了没多少页,林玉亭就开始打哈欠,大概是没睡午觉的缘故,哈欠越来越频繁,然后开始流眼泪,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啦,以往困的时候也没这样打过哈欠,也没这样流过眼泪,今天这是怎么啦?
起初,林玉亭一直坚持着,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把书放到了一边,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她悠悠转醒,坐起来摇摇头,把书拿过来,继续读,读着读着又打起了哈欠,坚持又读了两品后,突然一个激灵,头脑清醒起来,那页书上写着一段话:
复次普广,若未来世诸众生等,或梦或寐,见诸鬼神乃及诸形,或悲、或啼、或愁、或叹、或恐、或怖,此皆是一生十生百生千生过去父母、男女弟妹、夫妻眷属,在于恶趣,未得出离,无处希望福力救拔,当告宿世骨肉,使作方便,愿离恶道。普广,汝以神力,遣是眷属,令对诸佛菩萨像前,志心自读此经。或请人读,其数三遍,或七遍。如是恶道眷属,经声毕是遍数,当得解脱。乃至梦寐之中永不复见。
林玉亭的古文学得比较好,更何况这段话不是太难懂,这几日不是梦见冬瓜,就是梦见豆包的,且两人都是血淋淋的。
虽然她和他俩的关系不像《地藏经》上所说的那么亲近,主仆关系也算朋友了,何况梦见冬瓜的时候,冬瓜总是说一句:小姐,帮帮我。
他俩要她帮她,怎么帮?难道就是这书上所说的为他们送上几部《地藏经》?
今天读完,也就是诵一遍了。
林玉亭抖抖精神,全神贯注把这部经耐着性子读了一遍,这一遍读下来,天都要暗了,她按照书后所提示的回向方法,填上冬瓜和豆包的名字,回向了三遍,合上了书,站起来要把书放到原位。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批了一件男式外套,她看了看颜色和款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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