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站台私会(2/6)
答案之时低头。而这件事情还明显对她有利。
老袁端起酒杯深饮一口,沉沉道;“我懂。”
顾言端着酒杯浅笑随即放下酒杯,从包中掏出信封,缓缓推到他面前。
老袁看着桌面的信封良久,没接,但也没拒绝,顾言知道,他不会拒绝,因为这是老俞给他的。
而他显然、也应当是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才会出现如此深情。
顾言低头吃菜,不与他搭半句话。
知道老袁缓缓将信封折叠起来揣进口袋里。
“他伤势如何?”老袁低头夹了一块子鳕鱼送进嘴里,低声问着顾言。
“不知,”她答,你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这个义务告诉你某些事情。
老俞一口闷气差点喷涌而出。
绝对是成心的。
“基地可还是那些人,”你既不回答我上个问题,那么这么问题呢?顾言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缓缓道;“不知。”就算是知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自古以来,世人都说礼尚往来,你我之间,你礼尚了我自然就往来了,你不言语,我自然也要遵守这个规矩的。
老袁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顾言、用属于男人低沉的语气跟应有的责任感来陈述这段话。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这趟水不浅,淌进来对你没好处,更何况你以为人妻,在家相夫教子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顾言,他是通过俞思齐认识的,几次相处下来,知道她为人如何。
前些时日他们两人之间不欢而散,可此刻、她竟还能将老俞给自己的东西完好无缺的从首都带回来,便是不计前嫌。如此比来,他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连个女人都不如。
而他们之间的这趟水顾言进来、对她百害而无一利,这个圈子存在太多潜在危险。
像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刀尖上过来的,不要命的,顾言如今身负家庭的重任,更不可能让她下来淌水。
听此话,顾言握着筷子的手,不免轻轻一顿;“原来这就是你们若说的责任。”“责任是什么大家定义不同,所以也就没什么好争辩的,你明知道我们的意思是什么,偏偏逆向而行,到时候必定适得其反。”
突然想起某天在一处广告上看到的某句话,太过用力,反而适得其反。
他们之间的友谊会不会也这样?
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嘴角下压,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婚后在家相夫教子是责任,让家人安心是责任,还有什么是责任?
世界对责任的定义太多太多,多到数之不尽。
“今天的鱼没上次到位,”顾言给出评价。
老袁淡然一笑,“便宜没好货。”“势利眼,”顾言给出中肯评价。
“最抠不过资本家,我排你后面,”你一个外企老总说我势利眼,这锅我不背。
伦势利眼谁比得过你们这些资本家。
“看来我要适时的剥削你两下,才能对得起我这个头衔,”她似有似无的笑着。用完晚餐老袁送她到停车处,顾言想着喝了些酒,便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打车回去?”他讶异,出租车进得了山水居吗?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袁老板,”她气定神闲的瞅着他,虽说是喝了点,但这点酒,还真算不得什么。
颇为挑衅的打量着老袁,作为一个老板还能这么讶异的瞅着客人,实属做的不到位。
“我是担心出租车上不了你山水居那么高大上的地方,”老袁摊手。
住的太高级了也不好,出租车送你到门口,走上去也能累死你。
顾言囧,点点头,略带嫌弃道,“好像也是。”“叫个代驾?”
“人上去了下不来怎么办?”顾言揶揄道。老袁一个响指,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让司机来接。”
顾言轻嗤,转身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老袁站在夜幕的街头,望着扬长而去的顾言,心底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世间就是如此,有人欢喜有人忧。
由来只有新人笑,可俞思齐跟白慎行之间到底谁才是新旧?
顾言坐车到临海公路站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漆黑的天空和星星点点的亮光,一片漆黑的天空里零零散散的星星显得特别亮眼。
万花丛中一点绿,那抹绿总是最吸人眼球。
片刻,身边响起汽车的疾驰声,听此声,嘴角牵起一抹微笑,来了。
来人霸气打开车门,修长的腿从车里跨出来,迈步到她面前,站定。
看着她百无聊赖的坐在站台等车的位置上,不免挑眉。
“倒是挺会挑地方,”他嘲讽着。
顾言想,就当是夸她吧!不跟他计较。
“我也觉得、风景挺好,”不要脸总归是好的。
前有你大冬天去海边吹风,现有我三伏天在站台喂蚊子。
来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似的浅笑,坐在她身侧,“是挺好,有蚊子陪着。”
“原以为你早前会找我,怎么,婚姻生活将你变得苟且偷安得过且过了,”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可他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将她戳的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适当的时候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来告诉她生活的现实,跟名利场上的残忍。
以免到时候在她全然放松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让她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
如今的她,倒显得有几分坐以待毙了。
“我若得过且过,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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